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一夜的時間,王逸冉在宮中看出了一些端倪。

是誰走漏風聲嗎?水婉如是不可能的,她是最不可能的。

鐵血幫一項很低調,至少現在是。

宮中得知的那些事,並不是無中生有,而是確實有此事。

是陳將軍出了問題?還是許御醫那老傢伙走漏了風聲?怎麼猜測怎麼看問題,都不可能是他們的。

“是下屬嗎?”

王逸冉皺眉,低聲自問著。

在宮中不宜久留,還是趁早出宮,省的妃嬪接踵而來尋自己要什麼亂七八糟的配方。

“逸冉兄.”

當他轉身欲走時,被安慶王叫住。

看過去,才發現皇帝也同在,旁邊妖嬈的女子便是……便是水婉如;王逸冉表情如以往一樣,溫柔似水,笑容溫和;“皇上萬歲、王爺千歲.”

在皇宮必須行這些禮節,他側過頭,看著婉昭儀……皇帝厚實的聲音響起,他道:“這位是近日封為昭儀的婉兒.”

王逸冉笑著行著禮,安慶王走了出來,問:“逸冉兄何日回府呢?”

其實他只想讓王逸冉捎上他而已,他實在不想在宮中住下去了。

此刻,竹聽風鬼魅一般出現。

幾人都認識他,見怪不怪了,雖水婉如沒見過,但武功高強的她自然沒被嚇到。

“王大哥是要回去嗎?”

他看著幾人,目光鎖定在婉昭儀處,他站了過去,問:“我和她誰漂亮?”

幾人立刻石化無語。

誰都知道禮部尚書竹大人有一個樣貌似美人的兒子,但是這麼露骨的問……實在是……皇帝笑了起來,道:“聽風,幾日不見又開始放蕩不羈了。

連朕都敢不放在眼裡了,哈哈~”皇帝也沒有責怪的意思,只是打破這僵場而已。

“皇上,草民家中還有一些事要處理.”

他看著安慶王與竹聽風,道:“不知二位是隨逸冉走還是……?”

知道李胤兮被歌兒纏住,於是便出口詢問。

皇帝看著二人,竹聽風悠然的走到王逸冉身邊;李胤兮轉頭對皇兄說:“臣弟也同逸冉兄同去.”

皇帝點著頭,拉了拉婉昭儀的手,對他們說:“有婉兒陪朕,你們就隨意吧.”

昭儀對皇帝溫柔一笑,接著轉頭注視著王逸冉;而他一如往常。

道別皇帝后三人並肩離開。

離開后皇帝才想到:這夫君都走了,那婦人怎麼辦?還在皇宮中呢……不禁笑了笑,這個婚姻,看來是個不稱心的了。

攜昭儀的手與之觀賞著開得盛的菊花,這樣的場景,各個宮中的奴婢都看在眼裡。

當出宮後,幾日同走一段時間,便各自分開了,各回各自窩去。

王逸冉深邃的眼睛看著李胤兮,直到管家出來迎接,才收起那不該表露的神情。

回到府邸,下人們紛紛行禮。

院子裡一如往昔一般,乾淨空氣中瀰漫著草藥的味道。

孃親依舊在屋子裡唸佛吧?徑直進入書房,後腳貼身侍衛便跟了進來。

離開的這三天,一定是有了什麼發現吧?王逸冉不禁嘆了口氣,希望是好訊息。

侍衛關了門,走近書桌……“屬下這幾日觀察後,並未發現有可疑之處。

只是姑娘的行為舉止有些奇怪,其餘的很平常.”

他揮了揮手,下屬便退了下去。

他相信自己的人,小懵姑娘應該沒有任何問題,看來是自己多慮了;可是,那手是怎麼回事?做下人的,手不粗糙是不可能的。

而她連貼身丫鬟要幹什麼都是迷迷糊糊的,這些作何解釋呢?難道真如小月說的,那道奇怪的光改變了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