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全濱城的人都知道,原本冷漠、孤僻、寡言的祁少爺現在寵妻寵到令人髮指的程度。
關於洞房花殘的後續:)晚上,方淨晗到家已經很晚了,她拿了睡衣就去浴室洗澡,小七由祁白抱回了房間,現在好了,有了他,無論去哪裡她都樂得輕鬆。
等她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祁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了房間,此刻正靠在沙發上,雙眸輕瞌,脖子上的領帶被拉扯開來,襯衣的領子也解開了兩顆,引人遐想。
見她出來,他睜開了眼睛,目光沉沉,灼熱而又透著危險。
方淨晗知道他今天喝了不少酒,給他倒了一杯溫水走過去摸了摸他額頭,道:“是不是很難受?先喝點水,還是不舒服的話我去給你拿解酒藥.”
祁白沒回答,只是將她拉進了懷裡,聲音帶著好聽的鼻音:“我沒醉.”
他怎麼可能在這麼重要的日子喝醉?“我知道,你……”她話還沒說完,唇上就覆了一個溫軟的物體,手上的杯子也被人拿走放在了茶几上,祁白的吻由最初的輕柔允舔,到了後面的愈漸加深,霸道而又溫柔。
當他把方淨晗放在床上的時候,卻見她從他懷裡探出頭來,氣喘吁吁的道:“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我懷孕只有一個月,不能行、房、事,不然會對肚子裡的孩子有影響.”
祁白:“……”方淨晗忍住嘴角的笑意,意有所指的的問道:“怎麼,今晚的洞房花燭是不是讓你終生難忘?”
看見他眼底的光芒愈加危險,她笑了一聲,抱住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小聲道,“以後再補你一個好不好?老公.”
聽見她的稱呼,祁白唇角漸漸上揚,吻印在她眉心,低低開口:“好.”
窗外,月光皎潔,如綢緞一般,鋪灑了一地,明亮而又柔和,夜風輕輕拂過,吹的樹枝微微作響,暗影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