胡亥在收到訊息以後,決定前往琅琊。

回到宮中,看見呂雉已經換了清爽的衣裙,看起來十分的動人。

呂雉一臉嬌羞,竟然表現的如十七八歲剛初戀的少女一般,看的胡亥也是怦然心動。

這一去,可謂是危險重重,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好在胡亥之前實行的新政,創立的“秦國人民代表大會”和“秦朝人民委員會”已經步入正軌,朝中的很多大事小情,都可以透過委員會去決議。

朝中諸事不用胡亥擔心,但是眼前的美人,卻是讓胡亥犯了難。

呂雉看出了胡亥有心事,不過呂雉心中也有自已的心思,只是還沒有拿定主意,不知道如何開口去說。

“你是不是有事要同我說?”呂雉看著胡亥皺起的眉頭問道。

胡亥走上前去,拉起呂雉的手,看著一臉嬌羞而又成熟的臉,說道:“我要出一趟遠門,不知何時能歸。”

呂雉心中一陣難過,但轉而又放輕鬆起來。

“你是天子,自然是要做大事的,不要猶猶豫豫的。”呂雉勸解道。

“我知,但是捨不得你。”

胡亥將呂雉的手放在手心,輕輕的撫摸著,一時間愁緒湧上心頭。

“好男兒,志在四方。”呂雉靠在胡亥懷裡,柔聲說道。

這一句話,說的輕柔,卻十分的有力量,胡亥也猛然醒悟,這一去又不是不回來了,而且自已怎麼能被兒女情長所束縛住。

天下君王,十個有九個是因為沉迷酒色才丟了江山,胡亥博覽歷史,豈能走那些人的老路。

呂雉看的出來,胡亥在腦中思考著什麼,只是思考就算了,怎麼兩隻手還不老實,竟然趁自已不注意,穿過衣裙,偷襲到了小腹之上。

胡亥時而皺眉,時而微笑,好像什麼大事在他腦海裡上演,呂雉輕輕的想要將胡亥的手推開,胡亥卻是眼神凌厲的朝她望了一眼,說道:“別動,小心擾亂了我的思緒。”

胡亥這個狡猾的東西,他心中所想,已然明瞭,這時不過是藉著思考的由頭,挑逗呂雉罷了。

呂雉嚇的不敢在動,唯恐打擾胡亥的天下大事,胡亥在得到呂雉的默許以後,膽子越發的大了,雙手竟然是一路向南。

“嗯,不錯就是這樣。”胡亥邊摸索,邊裝模作樣的說道。

這可難為壞了呂雉,她不敢說話,更不敢亂動,只能將雙腿用力夾緊,可越是用力,感受就越發的濃烈。

一陣探索之後,呂雉早已沒了力氣,身子軟糯的靠在胡亥肩上,胡亥眼見時機成熟,將呂雉一把抱起,放在了龍榻之上。

呂雉想要掙扎可哪裡還有力氣,又或許她根本就不想掙扎,她媚眼如黛的看著胡亥,一步步的向她逼近,她知道,自已期待著,又害怕著的那一刻,就要到來了。

一夜瘋狂,胡亥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這是那些未經人事的小姑娘達不到的效果。

呂雉同樣如此,想不到和自已喜歡的人在一起,竟然是這樣的快活,完全不同和劉邦在一起的時候。

…………

第二日,胡亥懶洋洋的醒來,伸手去找呂雉,想要將她擁入懷中,可右手在床上探索一番後,發現身邊早已沒人。

起床之後,胡亥發現,龍榻前的桌上放著一封信。

胡亥親啟:

昨夜你我一夜恩愛,勝過世間一切,我雖有心與你共度一生,但自古一女不侍二夫,我終究是過不去自已內心的那道坎,昨夜本想將心思訴與你聽,卻也知你心中有天下,有百姓,我不想成為你的阻力,因此不告而別,不必尋我,有緣自會相見。

念你,愛你。

呂雉就這樣留了一封簡訊,便走了。

其實在胡亥傷愈之後,呂雉便動起了離開的心思,只是和胡亥相處的日子越久,她便越發不捨。

昨日在知道胡亥要遠行,她便堅定了想法,也是在昨夜,為了不留遺憾,呂雉將自已給了胡亥。

雖然很想陪胡亥去闖天下,可她也知道,現在的自已什麼也做不了,在胡亥身邊非但幫不了,還會成為累贅,之所以沒有當面告別,也是知道胡亥定會挽留,而她也會心軟。

呂雉在離開皇宮以後,一路西行,也會經歷諸多事情,讓她不斷的變得強大,或許如她信中所說,有緣一定會再見,那時也許會變得更美好。

胡亥看著信自言自語道:“世間美女千千萬,你大可不必這樣。”

