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月光下的鶴川腳步沉穩,但腦子中卻滿是他的女兒。他知道自已已經沒有太多時間去尋找她了,因為時間緊迫,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寶貴的。

他深知現在想要找到女兒就必須得去到遊郭,但全國但凡是有風俗業的地方都被稱為遊郭!

這讓他感到十分困惑和無助,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那個領主!鶴川暗自思索著:

“既然決定了要尋找女兒,那麼就得回去那個地方,找到那該死的領主!”

這個念頭讓他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之火,同時也堅定了他前行的決心。

於是鶴川消失在月光之下,開始踏上了尋找女兒的道路。

他的身影漸行漸遠,留下了一串長長的腳印。

沒過多久,太陽逐漸從天邊爬了起來。陽光灑在了大地上,照亮了周圍的一切。

死裡逃生的炭治郎拖著沉重的身體,艱難地走著。

他身上的傷口還未癒合,每走一步都會帶來劇痛,但他並沒有停下腳步。

炭治郎終於來到了富岡義勇所在的地方。這裡顯得格外寧靜,只有微風輕輕拂過樹葉發出的沙沙聲。

富岡義勇靜靜地坐在那裡,目光呆滯地望著前方,沉浸在對炭治郎之死的悲傷之中。

而禰豆子則依然安靜地躺在那個櫃子中沉睡,似乎外界發生的一切都無法影響她。

當炭治郎到達時,富岡義勇正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禰豆子,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悲傷。

他無法接受失去炭治郎的事實,心情沉重得讓人窒息。

突然,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富岡義勇警覺地轉頭看去,卻驚訝地發現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重傷的炭治郎!

他立刻呼喚醫療隊伍,並迅速衝向門口,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炭治郎。

然而,還沒等富岡義勇來得及問出任何問題,炭治郎便眼前一黑,失去意識暈倒在地。

當炭治郎再次醒來時,他發現自已躺在一間陌生的病房裡。他試圖起身,但身體各處都傳來劇痛,讓他無法動彈。

\"別亂動。\"

一個低沉的聲音從旁邊傳來,炭治郎艱難地轉過頭,看到富岡義勇坐在床邊,一臉疲憊和擔憂。

\"你受了非常嚴重的傷,必須好好休息才能恢復。\"

富岡義勇說道。

炭治郎的記憶逐漸清晰起來,他意識到自已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我怎麼會在這裡......禰豆子呢?\"

他急切地問道,心中充滿了對妹妹的擔憂。

富岡義勇看著炭治郎,輕聲安慰道:\"禰豆子沒事,你不用擔心。\"

炭治郎鬆了一口氣,眼中的焦慮漸漸消散。

\"謝謝你救了我……\"

炭治郎感激地說。

\"不用謝我,要感謝那些醫生們及時趕到。\"

富岡義勇回答道,

\"現在你已經得到了最好的治療,接下來只需要安心養病。\"

炭治郎點點頭,然後慢慢閉上了眼睛。

等到炭治郎甦醒時,發現富岡義勇此刻正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自已。

富岡義勇頓了頓,開口道:

“你已經昏迷了整整三天。”

炭治郎這才鬆了口氣,感激地說道:

“謝謝你,義勇先生。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經死了。”

富岡義勇微微點頭,然後問道:

“不過,你是怎麼逃回來的?”

他心中有太多的疑問需要解答。

炭治郎沉默了片刻,開始講述事情的經過。

當說到那隻鬼有一把日輪刀並且會使用呼吸法時,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了。

“呼吸法?但目前的情報之中只有一隻鬼會使用呼吸法!”

富岡義勇的眉頭緊緊皺起。

“但那隻鬼是之前就有他的情報了,這隻鬼和我們的情報上出現差錯了!”

說完,富岡義勇轉身離開了病房。

很快到了晚上,鶴川並沒有選擇回去找無慘覆命。

他回到了他之前的家中,默默地站在門口。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感,彷彿在回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

他輕輕地推開家門,走進屋內。一切都還是那麼熟悉,但又似乎變得陌生起來。

他緩緩走到窗前,凝視著窗外的夜色,思緒漸漸飄遠。

鶴川站在一座破舊不堪的房子前,眼中充滿了悲傷和無奈。

這座房子曾經是他的家,但現在已經破敗得無法辨認。

他緩緩推開房門,裡面瀰漫著塵土的氣息。他環顧四周,發現傢俱已經破碎,牆壁也剝落不堪。

而最讓他痛心的是,他妻子的屍體不見了蹤影。他猜想可能是周圍的村民將她安葬了。

鶴川踏進房間,心中湧起一股無盡的痛苦。就在這時,他眼前突然浮現出他還是人類時候的一幅幅畫面。

他看見自已的女兒歡快地向他奔跑而來,嘴裡還喊著:

\"爹爹!\"

他伸出雙手,準備迎接女兒的擁抱。但就在瞬間,女兒的身影突然變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令他驚恐萬分。

鶴川猛地從回憶中驚醒,額頭上滿是冷汗。

他大口喘著粗氣,身體顫抖不已。他慢慢坐起身來,靠著牆壁,試圖平復內心的恐懼和悲傷。

過了一會兒,鶴川的心情稍微穩定下來。他決定返回領主府,看看那裡是否還有一些線索或希望。

經過漫長的旅程,鶴川終於抵達了領主府。

他推開門,卻驚訝地發現這裡已經變得空空蕩蕩。

除了幾具已經開始腐爛的屍體外,所有有價值的東西似乎都已經被帶走了。

鶴川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意識到領主可能已經賣掉了所有貴重物品,然後逃離了這個地方。

