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門而出的確顯得有些孩子氣,但劉州又能有什麼辦法呢?畢竟對方霸佔了自已的地鋪。其實,自已之前也曾動手打過她,但那樣太過粗暴,無論對他還是對她都沒有好處。他們倆都還只是小娃娃而已,身體脆弱得很,稍微動一下骨頭都可能會錯位。雖說這個世界的人類能夠抵禦寶可夢的攻擊,但對於柔軟的床鋪來說,他們依然是不堪一擊的。

劉州可不敢去睡那張床,否則墨竹肯定會爬上去的。雖然僅僅只是男女同床而已,但這樣的事情一旦經過時間的沉澱,後果將不堪設想。因此,像這種過於親密的接觸,還是儘量避免為好。

墨竹的口紅洗臉洗得生疼,回頭把她口紅全掰了給她換護唇膏。

明明有更好的非要用這個!

不學好!就那恨天高水晶鞋劉州認為她也是有病!

你說說她雖然一個千金小姐但不是什麼奢侈品都適合她的她難道不知道嗎?

學大人學什麼不好可她學不到正地方。

“變態!”這聲音一出果不其然啊遇到熟人了,看她的樣子似乎是還想繼續人身攻擊。畢竟寶可夢指揮方面她敗了,所以不找回場子她絕對不會收手。

不過把事情和墨竹一說自已的身心已經沒那麼虧欠了,所以他想支稜起來了。

女生o(´^`)o:“看什麼看?你難道覺得現在的你不是個變態嗎?”

劉州看著鏡子中的自已這臉上的口紅印好像沒辦法讓他狡辯。

畢竟這口紅好印可它不好洗啊。

納卡斯雯那個老頭對自已臉上的痕跡一點也不在乎所以絕對是他指使的。

至於墨竹說的規矩金誠那邊他不是沒問過。

當金誠和他們這些妻管嚴說時就那笑的一個個都快斷過氣去了。

搓了搓激動小手啪的一下就打在女生的小屁股上。

反正變態之名實錘了,與其唯唯諾諾的不如貫徹到底反正平常也見不到多少面。

“你……你你……混蛋!”看她不知所措的樣子劉州就覺得好笑。

畢竟捉弄她的時候劉州並不手軟。

自已欺負女孩子雖然不能算什麼好人可這情況別怪他了,是她們先不仁的。

自已和莉莉婭爾是小打小鬧。

墨竹在劉州眼裡就是一個不知道什麼心理的傢伙。而且這動一動還可能被道德綁架,繩子纏身籠子囚地的。太危險了。

可這個女生他能不熟嗎?她記恨自已,自已因為是二世人所以記憶都沒問題。

雖然說以前的行為對不起她可她不走又如何走出她姐姐離開的陰影呢?

柿子找軟的。

而且這丫頭並不怎麼會罵人。

摸摸自已不存在的鬍鬚一副痴漢之態。所謂鬥獸棋應該就是這個道理了。

反正墨竹他惹不起一惹一生就沒了但女生呢?

自已怎麼對付她,她養父母在意嗎?當初自已差點寄了。更何況現在自已子承父業。

妥妥超級富二代,別看她反應硬氣的很其實她很好欺負的在孤兒院她可是一個推一下都流眼淚的小笨蛋。

自已再怎麼猥瑣現在也沒問題反正四下無人。

而且就算被撞了也不怕大不了未婚妻不要了,這不正是他想要的嗎?

劉州目光此時很犀利。

女生不知道劉州什麼意思看著他的舌頭舔了舔嘴唇。

心中的不安很強烈!

只是劉州並沒有那樣做。

一個腦瓜崩彈上去讓她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畢竟一個腦瓜崩兒讓她倒地了。

“劉州!”

對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劉州很尷尬。

畢竟自已剛才用水極大為了洗這個臉不知道用什麼做的口紅相當艱難。所以這個地方地板的水再和剛才那一下子這出去後讓她怎麼見人?

拉起他眼中很是抱歉。

脫下外套給她下面一圍。

本以為她會抗拒掙扎的可她並沒有看樣子她也不想因小失大。

黃泥巴糊褲襠——不是屎也是屎“劉州!你個臭不要臉死變態!”