胡亥將信收好,找了個精緻的盒子裝了起來,他知道此時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有了天下何愁美人不來。

…………

這一次出宮,胡亥可謂是兵少將寡,李二在胡亥身體恢復差不多時,便出了皇宮,當然李二沒有不辭而別,按李二的說法,他是去東邊會友人去了,而且是一個重要的友人,將來對胡亥可能大有助力。

當知道有這樣的好事時,胡亥絲毫沒有猶豫,便讓李二去了。

如今胡亥身邊只剩下吳燭一個強者了,不得以這一次胡亥將陳勝也拉來了隊伍中,同時將隱秘衛也調了一部分,只是隱秘衛不與胡亥他們同行,早早的去琅琊打點一切。

三人出南門,沿著直道前行百米,忽然在道路前,出現一英俊少年,頭戴笠帽,手持寶劍,胯下乃是紅棕烈馬,一股肅然的殺氣,在周身散發開來。

吳燭隨即做好了戰鬥準備,他不知道來者何人,既然敢擋在路中間,等候他們,一定提前知道了他們的行蹤,想必來者不善。

少年輕蹬一下,紅棕烈馬朝著胡亥他們靠近,少年模樣的人只是低著頭,用帽簷遮住臉龐,不肯露出真容。

吳燭提刀,迎著少年殺了過去,少年並不慌張,從馬上高高躍下,很輕鬆的接下吳燭一刀。

吳燭微微一愣,雖然自已只用了五分功力,以他的身手,一般人定然難以招架,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卻輕輕鬆鬆的化解了。

吳燭翻身準備再戰,這一次他可準備用盡全力,畢竟陛下的安危比什麼都重要。

看著吳燭的架勢,胡亥知道他要認真起來了,而一旦吳燭認真起來,對方必定非死即傷。

“住手。”胡亥立馬叫停了吳燭。

吳燭令行禁止,很快將功力收回,可拿刀的雙手依然保持著防禦的姿態,雖然吳燭不理解,陛下為何要叫停自已,但是聽命於陛下乃是吳燭的本分。

就在吳燭狐疑之際,胡亥朝著前方呵斥道:“胡鬧。”

吳燭更加疑惑了,他不知道陛下是在訓斥自已,還是面前的這個少年。

少年輕輕的將笠帽取下,露出甜美的真容。

“哈哈,陛下,被人劫道,是不是嚇一跳。”女子活潑的說道。

吳燭這時才反應過來,原來陛下早就猜到前面的少年,是蒙府大小姐蒙葭女扮男裝的,幸虧陛下及時叫住了吳燭,不然他可就要闖下大禍。

“還真是嚇一跳,不過不是朕被嚇到,是替你捏一把汗,要是吳燭真動手,十個你也不是他的對手。”胡亥看著蒙葭調皮的模樣說道。

蒙葭卻是不以為意,跳著歡快的腳步來到胡亥身邊,仰著頭看著騎在馬上的胡亥說道:“我也是想試一試我的實力增長了多少,吳大人乃是陛下身邊的高手,正好一試。”

蒙葭表現的很是自信,絲毫沒有想到,吳燭已是鶉尾鏡的強者,一招便可以要了她的小命,要不是剛剛吳燭看著是個年輕人,有意試探,恐怕現在蒙葭已經暴屍荒野。

蒙葭想了想繼續說道:“陛下是怎麼知道是我的。”

這也是吳燭心中的疑問。

胡亥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蒙葭的那匹紅棕烈馬,蒙葭瞬間明白過來,噗嗤一笑:“原來是那畜生暴露了我。”

胡亥幾次去到蒙府,自然是識得這匹馬兒的。

這匹紅棕烈馬,乃是蒙恬在邊境與西域作戰時殺了他們的上將,繳獲的戰利品,這馬乃是馬中極品,大秦只此一匹,許多人降服不得,偏偏來到蒙府,讓蒙葭收服,也是緣分。

“別胡鬧,快些回家去。”胡亥知道這小妮子的心思,必定是想要跟著去琅琊,此去危險重重,胡亥不想再分心思去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