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的宮殿,簡直就是奢華與權力的象徵,每一寸磚瓦都透露著無盡的輝煌。

巨大的拱門上方,精緻的雕花在陽光下閃耀著金邊,如同進入一個宏偉的世界。

門前,兩排大理石柱如守護神般矗立,既莊嚴又典雅,它們的表面光滑如鏡,映照著過往的輝煌。

穹頂上,複雜的馬賽克圖案與壁畫交織出聖書中天國的景象,彷彿將天堂帶入了人間。

宮殿的牆壁上,掛著價值連城的掛毯和油畫,它們講述著這個宮殿歷屆主人的故事,向世人展現這個王國最輝煌的家族的榮耀。

“真是奢侈,我都想在這裡長久的住下來了。”多特揉搓自已的手,腦袋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要不我們把老國王和愛德華殺了,我們鳩佔鵲巢吧。”

陸風白眼道:“你沙幣啊,這愛德華絕逼有後手。”

“我就不信他還能打過我。”多特自豪的說道,同時嘴角上揚,眼中閃爍著驕傲的光芒。

“6”陸風只能對多特的異想天開繳械投降。

兩人小聲交流時,護衛已經將兩人帶到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

愛德華王子此時正在品嚐今天的午餐,

他輕盈地切開焦脆金黃的牛排,儀態萬方,每一口都顯露出無與倫比的優雅。

來自自家牧場的牛奶,潔白如玉,口感絲滑,餘味綿長,彷彿能品味出草原的清香。

“真是美味啊。”愛德華王子優雅地用手帕輕觸嘴角。

“多特,你回來了。”愛德華的笑容如同鄰家大哥哥那樣如沐春風,要不是從多特的記憶裡看到了這傢伙的真面目,陸風兩人說不定真的要被他騙過去了。

“我的弟弟,請問這位是...”愛德華紳士地伸手問陸風的來歷。

多特,此時的撒旦淡淡地說道:“這位是我在回來的路上僱傭的冒險者。”

“原來如此,管家,請給予這位冒險者一些恩賜。”

“是,這位先生,請跟我來。”管家禮貌地向陸風鞠躬道。

“看來要趕我走了,交給你了。”陸風在心裡默唸道。

等管家帶走陸風,愛德華終於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他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氣質陡然變冷。

愛德華高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玩弄著銀製餐具:“多特,需要我告訴你發生了什麼嗎?

多特的膝蓋微微發抖,忐忑的說道:“不...不用。”

愛德華將叉子放在餐盤上,嘴角流出一絲淡笑。

那淡笑看起來如同上位者對底層之人的嘲諷一樣。

“我幫你回憶一下,6月24日,你和萊納率領一千人的護衛隊前往調查預言之中的惡魔建築。”

“但是,你失敗了。”愛德華的語氣變得冰冷,徒手將昂貴的高腳杯碾碎了。

“廢物!”愛德華將叉子扔向多特,差一點點多特的眼睛就沒有了。

愛德華站起身來,來回踱步,質問道:“多特,你知道嗎?在你失敗後的第二天,那些惡魔軍隊就開始往你的領地進發了。”

多特的臉上佈滿了震驚和不可置信,雙眼睜得大大的,嘴唇微張,彷彿聽到了完全超出預料的訊息。

“沒有想到嗎?更沒想到的事情在後面。”

“現在,已經沒有愛德華·多特領主了!”

“不!我的領地!”多特哀嚎起來。

跪在地上的多特被愛德華一腳踹在地上,愛德華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意,因為他的失敗,使他的其他計劃也跟著失敗。

“別叫了,站起來。”愛德華揹著身對多特說道:“現在我要向敵人宣戰,你要擔任將軍的職位。”

“感謝王子殿下!”多特急忙向愛德華行騎士禮。

“現在的貴族越來越沒有貴族騎士的樣子了,我給你一支國王護衛隊,你去給我去三等城市徵兵去。”

“遵命,願為王子獻上我的靈魂!”多特說道。

......

多特稀裡糊塗的拉來一張紙,就被送出去了,出去時發現陸風帶著一袋子的金銀珠寶回來了。

多特的語氣帶著酸味:“還是你好,什麼事情都不用幹就有這麼多東西拿。”

“不像我,被罵了這麼久還要去去外城幹苦活。”

陸風將袋子放在自已的腰上,說道:“去外城幹嗎?”

“徵兵。”

......

一隊國王護衛隊出了門,帶著棍棒就往市民們的家裡跑。

多特目瞪口呆,對著護衛隊隊長說道:“不是說好的徵兵嗎?怎麼上去就搶人啊。”

隊長嘴角掛著謙卑的笑,眼神不時瞟向對方,身體姿態略略前傾,一副刻意討好巴結的樣子。

“親王大人,您在上面有所不知,這些貧民本來就是流浪在外的人,王子殿下給他們一口飯吃,現在有困難了肯定要他們幫一下忙的嘛。”

多特只是皺眉看著這一切,沒有過多言語。

此時的陸風已經消失不見,他似乎有目的在尋找什麼東西。

“找到了,惡魔教堂。”陸風露出殘忍的笑容。

“我還想著找個地方給克格勃在王城辦事用,找來找去還是這裡好。”陸風摩拳擦掌,走進了惡魔教堂。

王城的惡魔教堂與多拉貢鎮的佈局近乎一樣,只是更大了一些,這似乎說明背後有人在資助惡魔會的發展。

陸風走在教堂的地磚上,這裡幾乎沒有一絲空地,都被流浪者或者失意之人所佔據。

穹頂之上是蹲坐著的惡魔雕像,在教堂的主講臺上則有一個倒掛的神像。

一名牧師模樣的人見陸風身上有種獨特的氣質,既沉穩又鋒利,一舉一動都顯示出自信和力量,讓人一眼難忘。

這樣的氣質絕非常人,於是牧師小心翼翼的詢問道:“請問這位先生來我這裡是有何貴幹啊?”

“借你人頭一用!”陸風如疾風般迅速地拔出手槍,兩顆子彈像流星般從槍口射出,瞬間穿透了牧師的胸口。

牧師像被擊倒的稻草人一樣倒地,陸風又迅速地往牧師頭上補了一槍。

“我給大家十秒鐘,選擇留下來的人,結果就跟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