劉州對這情況很尷尬。不知道怎麼應對。

摸摸自已的口袋好像有顆糖。

拆掉包裝想也沒想塞女生嘴裡。

“別以為這樣我就能原諒你。”

劉州不知道怎麼說她這是好應付還是什麼好打發呢?

摸摸頭恩沒什麼危險看樣子她也就嘴邊硬。

不過這次後她必定是要回家的。

一顆糖就能打發的事情,為什麼自已要捱上數打呢?看了看包裝紙一顆一百萬的糖。

額這那沒事了。

這糖的情況他也是聽科爾特說過的。

一口萬金不過如此吧。

摸摸女生的小肚子。

最後金錢果真變糞土啊。

不過這個好像是墨竹塞給自已的。

這……

好尷尬啊。

這用她的心意給自已當殼。

想想她的態度^3^……

算了回頭再說吧。

“那個出了孤兒院後你過得怎麼樣?”

“哼╯^╰不關你事!你個死變態!”

劉州很無語=_=心想自已身邊都是什麼人啊。他感覺他現在真的好想回“孃家”

這一個個都是老天爺派了折磨自已的嗎?果然在其位承其重

果然自已的貴人也就莉莉婭爾了,他們這些腦回路不正常的太痛苦了。自已這樣“過來”是幹嘛的?想回孃家。

✧⁺⸜(●˙▾˙●)⸝⁺✧

看她瞪個眼睛的看著自已劉州覺得那句話沒錯!點子扎手!風緊扯呼。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溜了溜了。

女生看到劉州這樣雖是不悅但也和墨竹一樣沒追他。

找到金誠一眾小弟劉州才覺得舒心他們的誇讚讓劉州覺得自已快起飛了。

飄飄然的感覺,這才舒服嘛。

但一提到未婚妻這個話題所有人都沉默了。

似乎是因為對方和他們父母的問題。

不過劉州聽後也不在意。誰還沒個後手呢?

直接上硬菜!

自已腦海裡的坑爹三十六計可是有力無處使啊。

畢竟各家族的話事人還是他們的父親。

既然他們父輩不當個人要為難他們劉州也不想留手了,反正自已沒有爹。而且他們要跟著自已混給個保護傘怎麼了?

幫別人坑爹看別人笑話雖然不是很道德但怎麼都當他們的大哥了不幫幫他們的忙好嗎?這不好窩裡鬥雖然不好玩但只有感同身受才能從他們爹的獨斷專行中掙脫啊。

只是一會兒功夫他們就研究明白了劉州給的坑爹三十六計的借刀殺人。

看一個個那貪婪的樣子劉州知道這次散宴後馬上就要實施了。

反正醫藥費自已給包圓了,因為他們的迫害所有人一致決定只要整不死就行。

醫藥費管夠早說了他們也是交了押金的之前搶的那些就是。

和金誠等人說拜拜後晚宴差不多也要開始了。

寶可夢們還到了自已手上。

看他們身上一個個的圍巾應該就是所謂的褒獎吧。

雖然覺得離譜但圍巾是掛著的是他們的獎章說不是給人而是給寶可夢看的。

他們算是剛從一場宴會上下來。

寶可夢間的事情。

因為那兩隻是特別提供的所以沒辦法帶走劉州只帶回了扒手貓和雙首暴龍。

看雙首暴龍和扒手貓的樣子劉州不知道怎麼說他們兩個好像關係不錯比自已和墨竹強多了。

回到房間好吧~_~

她睡得不錯,看起來很香。

劉州(ᵒ̌皿ᵒ̌)給我一個不打你的理由雙首暴龍真是小貓一扔。

還沒聽到墨竹的慘叫劉州的身體就掉了下去。

抬頭望天。明白了自已中坑了。

聽到腳步對地板的踩踏劉州看見墨竹一臉得意的走過來,手裡把玩著一個遙控器:“州,你剛才的行為和紳士是絲毫沒有關係呢!一點都沒有!在女士沉醉在夢鄉時做這樣的事情你覺得真的可以嗎?”

劉州艹我真的要栓Q你了老天爺!

“想要上來嗎?”

手中的遙控器把玩著。屁股一坐腳丫子踹過來。

劉州:她以為她這幹嘛!泡腳去死皮嘛!我是魚?

該死的熊孩子真當我上不去!他奶奶滴!

老子也是有脾氣的!

