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觀察佐藤健的手段,發現其雖只煉氣三層,卻憑藉法寶施展出了中級陰陽術法,不禁冷笑,“原來不過是依仗外物。”

但這也讓他發現,這些術法無需修煉,只要靈力足夠,催發便是。即便是升級到高階,也同樣輕鬆。

“嘿,這和其他技能複製升級,還真沒什麼兩樣。”韓豐心中有了底,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新的自信。

“哈哈,真是笑死人了,我之前還對你小心翼翼的,原來你不過是個紙老虎啊!”韓豐在成功複製並升級了陰陽術後,忍俊不禁地搖了搖頭。

他曾以為,作為一個煉氣四層的修士,對方總該有些本事,哪知道竟然如此不堪一擊。要是早知道這樣,他根本不需要那麼謹慎。

“佐藤先生,”韓豐輕輕將茶壺放在桌上,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你傷都沒好全,就敢跑到我們華夏來,難道不擔心會在這裡翻船嗎?”

佐藤健冷哼一聲,目光銳利地盯著韓豐:“小鬼,我早就看穿了你那點小把戲。這茶裡,你該不會下了什麼毒吧?”

旁邊的周德謙一聽,嚇得立刻吐出口中的茶水,慌張地指著韓豐:“你這個小混蛋,到底下了什麼毒?快把解藥交出來!”

韓豐卻是不慌不忙地端起茶杯,自信滿滿地一飲而盡:“對付你們,還用不著下毒。”

話鋒一轉,他直截了當地問道:“佐藤健,你對譚總施展‘冰心咒’的事情,打算怎麼收場?”

佐藤健並未回答,反而迅速結印,揮手間釋放出一股白煙,整個人在煙霧中消失不見。

韓豐卻只是淡淡一笑,目光如電,透過煙霧直指屋內那顆綠色的盆栽:“這種程度的障眼法,也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

身陷陰影中的佐藤健,感受到韓豐如影隨形的目光,臉色不由得變得一片蒼白。他企圖透過變換位置來擺脫那令人窒息的注視,卻始終無法逃離那冷冰冰的視線。

那種感覺,就如同馬戲團中被觀賞的動物,無論怎樣蹦躂,都逃不過觀眾的冷眼。

“你這是找死!”佐藤健忍無可忍,手中突然閃現一把匕首,猛地向韓豐的咽喉刺去。

然而,韓豐輕描淡寫地使出一招太極拳,輕鬆化解了攻擊,反而將佐藤健制服,一腳踩在他的頭頂。

“快放了佐藤先生!”周德謙怒喝道,“譚總,你可要想清楚,佐藤先生是代表我國前來與我國合作的,你若對他不利,那後果可是……”

“後果個屁!”韓豐不等他說完,反手就是一巴掌,將周德謙抽翻在地,“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賣國求榮的貨色,放著堂堂正正的華夏人不做,偏要去當R國人的狗腿子。”

譚子豪雖然心中對韓豐的話頗為認同,但還是出面制止道:“韓大師,這兩人我們不宜動手,否則恐怕會引發國際紛爭。”

佐藤健趁機喊道:“對,快放開我,否則你們會後悔的……”

“你給我聽著!”韓豐的嗓音裡壓抑著怒火,腳下的力道更重,狠踹著佐藤健,“你們這些R國佬,做點正經事能死嗎?非得搞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你手上的人命,怕是連你自已都數不過來吧?其中有沒有我們華夏人的冤魂?”

怒火在胸中燃燒,韓豐的手指不自覺地握緊,心中殺機湧動。但曾經的校園生活提醒著他,不能輕易跨過那道界限。

周德謙趕緊打圓場:“韓大師,這次我們確實過分了,我們願意接受教訓,保證以後絕不再來打擾您和譚總。”

譚子豪的目光在韓豐和周德謙之間遊移,而韓豐卻不領情,嗤笑一聲:“譚總,您心善,可別把所有人都想得那麼簡單。就他們這幅德行,您真以為他們會守信用?我敢打賭,他們一離開這個門,就開始策劃怎麼報復我們了。”

周德謙的眼神中閃過一抹驚愕,隨即恢復平靜。韓豐的話雖然糙,但理不糙,佐藤商社的人,又豈會輕易放過這次的恥辱?

這時,佐藤商社的人慌忙辯解:“不,不是的,韓大師,我發誓,我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我們只是……”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底氣不足。

辦公室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每個人都能感受到那份壓抑。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卻無法驅散房間裡的陰霾。角落裡的盆栽,葉子微微顫抖,彷彿也在為即將到來的風暴感到不安。

“發誓?”韓豐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轉而對譚子豪說,“你先出去吧,我有些私事要和這兩位談談。”

譚子豪似乎有些不放心,韓豐又補充道:“別擔心,我不會對他們動手的。”

待譚子豪離開後,韓豐轉向佐藤健和周德謙,笑著說:“剛才周德謙的話很有道理,只有發了誓,我才能真的信任你們。”

佐藤健略一思索,回答:“我願意發誓。”心裡卻想,發誓這種東西,我經歷的還少嗎?

周德謙也連忙表態:“是啊,我們可以發誓的。”

韓豐滿意地點頭:“那好,你們就發誓,從今往後,做我的奴僕。若違背誓言,必遭五雷轟頂,永不超生。”他頓了頓,接著說,“在發誓之前,我需要你們的一滴血……”

說著,他迅速抓住佐藤健的手,輕輕一劃,鮮血立刻飄起。

佐藤健震驚地問道:“這是血誓?你們陰陽師的最高階秘術?你怎麼會這個?”他聽說過,這種血誓一旦立下,如有違背,立刻就會應驗,後果不堪設想。

韓丰神秘地笑了笑,沒有回答。這讓佐藤健和周德謙更加緊張,他們知道,這血誓絕對不能輕易立下,否則後果將是他們無法承受的。

“嘿嘿,看來你對‘血誓’有所瞭解。”韓豐不無得意地揚起嘴角,手中的血誓之法,卻是陰陽與藥仙兩門術法的完美融合,其威力遠超單一術法。

他輕輕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傲然:“想要破解我的‘血誓’,除非我主動放手,或者你的境界能遠遠超過我。以我現在的煉氣中期修為,除非你佐藤健能一躍成為築基期高手,否則,這誓言你是不可能破解的。”

韓豐屈指一彈,一滴鮮血飄然升起,他虛空畫符,那符咒如影隨形,最終點在了佐藤健的眉心。佐藤健臉色蒼白,眼中閃過一絲恐懼,遲遲不肯立誓。

韓豐冷笑一聲,威脅道:“不願立誓?那我就只能採取一些不那麼光彩的手段,讓你們消失在這世上。相信我,我有這個能力。”

佐藤健身子一顫,終究是屈服於壓力,聲音發顫地說道:“我,佐藤健,願意立下血誓,尊面前這位韓大師為主,如有違背,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話音剛落,那滴懸空的血液化作一股灼熱的暖流,直衝佐藤健的腦海,血誓瞬間成立。

緊接著,韓豐又看向周德謙,同樣以血誓束縛。

完成後,他輕鬆地笑了笑:“既然佐藤健已經領教過血誓的威力,周德謙,你應該也清楚了吧?”

兩人低頭,不敢直視韓豐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