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到這種無恥的女人。

從來依附在他身邊的女人,哪個不是嬌滴滴美豔豔?這蕭冷玉就是有毛病!是個蛇精病!“看什麼看!你只有一個時辰的時間解毒,時間過了,你就等著讓你的手下給你買口棺材吧.”

“大王子,先給他吧.”

手下一聽自家老大要死,哪敢耽誤啊,趕緊齊聲勸道。

廢話,大王子要是死了,買棺材是小事,回去被大王殺全家才是大事啊!玉致瓏心裡十分憋屈,十分不舒服。

人沒抓到,人沒殺到,自己卻中了毒了,還把家傳玉璧殘片給弄丟了。

可能不給嗎?這個惡婦說的話並不假,他的身體的確越發虛弱了,似乎有走不動全身冰涼的趨勢。

不甘地把玉璧殘片從腰間扯出來,玉致瓏扔給了蕭冷玉。

玉致瓏懊惱不已,蕭冷玉卻舒爽不已。

望著那可愛的玉璧殘片,她身心舒暢,心曠神怡。

擺擺手,“趕緊滾,再不滾真的要讓蚩尤王給你們收拾了.”

眾人:?趕緊合力把玉致瓏給抬了起來,片刻不敢耽誤飛身離開。

蕭衍走到窗邊掃了眼,果然見弓箭手全消失了。

蕭冷玉這邊拿到了玉璧殘片,任務也完成,便尋了個受到驚嚇的藉口帶著眾人回到了安神的地方。

“哥!”

她蹦蹦跳跳地跑到蕭遠山身邊,興奮地把今晚發生的事情全數說了出來。

蕭遠山吶吶地點頭。

“哦.”

蕭冷玉:?【不對啊,我可是我哥的寶貝妹妹,我遇到危險差點要死了,他怎麼一點反應都麼有?】【我哥不對勁!】【我哥不愛我了!】蕭衍見自家小姑姑委屈地嘟起嘴,嘆了口氣,“小姑姑,陛下派了安慰埋伏在周圍,可以說,您不會有任何危險。

我們被捅死了,您都不會有分毫損傷.”

“什麼?!”

蕭冷玉呆了呆。

蕭衍這邊的意思是想突出天盛帝對皇后娘娘關懷備至,細心呵護,可蕭冷玉卻完全誤解了他的好意:【該死的狗皇帝!人在皇宮逍遙快活,還要派暗衛監視我!】【什麼暗衛,老子剛剛生死一線,他們有跳出來嗎!】【什麼保護我?我看是看我怎麼死的吧?!】蕭冷玉氣呼呼地扭頭,走了。

留下了一臉迷茫的眾人。

與此同時,議政殿裡,勤政愛民,挑燈夜戰的天盛帝又打了個噴嚏。

美豔小宦官覺得陛下連打這麼多噴嚏,該是要感冒了,於是自作主張拿了毯子給天盛帝披上。

“陛下,您得仔細養著身子啊,他日皇后娘娘回來,見您為她形容憔悴,該是要心疼了.”

哼,她巴不得朕死,怎麼可以能心疼。

很有自知之明的天盛帝哀怨地想著。

轉念一想,也覺得宦官說的對。

玉兒留著朕是要朕的心頭血的,這要是把身體弄殘廢了,心頭血不健康了,玉兒該是要失望的。

啊呸!卑微的天盛帝猛然僵了僵身子。

朕什麼時候這麼舔狗了?為了玉兒開心,還主動養身子以讓她取一下健康的心頭血。

不行!這思想不端正!皇宮裡只能有一隻舔狗!既然玉兒決定假扮舔狗,那她就必須做到底!想到這,天盛帝懊惱地錘了錘腦袋,卻還是下意識地裹緊了毯子。

“軒轅真的奏摺呢?”

“陛下,在這呢。

剛剛送進來.”

宦官小心翼翼地把奏摺呈上。

君夜寒開啟掃了一眼,神情驟沉。

此時,魏舫也進來了。

天盛帝猛地把奏摺揉碎扔到了魏舫的腳前。

“這個軒轅真,仗著朕在山高皇帝遠,信口胡謅,回頭朕定要辦了他!”

魏舫撿起那奏摺掃了幾眼,當下眉眼一跳。

這個軒轅真,是在自尋死路啊。

“陛下,芸小姐求見.”

宦官小心翼翼進來稟報,君夜寒執筆的手驀然一頓。

沉默一陣之後,天盛帝道:“請她進來.”

只聞一縷芳香飄來,一身紅衣的芸兒緩步走了進來。

“芸兒參見陛下!”

福身,半彎腰。

天盛帝嘴刁著毛筆,一臉晦氣。

受的跟竹竿似的,哪有玉兒好玩?玉兒在幹什麼呢?想玉兒了。

想聽她在心裡罵朕了!不行,現在就要去找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