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緊握朱元璋賞賜的名弓,凝視著城頭的敵人。直指一位正在發號施令、指揮進攻的敵軍將領,眼神冷峻無比。他的手下將士們向來聽聞朱雄英勇無敵的故事,此刻親眼目睹他在瞬息之間斬殺數十敵將,行動瀟灑自如,那種勇武的力量讓他們深深敬畏。

此時,朱雄輕輕彎弓搭弦,一枝箭扣上勁弩。

\"去死吧。\"他冰冷地出聲。

嗖的一聲破空之響,一道箭影劃過長空向目標飛去。接著,他轉頭喝令:

\"進攻,不要亂!\"

“進攻!”

三位將領怒喝督戰,試圖鼓舞士氣。

然而,未待指令下達完,一股漆黑的氣息已然逼近,如疾電襲捲,將領毫無防備便命喪於此。咽喉之處,一聲悶響,這位統領當場斃命,強大的勁道將其凌空甩出數丈之遠。

即使相距百丈,箭術亦能精準至斯,這樣的威力讓人心驚。親眼見證這一切的明軍無不震撼並尊崇朱雄,視他為世間神祗。

朱雄並無喜悅,再次從背後箭囊抽出一箭,目光堅定,殺機頓生。嗖然又是一箭飛射,瞄準的是敵陣的最高統帥。隨著主力指揮官的殞命,部隊頓時陷入迷茫混亂,副將趕忙騎馬出陣,大呼穩定陣型、繼續推進。但其尚未說完,也遭遇同樣的命運,同樣命斷咽喉。

朱雄的強弓如魔,每次揮箭,敵將皆難以倖免,士氣如墜冰點。在大軍之中,領軍將領的地位至關重要,他們關乎著軍心動向和整體戰術的部署。如今,接連多位主將在朱雄的神箭下喪生,軍隊計程車氣一敗塗地,秩序陷入崩潰。

朵顏將軍無奈地下達命令:“撤退!”

撤退的銅角齊鳴,原本蜂擁而上的敵軍如潮汐般開始潰退。朱雄豈肯放過這等良機?他一氣呵成連續 ** 十箭,儘量多地奪走敵人生命,每一擊都是難得的經驗值累積。

擊穿敵軍

每一道箭矢離弦,那股強大的力量不止一個敵人能夠承受,在這混戰場中,箭矢精準地穿透數個敵人的身軀,瞬間終結他們的生機。

看到朱雄這種近乎神話般的箭術表演,城頭計程車兵們都帶著無比敬畏的目光,猶如看見從天而降的仙人。所有的人被朱雄的力量所震懾,心中暗凜。

\"放箭!\"\"儘可能多 ** 敵人!\"

望著那些因朱雄的強大而呆滯的明軍將領,他大聲下達命令。這一吼聲也瞬間喚醒了許多還在迷茫狀態的城牆戰士,紛紛舉弓引弦,朝著混亂的敵人密集攻擊。

火炮和拋石機再次啟動,轟隆作響的聲音猶如猛獸般 ** 那些慌不擇路的落敗之兵。

城門外,堆積如山的是倉皇奔逃後剩下的殘餘敵軍 ** 。眾多士卒倒在亂箭下,手腳斷裂,悲慘地在同伴的殘骸中悲號。

朱雄眼神審視著局勢,箭無虛發,每一次射擊都帶走一位敵人。

很快過去半個時辰,天邊的太陽緩緩落下,夜幕漸臨。

前線的敵軍已經完全潰散,這最後一道防線又得以堅守下來。

戰事過後。

無數疲憊計程車兵癱坐在地上,彷彿全身力氣已被消耗殆盡。

\"末將曹鋒,拜見將軍朱雄!\"臨城守將以謙恭的姿態前來拜見,眼底充滿對朱雄無盡的感激與敬佩。若非朱雄力挽狂瀾,城門恐已被攻破,連那至關重要的城頭也將陷落。若非他的神射手技術射殺敵人主將、瓦解敵人心防,這場戰鬥根本不可能勝利。

\"劉將軍辛苦了。\"朱雄輕聲笑應,並朝曹鋒點點頭。

\"保家衛國,這是身為軍人的責任。\"曹鋒嚴肅地說出自已的立場,語氣中充滿使命感。

朱雄環顧一眼樓上情勢,大聲命令:\"先安排傷者下城接受治療,其餘將士稍事休整。\"

他的話語像號令一般傳揚開來:

\"聽見將軍的話嗎?迅速處理傷病員,讓其他將士好好休息。\"

\"還有,緊急調集全城的醫療物資送往軍營,並立即奏明朝廷,申請更多的藥材補充。\"

曹鋒立即轉身吩咐他手下的副將:

\"遵命。\"

副將領命後立刻執行命令。

\"我們的損失如何?\"朱雄又問道,他已經介入這個軍隊的指揮。

既然來了,就不能只是旁觀。

回覆他的是:

\"將軍,損失巨大。\"

\"原守備大寧府的大明朝士兵共計三萬五千名,加上臨時抽調的差役、民團約四萬人。”

\"朵顏三衛的叛亂來得猝不及防,原本駐守那一帶的我方軍隊幾乎全軍覆沒,鄰近城市的六個都遭到攻擊,數以千計的將士戰死沙場。\"

\"六天以來,叛軍不斷衝擊臨城。城中防守的三萬將士已傷亡過半,目前確切人數還未統計完畢。我們拼死抵擋,只是為保家鄉大寧府的安全,並祈求援軍到來。\"

\"可惡的異民族宵小!他們握我大明朝的武器、享受我大明的恩惠,卻反過來對付我們,這麼多手足隕落,他們罪無可赦。\"曹鋒說著,語音帶了點兒嗚咽的情緒。

在過去的半月裡,明朝軍士犧牲嚴重。作為這片土地的守護長官,曹鋒眼見同袍隕落,胸中充滿悲怒之情。

他恨不得將那些背叛者一個個殺光,以洩心中的怨恨。

\"況且,淪陷在叛軍統治的區域,那數十萬民眾更遭受苦難。\"

\"他們絕不會把那些同族百姓當成同類看待。\"曹鋒話裡充滿了痛恨。

“可是我們軍人,卻無力改變這一切。”

曹鋒羞愧地補充。

看著曹鋒的模樣,朱雄深有同感。

“你安心待著。”

“死去的將士和慘遭殺害的無辜百姓,他們的冤仇我必將代他們報!”

