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石摸了摸等在前面的土牆,又用手中的鏟子刨了兩下就露出了泛著青黑色的金屬。

油耗子,“這。。。小石爺,我們是不是挖到地兒了?”

陳石摸著那冰冷的金屬說,

“嗯!不過我們進不去。這是到封門石,我們掉頭回去吧!

去問過我乾爹後再做打算。”

當陳石他們往回走的時候,陳石越爬越覺得不對。

“耗子,我們是不是偏離了我們剛剛挖的地方?”

油耗子,“我跟著您走的,這我也不知道啊!要不我們停下來再看看?”

陳石拿出羅盤辨別著上面的方向。

看著已經偏離90度方向的指示,陳石趕緊叫油耗子退了回去。

油耗子看著交叉的通道辨認了一下說,“小石爺,這才是我挖的道!”

陳石想了想說,“你走前頭,畢竟你能認的自已挖的地方。”

後半截路沒有再出現么蛾子,可洞外的天色已經大亮。

陳石和油耗子躲到了傍晚,才再次穿過營地向後方的指揮所跑去。

剛走了一里地,迎面就從草叢中竄出兩個身影,看到是吳仁,陳石撥出一口氣。

畢竟這裡離營地太近,他的技能都是範圍性的爆炸。

到時候人引過來,他還不知道能不能快速的和油耗子躲開。

吳仁,“石少爺,可算等到你了,都三天了!五爺那邊還在瞞著你不在的事情。

估計再有一天,五爺就要叫人扮成你回蘇杭了。”

陳石,“先趕回去再說,走!”

幾人在眼多手雜的地方,巧妙的上前湊熱鬧就這麼混了進去。

“這一把加上我,我壓一個玉扳指。”

“喲,這誰呀?”

“瞅你眼拙的,這是我們五爺的乾兒子。這不,小石爺在帳篷裡悶了幾天了,我帶他出來轉轉。

怎麼有錢?你們都不想賺呢?”

“賺呢,有啥錢我們不敢賺的,不過一會輸了,可不能跟五爺說我們帶著他家少爺賭博。”

陳石,“快開始吧,這麼多話,有事兒我一個人擔著,絕不攀扯上你們。趕緊趕緊開。”

。。。。。。

管家吳興業,“五爺!石少爺回來!不過現在她正在和李家的一群人賭著呢!”

吳老狗一聽笑了笑說,“走!跟我一起去抓不聽話的。”

管家吳興業也面帶微笑的說,“是,五爺這邊。。。”

“大大大。。。屁!給老子小。。。”

“哦哦!。。。。。。”

吳仁,“石少爺,差不多就得了,我們快點回吧,五爺要是知道了,非得生氣不可。”

陳石大大咧咧的揮了揮手說,“乾爹才不會罰我呢!來這幾天憋壞了,就不能讓我放鬆放鬆,別多話,一邊待著去。”

“這麼確定我不會罰你?”

吳老狗的聲音一響起,帳篷的簾子就被人挑了起來。

進來的人讓所有人都規規矩矩的站在那。

帳篷裡嘈雜的聲音,一時間也變得掉針可聞。

陳石扭捏的上前低著頭說,“乾爹。。。我。。。”

吳老狗手一擺阻止了陳石的話,

“跟我回去,至於你們。。。這不許賭博,不知道嗎?你們還是好好想想怎麼跟佛爺交代吧!”

說完又看了一眼陳石,

“怎麼想讓我抬你走?”

就這樣陳石看著可憐兮兮的被吳老狗抓回了自已的帳篷。

從陳石覺醒後身高也有一米八零了,可那稚嫩的臉怎麼看都覺得吳老狗把他教育狠了!

以至於後面好長一段時間,幾門一起跟陳石賭博的人,都不太敢叫陳石一起玩。

在他們看來陳石就是個冤大頭,可在吳老狗的威嚴下,他們還是沒能夠造次。

吳老狗,“說說吧!怎麼用了那麼長時間?我不是說到天亮之前不管有沒有完成必須趕回來嗎?”

陳石,“我們看過時間的確是用了一個晚上,為什麼我們出來卻變成了三天?我也沒有頭緒。”

吳老狗,“你是說你的時間只是一晚上,而我們在外面等你們就是三天。”

陳石,“的確是一晚上,如果不是吳仁提起,我還以為就是第二天天亮了。”

吳老狗想不通的點了點頭問,

“你們在裡面遇到什麼了嗎?”

陳石,“挖出的土塊中有種東西能夠讓人致幻,不知不覺的就會偏離方向。

這些都被我們克服了,最後我們挖到了封門石。材質有些像青銅。”

吳老狗,“封門石又稱斷龍石,很少會有青銅材質的。

難道說張大佛爺一直在找的就是這個門?

可這門裡有什麼呢?。。。你們出來的時候,那洞還在嗎?”

陳石,“我讓油耗子把外面給封了,但挖進去五米就會打通。”

吳老狗點了點頭,

“你先下去休息吧! 對外說我關你禁閉了。”

陳石,“是!”

陳石走後吳老狗對管家吳興業說,

“你說那地方,我們要不要透出去?”

管家吳興業,

“那五爺您準備怎麼說?那地方石少爺都說了誰挖誰迷糊。

就算挖通了,五爺,您是不是忘了還有個封門石什麼樣的墓有著東西?

五爺!大凶啊!我們不如就看張大佛爺是否能挖通。

如果真被佛爺挖通了,我們再想辦法。您看呢!”

吳老狗,“哎!年紀越大越優柔寡斷,還好有你在一旁。

行!我們就安穩的在後面。去跟小石說,我們按兵不動!”

陳石在帳篷裡聽到了吳老狗的傳話。

也安下心像模像樣的自我關禁閉起來。

整整五天都不曾出來。

。。。。。。

張大佛爺,“五爺那還罰著呢!沒有其他事?”

張日山,“是的,我也去看過,那小子還真是聽話的在帳篷裡一步也沒出來。

我叫人一直盯著呢!到現在為止人確在裡面。”

張大佛爺,“沒想到五爺對這個小子的教育還挺上心。”

張日山,“那小子通身氣派不像是個沒見過世面的。而且他對我釋放的殺氣毫無反應。

這孩子要麼就是見過無數的血,要麼這孩子的心性是真的純良。”

張大佛爺,“那小子我看過,長的不差,是個精緻人,時間長了,總會露出心性。

對了!這一批人的挖掘怎麼樣?方向還是偏移嗎?”

張日山,“是的佛爺!進去的地質勘探人員都說不出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