這種行為讓他感到無比憤怒和失望。

鶴川越想越生氣,他握緊拳頭,臉上露出難以平復的憤怒。

他決心要找到這位領主,讓他為自已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同時,他也希望能找回一些失去的尊嚴和正義。

就在這時,一個細微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聲音極其微弱,如果不是因為鶴川聽力敏銳,可能根本就無法察覺。

鶴川立即朝著聲音的方向襲去,身形如電,眨眼間便來到了聲音的源頭處。

然而,當他定睛一看,卻發現眼前站著的竟然只是一個商人。

鶴川皺起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這個商人身穿一襲樸素的衣物,看上去十分平凡無奇。

鶴川的目光冷冽地盯著商人,然後伸手一把抓住對方的衣領,將其提了起來。

他的動作迅速而有力,讓商人完全來不及反應。

“你是誰?你為什麼在這裡?”

鶴川的語氣冰冷至極,彷彿能凍結周圍的空氣。

商人驚恐萬分,雙手緊緊抓住鶴川的手臂,試圖掙脫束縛。

他的臉色蒼白,額頭上滿是冷汗。

“我……我是一個商人!請放過我吧!我不知道這是您的房子啊!”

商人結結巴巴地解釋道,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鶴川的眼神越發冷漠,他緊盯著商人,再次問道:

“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在這裡幹什麼?”

商人的身體顫抖得厲害,他的喉嚨乾澀,艱難地開口回答:

“我……我是來找尋一些有價值的物品的。聽說這座領主府已經荒廢,所以想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之物可以撿漏。”

鶴川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他冷冷地說:

“這麼說來,你知道那位領主的去向嗎?”

商人連忙搖頭,臉上的驚恐之色更甚:

“不,我不知道!我只是個普通的商人,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

鶴川的眼神中閃爍著殺意,他緩緩收緊手中的力量,商人的呼吸變得愈發困難。

“如果你還敢說謊,我就讓你永遠留在這裡。告訴我實話,否則後果自負。”

鶴川的聲音冷酷無情,宛如來自地獄的審判者。

商人感受到鶴川的變化,於是急忙回答到

“知道知道!他之前來到我們鎮上,大量變賣他的財產!”

鶴川聽到這一句話,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急忙詢問道:

“還有什麼資訊嗎?”

商人連忙回答道:

“他身邊還有一個被他抓住的小女孩,我問他這個女孩是誰,他說這是商品!”

聽到這句話的鶴川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彷彿看到了希望一般,繼續詢問商人:

“那麼,你知道他打算把這個女孩帶到哪裡去嗎?”

商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回答道:

“我問過他,但是他說不知道,可能會等到他需要錢的時候再賣掉,或者等他有那方面的需要時就把女孩留下當作工具使用。”

鶴川徹底怒了,一股無法抑制的怒火湧上心頭,但他仍然強壓著怒火,繼續問道:

“那麼,你和他相遇的地方在哪裡?”

商人指著東方,答道:

“就在距離這裡往東一百公里的地方!”

鶴川點了點頭,又丟擲了最後一個問題:

“還有一件事,你為什麼不救那個女孩?”

商人沉默片刻後,無奈地解釋道:

“大人,我只是個普通的商人,不會去做沒有任何利益的事情。說白了,她對我來說只是一個商品,如果我救她,那也是出於商業目的去購買她而已。而購買她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鶴川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怒火,臉上浮現出殘忍的笑容:

“既然你已經將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了,那麼現在就讓你從痛苦中解脫吧!”

聽到這句話,商人原本緊繃的神經突然鬆弛下來,心中湧起一絲希望。

他以為鶴川終於決定放過他了,然而下一刻,一陣劇痛襲來,徹底粉碎了他的幻想!

鶴川毫不留情地用另一隻手猛力扯斷商人的另一隻手,然後又迅速扯斷他的一隻腳。

商人發出淒厲的慘叫,身體不斷抽搐著。

鶴川並沒有讓他立刻死去,而是選擇慢慢地折磨他,彷彿在懲罰他未能救回自已的女兒。

在極度的痛苦中,商人艱難地問道:

“為什麼?你明明說過會放了我的!”

鶴川露出一臉嘲諷的表情,冷冷地看著他:

“放了你?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說完,鶴川嘴角上揚,笑了起來。與此同時,他那雙隱藏在下弦七之下的眼睛緩緩睜開,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著淡淡的光芒。

商人驚恐地看著鶴川的眼睛,聲音顫抖著:

“你是......鬼!?”

鶴川沒有回答他,只是冷冷地看著商人,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酷和無情。

突然,鶴川出手如電,一把扯下了商人的頭顱,鮮血噴湧而出,濺滿了周圍的地面。商人的聲音戛然而止,只剩下一具無頭屍體倒在地上。

鶴川並沒有就此罷休,他對商人的屍體產生了興趣。

他彎下身去,開始品嚐起商人的血肉來。

每一口都帶著血腥和殘忍,讓人不寒而慄。

吃完商人後,鶴川滿意地舔了舔嘴唇,然後站起身來。

他決定按照商人所說的方向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