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些人又足夠使用一段時間的了。”

老爹看著這群自投羅網的獵物,愈發滿意。

與此同時,紀末也來到了加油站。

他本來是要打對面的輪迴者一個措手不及,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似乎沒能成功搭上主角團的車。

這樣一來,光是對這些劇情人物動手就變得不那麼划算了。

“布巴?你的面具呢?!”

抬頭的老爹顯得十分驚訝。

在這一刻,他對自已的“小兒子”感到了一絲陌生。

但人皮臉摘不下來,歸根結底是因為布巴的心魔。

不懂這些的老爹也沒想太多。

“他們其中好像有人姓哈德斯蒂?哼!不過是一群可恥的逃離者!而這些人後面還有兩個陌生的亞裔,你暫時先不要動手!”

老爹低聲吩咐著布巴,語氣中帶著警告的意味。

他不想在盜墓賊這個節骨眼上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尤其是在不確定這兩個亞洲人的身份和目的之前。

於是,五人驅車繼續前行,不久便抵達了哈德斯蒂老宅的所在地。

推開大門,踏入這座久經歲月侵蝕的建築,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混合著黴味與舊木頭氣息的味道。

這是隻有在被遺忘的空間裡才能嗅到的氣味。

灰塵飛揚,蛛網在角落裡織成了密佈的網狀結構,每一步都伴隨著木門的吱嘎聲和地板的輕微搖晃。

這些聲音在陰暗且狹長的走廊中迴盪,營造出令人窒息的氛圍。

但對於這群熱愛探險的年輕人而言,這一切都是新鮮而刺激的體驗,激發了他們對未知的好奇。

而留在外面等候的富蘭克林,心情就不是那麼美妙了。

他的手臂在剛才被那個奇怪的搭車男劃傷,傷口處的鮮血仍未止住,衣袖都被染成了暗紅色。

疼痛與雙腿殘疾導致的行動不便讓他情緒愈發惡劣。

富蘭克林勉強打起精神,他推動著輪椅,終於也進入了這座歷史悠久的老宅。

然而,剛一進門,樓上傳來的歡聲笑語就如同一根導火索,瞬間點燃了他內心的不滿。

富蘭克林大聲地咆哮:“來吧富蘭克林,我保證,這一切都是新奇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懣與諷刺,“哦,多麼美妙!你們居然覺得這是一次快樂的體驗?!”

他的反應如此劇烈,似乎在下意識地模仿著那位瘋狂的搭車客。

誇張的表情與肢體動作,讓人不禁聯想到先前的怪誕一幕。

可惜,這一切都只有富蘭克林他知道自已是多麼的落寞。

四人很快就乏味了。

富蘭克林的妹妹薩利和傑瑞還在上面說著悄悄話。

而庫克和派姆則決定離開哈德斯蒂老宅,去外面透透氣。

此刻,兩人沿著蜿蜒的小徑漫步。

周圍散落著廢棄的汽車,鏽跡斑斑的車身顯得格外淒涼。

派姆好奇地四處張望,庫克則緊隨其後,兩人都沉浸在對未知的好奇與興奮中,完全不知道接下來等待他們的是什麼。

“看啊,那邊似乎有一戶人家!”

派姆指向不遠處的一棟小屋。

那正是布巴的家。

“我過去問問他們,看看能不能買點汽油回來!”

庫克加快了腳步,朝著那棟看起來有些年頭的小屋走去。

他希望能從那裡買到一些汽油,以防萬一。

庫克率先走到門前,毫不猶豫地敲響了那扇看似隨時可能脫落的木門。

“有人嗎?”

他大聲問道,聲音在空曠的田野中迴盪。

與此同時,紀末已經等候多時。

他並沒有躲在屋內,而是在一旁悄悄埋伏。

派姆站在不遠處。

突然,一陣寒風吹過,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咔!”

派姆下意識扭頭看去。

正是面無表情的紀末在向她走來。

“你是誰?我是路過的旅行者,我警告你不能再靠——”

話音未落,“嘭!”的一聲,紀末一錘子敲在她的頭上。

在派姆倒下的瞬間,她的腦海中閃過了無數念頭,但一切都已太晚。

當然,紀末在出力上有所保留,以免直接將她打死。

接下來,他站在“屍體”前喃喃自語。

“怎麼回事,那兩個傢伙怎麼會讓獵物跑到這裡來?”

派姆聽到了紀末故意誣陷那兩個輪迴者是幫兇的言論。

對此,她深信不疑。

紀末俯身,準備將重傷的派姆從現場轉移。

“見鬼!你.........你特麼到底在搞什麼鬼?!”

庫克的聲音驟然炸響,驚恐與憤怒交織。

看見這血腥的一幕和人高馬大的紀末,他試圖轉身逃離,但紀末的身影迅速逼近。

幾番掙扎後,庫克終究還是無力地倒在了自已濺出的鮮血之中。

他的雙眼圓睜,滿是不甘。

“輪迴者擊殺【旅行者·庫克】,獲得25點積分,獲得10點經驗!”

“成就【沉重負擔】達成,獲得稱號【騾馬】!”

【騾馬】

【類別:稱號】

【品質:G】

【屬性加成:+1體質】

【效果①負重前行:在搬運重物時,你的步伐異常穩健,能有效減少因負重帶來的體力消耗,即便是長途跋涉也能保持較高的效率與速度。】

【評價:賦予你如同騾馬般的驚人負重能力,能夠輕鬆搬運超重的物品。】

你罵誰呢?!

紀末看著這個頗有內涵的稱號,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特麼的,一會就把你融合了!

他把派姆放在門口,然後去假裝搬運死去的庫克。

必須留個活口去通風報信啊!

到時候,一定會有不小的樂子出現吧?

此時,派姆頭痛如裂,但她咬緊牙關,竭力抑制住呻吟。

她一寸一寸地挪動身體,雙手緊抓著粗糙的地面,拼盡全力掙扎著站了起來。

每次微小的移動都伴隨著猶如刀割的劇痛,但她心中的求生慾望比任何痛苦都要強烈。

重傷,男友的死亡,恐懼如同冰冷的蛇纏繞著心臟,讓派姆幾乎窒息。

沒有任何一天能比今天的遭遇更加糟糕!

她踉蹌著,在廢棄的車輛之間穿梭。

派姆不敢停下,也不敢回頭,只能憑藉著求生的本能,在荒野中盲目前行。

鮮血與淚水交織在一起,模糊了視線,她不知道自已還能堅持多久。

恍惚間,她聽見了同伴在呼喊自已的名字。

“偶買噶!派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