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是問對方的名字,只有這樣手裡的水果刀、鋼棍才好揮砸下去,一邊砍他,一邊問候他全家上下的女性.”
說著,羅信就從旁邊地上撿來一塊石頭,笑嘻嘻地走到莊五身後。
“你你、你要幹嘛?”
羅信沒有回應莊五,他抓起石頭,對著莊五的兩隻手臂狠狠砸了幾下,隨手將石頭一甩,在莊五慘叫的同時,伸手上去對著莊五肩膀部位的關節狠狠一擰!伴隨著“咯啦!”
兩聲,莊五兩隻手臂的就被羅信給卸了下來。
相比他的同伴,莊五就顯得要懦弱和廢物很多,嗚呼哀嚎不說,還不停地對著羅信求饒。
“疼嗎?嘿嘿,才剛剛開始呢.”
“好漢,英雄!饒命啊,饒命啊!我一時糊塗,不該聽陳四慫恿,我……唔!唔唔!”
羅信將那臭烘烘的襪子直接塞進了莊五的嘴裡。
接著,羅信則是將莊五的兩隻手都解了出來,放在身前。
“知道我為什麼要把你的嘴堵上不?”
羅信對著莊五微微一笑,“儘管這是在深山裡,但等一下你一定會像娘們一樣尖叫,甚至慘叫,所以呢提前將你的嘴堵牢,這樣的話,咱們接下來可以慢慢玩,嘿.”
羅信說話的時候是帶著笑的,但他這樣的笑意,卻不免會讓人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當羅信再度拿出竹籤的時候,他對著身後的王大寶說:“大寶,等下你要是心裡承受不了,就轉過頭去別看啊.”
王大寶吞了吞口水,認真地點點頭。
羅信也不管這些,他先是將竹籤一根一根地刺入莊五的指甲縫。
莊五的手臂關節被羅信卸掉,儘管雙手無法動彈,但感觸還在,而且不知道為什麼,莊五感覺自己現在手指比平時更加敏感。
“我羅信做人原則很簡單,滴水之恩,我羅信一定湧泉相報;但誰要是敢對我的親人,甚至愛人有絲毫的遐想,並且付諸實際,那麼很抱歉,不是我死,就是你死!”
說著,羅信抓起莊五的大拇指,那大拇指上已然插著一根牙籤,不過牙籤僅僅只是刺入一點點。
而現在羅信則是抓住石頭,對著那微微上翹的牙籤狠狠一敲!“嗚!”
突如其來的痛楚,讓莊五全身的肌肉為之緊縮,眼眶瞠大,眼球彷彿要彈跳出來一般。
相比剛才那個男人,羅信對莊五要狠辣很多。
“彆著急,才剛剛開始呢!”
這一刻,羅信的心是鐵做的,不僅堅硬,而且冰冷無情!他動作麻木地將牙籤一根接一根刺入莊五的指甲縫裡,鮮血順著不斷顫抖的牙籤垂落,莊五的身體也不規則地扭曲了起來,只是他的扭曲都是徒勞,羅信的捆綁方式極為專業,他根本無法掙脫。
莊五已經疼得虛脫了,不知道是因為過度的痛楚,還是失血過多,此時的他臉色青白,看上去虛弱無力。
羅信慢慢站起身,臉上的笑容逐漸變淡、變冷、變硬,他對著莊五逐字逐句地說:“任何人膽敢覬覦我的妘娘,死!”
旋即,他從腰間拔出一把轉來鑽木頭的錘子,狠狠刺入莊五的心臟!但一次並不解氣,羅信又連續刺了七八次,當那莊五的頭完全垂下,沒有一絲聲息時,羅信這才將沾滿了鮮血錐子取出。
這是羅信第一次殺人。
以前看電視劇,裡邊的主角殺了人之後會嘔吐,自責什麼的。
但羅信卻沒有一丁點這樣的情緒,儘管一開始有些緊張,但這份緊張還是被濃烈的殺意所覆蓋。
假如昨天下午羅信回來的時候晚了那麼幾分鐘,那麼現在李妘娘已經在樹林裡被他們摧殘蹂躪!他轉身朝著另外一個男人走去,當下不再流露出那種玩笑的姿態,而是用冰冷的口吻說:“現在咱們講正事,我希望你能老老實實地將整件事全盤托出,否則剛才我用在莊五身上的招式會全部用在你身上,而且,我還會另外招呼你的十根腳指頭!”
男人終於害怕了,急急忙忙地將整件事都說了出來。
其實,儘管這兩人都是黑風寨的嘍羅,但整件事黑風寨的大當家並不知情,幾天前,陳四透過一個線人通知黑風寨的四當家,讓四當家派兩個人過來做一件小事。
陳四並沒有明說是什麼事,只是讓人捎去了一百兩銀子。
四當家是黑風寨最貪財的一位,只要有錢什麼事都好辦,所以他讓莊五兩人下山。
按照陳四的安排,莊五兩人將李妘娘擄走之後,陳四會在普賢寺旁邊那個已經閒置的破舊寺廟裡等候他們。
時間點不是白天,反而是今天晚上三更。
三更就是子時,半夜十二點左右。
想到這裡,羅信心裡就有了算計。
他朝著男人慢慢靠近,抓起手中的錐子,對著他的胸膛狠狠一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