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龍宅來了兩個客人。

華青揚與古一晨。

華青揚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

陳雪莉在李秋英的攙扶下,從花園裡散步回來,在客廳碰到了華青揚。

“青揚,你來了,你是來看姨的嗎?”

陳雪莉看見華青揚,臉上掛起親切的笑容,示意李秋英扶她在沙發上坐下。

華青揚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眼神之間並不熱絡,對著陳雪莉微微一笑:“自然是要來看看陳姨的,陳姨,你怎麼樣,恢復的還好吧.”

“你這孩子還真是有心,沒有枉費姨白疼你一場,你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吧.”

“嗯,肯定是廢不了了.”

差點就廢了,好在沒有。

“這孩子,怎麼說話的.”

一抬頭,看見淺淺從樓上下來:“淺淺,過來,坐.”

“嫂子,你昨天沒事吧.”

淺淺一坐下來,一晨就拉著淺淺開始問話。

“沒事,就是有些貧血的症狀,暈了那麼一下.”

說起來,淺淺都有些不好意思,差點要以為是有人對她動了手腳了。

“沒事就好,我還以為冷攸攸那個賤人動了手腳呢.”

淺淺笑笑,冷攸攸是壓根沒有想到她後面還在比賽的機會吧,所以沒來得準備,這是料定她一定會因為要落水而棄權。

沒有想到,中間會突然之間來了個反差。

華青揚自始自終都沒有說話,只是在一旁靜靜的聽著。

他的視線有一下沒一下的落在淺淺的身上,眼光中有一種陳雪莉熟悉的東西。

那是喜歡一個人才有的眼神。

眉目垂了垂,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淺淺,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來青揚一直被我乾爸送到川江去了,你們之前可有見過?”

“自然是見過的,若不是有人背後給我放冷槍,我與淺淺之間就沒龍摯天什麼事了.”

在他看來,事實也是這樣,失去記憶的一年多,代價就是失去了淺淺。

如果可以重來,他寧願不回這個華家,一輩子守著淺淺在川江縣待著。

“華少,這語氣真是狂妄,在我家裡用這種語氣說話,就不怕閃了舌頭.”

龍摯天從外面進來,語氣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