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老六看著瀑布,突然吃起了瓜。

【中間的石頭全是假的,誰踩上去誰倒黴。】

石頭是假的?

大家看向張陽,張陽已經踩了上去。

然後,吧嗒一聲,石頭斷掉,張陽的頭磕在了石頭上面,疼的他罵了一句娘。

其他人:還真是假的,沒有墊腳石,想爬上去不是難上加難?

【不僅石頭是假的,中間還有機關呢,誰要是運氣不好踩到,嘖嘖,直接被打下來。】

這?這機關在哪啊?能不能說出來,他們好防備?

【機關在......】

正在爬的人緊張的期待著,然後聽見。

【我也不知道呀,我又沒爬過。】

幾人險掉落,表情有些憤怒,愛說不說,他們就不信爬不上去。

【我都提示他們了,剩下的讓他們自已爬吧。】

張陽有幾人助力,爬的確實很快,幾次踩空後,他也慢慢摸索出規律。

餘盼跟趙程也互相幫助,也爬的很快。

其他人,不是你推我,就是我推你,為了五分,自已拼命就算了,還想要別人的命。

蘇德盧遺憾的搖頭。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這些人就算透過了,以後也不一定是好官。

倒是張陽,號召力不錯,可惜,心性不正,還得多磨練。

後面掉下來很多人,有的人見爬不上去,乾脆放棄了。

張陽一路暢通無阻,眼看快要爬上去,一個機關突然彈出來,他一時不查,從最頂上掉了下來。

“啊!!!”

張陽嚇得大叫,還好他身後的人拉住了他。

拉住他後,幾人也有掉下去的趨勢,張陽立馬威脅,“快把我拉上去,誰要是敢爬上去,我要他好看。”

幾人不敢得罪他,拼了命的穩住他。

張陽穩住後,又繼續往上面爬。

眼看快要到頂,他又被機關頂了下去。

這次,沒有人能拉住他。

他直直的掉了下來。

“啊!!!”

恐懼包裹他全身,失重的感覺,讓他瞪大了眼睛。

他大叫了一聲“娘”,然後被下面的教官接住了。

放下張陽的時候,他腿軟的蹲在地上,恐懼讓他臉色蒼白,甚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瀑布雖然好爬,可沒有一個人能爬上去,因為上面全是機關,就算爬上去了,上面還有頭猛獸守著。】

教官只是想教會他們一個道理,失去一次機會後,第二次機會,比第一次更難。

這次考核,無一人透過。

張陽被人揹出去的時候,他爹以為他出事了。

“兒子,你怎麼了?”

“怎麼是你來接我,我娘呢。”

張陽的爹沒啥存在感,地位也比較低,他怕得罪兒子,說話都唯唯諾諾的。

“你娘有事沒來,你的考核,透過了嗎?”

“煩死了,別問我這個問題。”

張陽鑽進了馬車,張爹有些尷尬,但還是追了上去。

“朝夕!”

“爹孃!”

慕朝夕撲進慕夫人懷中,高興道,“我拿到了,姐姐也拿到了。”

慕夫人一臉欣慰,“拿到就好,讓姐姐跟你一起回去,這幾天,你們都消瘦了,娘給你們做好吃的。”

“好!”

張太傅拉過自已的兒子,問他,“張陽過了沒有?”

“沒有,老師給了他第二次機會,第二次也沒透過呢。”

“是嗎?那也太好了。”

哈哈,他明天可以嘲笑張秀秀了。

訓練過去,慕老六好好休息了三天。

這三天她啥也沒做,淨吃瓜了。

張陽回去後被他娘狠狠訓了一頓,禁足一個月,哪也不能去。

張秀秀在朝堂被張太傅嘲諷,下朝後,兩人互相對罵,聽說罵的很難聽。

慕江遠的香酥鴨開業了,生意比預想中的好。

“主子,確定了,她確實異於常人,可要招攬?”

“讓其他人跟她接觸,你們不合適。”

休息結束,慕老六回到了書院。

她碰見了餘盼跟趙程,兩人臉色不是很好,像是要相攜出去買東西。

【宿主,兩人準備去找許少商,趙程跟餘盼坦白了,說等他取得許少商的信任,以後得到許府的助力,會慢慢扶她當正妻,餘盼答應了。】

【嘔~這兩人真噁心,真是餓了,什麼手段都用的出來。】

兩人也看見了慕老六,但並沒有打招呼。

【呵呵,去吧,人家許小姐壓根不會理你們。】

兩人來到許府,說明了來意。

下人很快返回,“我們小姐身體不舒服,今日不出門了。”

不出門了,兩人只好離開。

趙程臉色很難看,“她原本對我有些好感,自從爬山回來,她對我的態度就變了。”

餘盼咬牙,“就非她不可嗎,我看許少商並不怎麼喜歡你。”

“不可能,我拼命護過她,她怎麼不喜歡,一定是她太過矜持。”

他看向餘盼,“你試著跟她交朋友,幫我們牽牽線。”

餘盼臉色一白,不可置通道,“你讓我給你們牽線,趙程,你把我當什麼了!”

趙程意識到自已過分了,急忙哄她,“是我的錯,我只是一時著急,可是餘盼,你我獨自上京,沒有背景,沒有靠山,我們只能靠自已,如果沒有靠山,我們的考官之路,會走的很艱難。”

餘盼明白這點。

他們沒有銀兩,如何支撐這一年。

“要不,我去認識其他男子?”

“不行,你是我的人,你怎麼能靠近其他男子。”

趙程不滿道,餘盼因為他的霸道而甜蜜了幾分,安慰他,“放心好了,我不會讓別人碰我的,我只是為了我們好,你相信我好不好。”

趙程看似在猶豫,其實他早就想餘盼這麼做了。

“行,那你可以試著跟張陽接觸。”

“張陽!”

餘盼一驚,她可是聽過不少關於張陽的傳言,張陽的女人特別多,而且他跋扈囂張,她怕壓不住他。

見她猶豫,趙程又道,“她娘可是當今的正三品文官,又是我們明山縣人,你跟張陽交好,她一定不會過問的。”

“能不能換一個人。”

“還有一人,那就是張太傅之子,張書恆。”

張書桓?

她見過那個男子,眼睛亮亮的,長的特別陽光,人也很活躍。

為人品德,比張陽高尚多了。

“我會試著跟張書桓交好。”

趙程感動的抱住了她,“餘盼,你要明白,我最喜歡的,永遠是你。”

餘盼不全信。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她認識別人,也在為自已謀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