朱雄目光中燃起熊熊憤怒與決心,“罪孽應當以鮮血來清算。”

對朱雄而言,背叛者不容任何饒恕。歷史曾記,朵顏三衛在反叛朝廷之後,在認識到無法抗衡官方勢力時再度投降,但他們殺害的手下戰士以及無數

又一支羽箭劃破了夜幕,一名想要趁夜色脫逃的叛軍傷兵被朱雄精準地射穿喉嚨。正是這次出手,斷絕了他的生路。在朱雄準備停止行動之際,系統的提示音陡然響起:“恭賀宿主,憑藉箭矢斬殺敵人超過三百名,解鎖被動技:《鷹眼》。”

瞬間,朱雄熟練地掌握了一項新技能。

此時,朱雄的眼神如同裝備了夜視鏡般銳利。他望向城門前的黑暗夜晚,一切景象都在他眼中變得清晰分明。原來沉寂的黑夜在他的眼中猶如白晝,叛軍受傷士兵們驚恐四散的景象,無論是奮力掙扎逃遁,還是快速起身狂奔的場景,都無所遁形於他洞察之下。看來在慘烈的戰爭中,裝死並非唯一選擇,有人借黑夜隱藏,希望能借此逃離戰場。

他曾考慮要止步,然而此刻看來,“看來你們的確命運難逃。”

在《鷹眼》的助益下,即使身處漆黑夜晚,朱雄的視力如白晝般洞若觀火,那些拼死逃脫的叛軍士兵們,在朱雄面前無處藏匿,他們的行動清晰入目。只見原本放下長弓的朱雄再度握起它,拉開弓弦,一箭破空。

“逃回來就是安全的。”

一個叛軍士兵僥倖存活之餘充滿慶幸,瘋狂逃命。然而瞬間後,

\"噗呲\"一聲,劇痛侵襲了他的身體,這名士兵驚愕張大了眼睛,手無力地想去拽出咽喉處的利箭,卻無濟於事,終究倒落在一片血泊中。不僅僅是這個人,朱雄接連瞄準,一一收割生命。

時間過了兩時辰,城樓上傳來一陣急促的步伐。“朱雄,”

朱權疲憊卻激動的聲音響起在耳邊,“我終於追到你了。”

聽到這話,朱雄放下箭矢,微笑轉身,道:“寧王爺一路辛苦了。”

相較於自已,朱雄似乎不以為累。“看樣子,本王還需要在軍隊多磨礪一番。”

說完,朱權略顯感嘆,快速行軍幾乎讓他疲憊不堪,哪怕騎著馬也不減半分。

對於寧王朱權的年歲之言,朱雄笑道:“王爺正值青壯,日後磨鍊的機會多的是。”

聽這話,朱權略感詫異,帶些不滿地道:“你的語氣和我大哥好像?年紀相差不滿一歲而已。”

實際上,朱權心底暗笑,感慨朱雄還真是大哥的兒子,教導方式如出一轍。於是,朱雄笑道:“王爺,這句話甚有深意——明理者當授他人以師,雖然微賤之人年少一歲不足論,但我見識比你豐富。”

經過這些時日的接觸,朱雄深知這個藩王並非暴君,不但脾氣溫和,更願意傾聽意見,言談間充滿敬意。“得了。”

朱權淡淡回應,內心暗贊。

“我早就說過,不要對我們喊什麼殿下、殿下,直接叫我的名字,朱權。如果你夠客氣,就稱呼我為叔叔,反正論年紀雖小,但我輩分在那裡。”

朱權笑道。

“你說啥?”

“我的輩分比你還高?”

“你開玩笑嗎?”

“實際上,你的年齡比我小十三歲呢,照理說,你也該喊我一聲哥哥才對。”

朱雄沒好氣地回應,但語氣裡多少帶有些捉弄的意思。聽到這個說法後,

朱權頓時氣得幾乎要冒煙。若非父皇暫時下了封口令,禁止朱雄知曉,朱權幾乎脫口而出訓斥:“你這個小鬼,即便我的確比你小些,但也是你的親生叔伯,你排行十七叔。”

“我的大哥比你年長那麼多,這不是比你地位更高一級嗎?”

朱權忍住火氣,反駁道。

“不行不行。”

“太子殿下與我輩分相同。”

“我的妻子妙錦是中山王的女兒,中山王同當今陛下曾患難與共,如此說來,妙錦也能算是太子殿下妹妹的一部分,因此我在輩分上與太子平起平坐,也就相當於跟你一樣。”

朱雄一臉驕傲地說:“所以,論起來,在這場遊戲中,殿下叫我一聲哥也不算太過,而我們各論其份,你可以稱呼我為哥,我還你一‘殿下’。”

“你個……”

朱權實在忍不住爆出了髒話。

然而對於朱雄的話,朱權無言以對。“得了,我不與你辯論。日後你自然會明白誰的輩分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