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石正在自我嗨皮中,就聽見吳二白問黑瞎子,

“這個都成這樣了,你能認得出來嗎?”

黑瞎子,“你當我是神仙?我再看看吧,盡力。”

陳石想了想就把空間中的屏風拿了出來。

當屏風陡然出現在空地上,就看見這屏風無風自動倒向了黑棺。

眾人聽見聲音看向屏風。

陳石,“不用猜了,這屏風自已選擇了。所以不出意外的話,那口棺材就是你家老祖宗。

不過這口棺材出現的就有點突兀了。”

經過陳石從剛剛起輪番的騷操作。

此時這口紅色的棺槨,已經再沒有了一丁點動靜。

就連地上剛剛出現的血水,也如幻境般消失的一乾二淨。

吳二白,“你家老祖宗現在估計也說不了話,也解釋不了現在的情況。

看來,這就是一個懸案了。

你還是趕緊把這屏風裝入著黑棺吧!

早些事了!我們也好收拾收拾,準備出去。”

黑瞎子點點頭,把這八扇屏風仔細的放入了棺槨。

又朝棺槨拜了拜後,便叫人又重新封了棺。

當最後一顆棺釘釘上後。

所有人被拉入了幻境。

原來,這“靜”妃當年懷的果然不是當時掌權者的孩子。

畢竟她守寡的時候也才14歲。

她卻成為了年紀最小的皇妃。

花兒一般的年紀,懂的都懂終於和人偷嚐了禁果。

沒想到這個人還是皇家血脈。

竟然讓兩人平安保下了這個孩子。

可這件事終究還是要解決。

所以“靜”妃在當時掌權者後宮的一位嬪妃即將生產時做了手腳讓那孩子胎死腹中。

又安排了人手讓送死嬰出宮的人調換了嬰兒。

把還活著的“靜”妃之子送出了宮。

而那死嬰也被丟在了宮中的枯井之中。

可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死了孩子的嬪妃如何能嚥下這口氣?

她忌憚著“靜”妃身後之人,在宮中也不敢輕易下手。

可遠離宮中的那個孩子,她可是千方百計謀劃著,所以才有了被滅門的事情。

然而輾轉在孩子還是被“靜”妃和他的親生父親給保下來了。

可“靜”妃終究不是個長壽之人,30幾歲便香消玉。

可那害了孩子的嬪妃確是活到了四十幾歲。

打探到那背後之人竟然把“靜”妃從妃陵中接出安葬在這。

本就一腔怒火,所以就有了這詭異的喪葬形式。

以自身血肉生生世世讓其不得翻身,不得輪迴。

可這嬪妃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件事被掌權者知道了,所以才有了“靜”妃的活葬。

而她私底下的動作怎能瞞過那高高在上的掌權者?

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畢竟失去孩子的是她。

所以掌權者也插了一手,竟將七根可捅穿身體的血釘釘入紅棺!

把這世世代代不得翻身,不得輪迴做到了極致。

而他這一番手腳不但影響了“靜”妃的後代。

而且還讓伴隨他多年的嬪妃死不瞑目。

又是一陣空間扭曲,所有人睜開了眼睛。

陳石看著黑瞎子說,“霧草!果然如我所說,好大一部宮廷玄幻倫理劇!”

張啟麟,“冤有頭債有主。這紅棺之內雖然心思歹毒,但事出有因。你。。。。。。”

黑瞎子走到紅棺面前說,“我知道這些都是封建制度下的悲劇。

我也很同情你。但我的祖宗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的血脈。

我不能責備她什麼。你失去了一個兒子,以後我會為你供上牌位,你就當做收了一個幹孫子。”

說完後就朝紅色的棺槨磕了三個響頭。

並找其他人要了三根香和蠟燭就這麼點燃放在了棺蓋上。

陳石不可置信的看著黑瞎子,(這是什麼邏輯?這是自個的祖宗,弄死別人的孩子,你把自個賠給她!厲害啊!)

可就在這時紅棺棺蓋的上空,凝聚出一個模模糊糊的女性身形。

陳石正想揮動他的權杖,就被張啟麟單手攔了下來。

黑瞎子,“幹祖宗!”

陳石。。。。。。(喊的真上口!佩服!)

“你長的真像他!果然是他的種。我曾經的願曾經的不甘,讓我恨不得所有人都去陪著我孩子。

然後我變得越來越不像我,我討厭那個狠毒的我,我多麼希望我能回到幼時。

這些本該我死去後便得到解脫。可我萬萬沒想到,我到死都是別人的工具,一顆讓人可以洩憤的工具。”

說完轉頭看向陳石,“謝謝您!打散了積聚我內心幾百年來的怨氣。

拜託小公子能送我一程。”

陳石左右望了望指著自已說,“你是說讓我送你走?可我也不確定是會把你的魂魄打散不得超生還是真能送你下去啊!”

“無礙!能不能超生我已不在乎。在我清醒的時候,我希望自已能夠走的體面些!

雖然也沒什麼體面。但我還是想自已能夠掌控生死。”

陳石,“行吧!如果我沒把你送下去,你可不要怪我!”

“不怪!”

在被陳石的功德金光再次覆蓋後,懸空在紅棺上的身影清晰了起來。

在消失的最後一刻,她看向黑瞎子說,

“看在你給我磕了三個頭的份上,給你幾句忠告。

她的所作所為,就是害了她自已的後代。

小子你的日子會不好過。且活且珍惜吧!哈哈哈!”

當一切消失後,黑瞎子轉頭看向陳實說,

“什麼情況?我都跪下磕頭點香了,她在最後一刻還在詛咒我!

而你還是一直在打她,她都沒怎麼樣你?她是不是搞反了?”

陳石憋著笑拍了拍他說,

“我可不覺得她在詛咒你,她或許是在提醒你,畢竟受了你的香和跪拜。唉!且活且珍惜吧!”

黑瞎子,。。。。。。“靠(* ̄m ̄)”

吳二白,“既然事情解決了,我們是不是應該討論一下這口紅色的棺槨該怎麼辦?

看著屋裡這兩位關係也不是特別的好,要不換個地方安放她?”

張啟麟,“安放之前還要把她的血釘取出。不然會化為血屍。”

陳石,“那還等啥?王彪,開幹!”

王彪,“是,小石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