只是火還沒發出去一對膝蓋就撞了上來。

劉州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他知道自已昏死過去了。

這膝蓋撞的比上次還狠。

等劉州再次睜開眼他就到了宴會上。

頭上的疼痛和感覺確認一下是紗布不錯。

自已坐的東西……

輪椅

就很離譜。

劉州迷茫的看著納卡斯雯這個糟老頭子。

納卡斯雯也是不敢面對畢竟墨竹她對劉州的作為讓他不敢直視墨竹那一膝蓋撞的那叫一個頭破血流啊。

畢竟本是高興的場所可劉州這個主角兒怎麼喪起來了?

看劉州的樣子金誠等一眾人給劉州的同情之色讓他想動手嘎人!

太過分了!

納卡斯雯給劉州面前倒了杯果汁。這也算表歉意了。

劉州很無語=_=。

心想墨竹把自已搞個半死你丫的就一點反應回應也沒有嗎?

艹這婚約必須退了!

胳膊上沒繃帶但疼的要送還給自已倒果汁殺人誅心是吧!

李奶奶的!太過分了!太不當人了!

我要回莊園回孃家!

墨竹此時也是非常有眼力見兒給劉州遞到嘴邊。

劉州:你在害我這方面可真行啊!自已的脖子上有夾板她給自已來這一出!

父女倆沒一個好東西!

等著吧!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我劉州還會回來的!

見劉州無動於衷墨竹把杯子拿到自已面前一口喝下然後在眾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把果汁喂進劉州的嘴裡。

果汁劉州是沒喝到但墨竹的口水餵了一嘴。

看著眼前的墨竹劉州流著淚嘴裡的口水下流著!

他上輩子有多畜生才會遇到她?

本來是個富二代享清福的可現在為什麼感覺自已和奈何橋過的太奶的距離一點也不大?

第一名的徽章紮在繃帶上。

心中到鬱悶和痛苦無法描述。

看著墨竹那天真無邪的笑容氣得劉州直抽抽。

噗——

終究是因為劉州的無理問題和他們父女二人的完美配合劉州噴了。

血濺劉州面前一桌。

金誠等人算是明白劉州為什麼說墨竹不是什麼善茬了,看看現在的劉州都要極樂世界了。

可能是因為血壓問題劉州被氣得又是昏迷。

科爾特得到劉州住院的訊息後也是飛機速達。

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劉州。

還有身上的繃帶。

科爾特怒視著納卡斯雯雙手去掐他的脖子:“納卡斯雯!你這個老東西你什麼意思!”

“科爾特你先別激動這只是孩子間的小打小鬧。”

“小打小鬧變成這樣?!人都快沒了你管這叫小打小鬧?”

“婚約的事情就算你們不同意也不至於做出這種事情吧!他可是西林家最後的血脈!納卡斯雯才幾天啊!你告訴我才幾天!我把他接走時他還活蹦亂跳的可現在你這個老東西告訴我!這是什麼意思!”

納卡斯雯也是心虛的很啊,畢竟他沒想到自已女兒下手這麼狠,背部骨頭錯位。臉上骨頭也錯位。

他雖然不知道墨竹對劉州做了什麼但醫生給的診斷是怒火攻心啊!

可見他受墨竹的禍害之深!

西林家族失去的血脈好不容易回來自已女兒這一下子就要送走了。

“此事我們會給西林少爺一個交代的。”

“交代?墨竹小姐我家少爺人都要沒了!你和我說交代!怎麼你要給他安排棺材板嗎?”

納卡斯雯的話讓墨竹啞了嘴畢竟她禍害劉州這種事情完全是無心的啊,只是想親密一下可現在……

好吧有點殺人未遂的感覺。

休養了三個月劉州才出院。

一出院劉州什麼也沒說直逼以前的莊子去找他的大小姐哭訴去。

畢竟這裡從某種意義上講就是他的家,可莉莉婭爾不在。

雖然自已被欺負了無人傾訴但這裡的當年莉莉婭爾種下的蘋果樹劉州還是願意去當個訴苦物件的。反正效果差不多。

哭了一星期才跟科爾特回家。

經過這次事件科爾特算是徹徹底底的替劉州和對方翻臉了。雖然不打壓但斷來往。

只是把他對自已的保護有點過重了。

和入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