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嚴庭再次來醫院看她的時候,她就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嚴庭瞬間就心軟了,把她摟進懷裡安慰:“嬌嬌,別哭,我帶你回家。以後,你都不會再看見他了。”

文嬌輕輕的嗯了一聲。

“以後別做傻事了。”

文嬌住回別墅後沒多久,嚴庭就向她求婚,她嬌羞的低下頭、答應了。

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接近他。

當晚,嚴庭直接把她抱回了自已房間,想跟她嘿咻嘿咻。

“庭哥哥,我怕。”

“我會很小心的,放心。”

“我,我,不要。我想把最珍貴的留到新婚夜。”

“你還真是磨人,那先讓我親親,這總行吧。”

“嗯。”

嚴庭的熱吻,讓她腦海裡浮現出一個模糊的人影。

“嬌嬌,今晚睡在這裡,我就想摟著你睡,我不動你。”

文嬌沒有拒絕,他的房間裡可是有不少秘密有待探索呢。

嚴景看到她從嚴庭房裡出來、以及她脖頸間的紅痕,眼神微閃。

嚴庭求婚後沒多久,需要去外地談一筆生意。

“嬌嬌,我要去HK談生意,可能要三四個月,你跟我一起去。回來,我們就結婚。”

“嗯,好。”

HK?這個地方讓文嬌有一些異樣的感覺。

她在出發前一晚洗了一個冷水澡,毫無意外的,發燒了。

嚴庭摸著她滾燙的額頭:“嬌嬌,你好好養病。等好了再過來。我讓嚴景陪你。”

“好,咳咳……”

正合我意啊!

嚴庭出門前關照嚴景:“她一退燒,就帶過來。幫我照顧好她。”

“好的,大哥,你放心。”

嚴景找來了家庭醫生,檢查後需要掛水、吃藥。

文嬌開始作妖,她拉著嚴景的衣服下襬:“我不要掛水,我怕針……”

“掛水好的快。”

“可是我怕疼……”

嚴景:怕疼,你上次還割腕。

在她的眼淚攻勢下只能耐心哄著:“聽話,快點好,才能早點去找大哥。他等著你呢。”

“我不要嘛,景哥哥……”

“這,醫生,有沒有其他辦法?”

“光吃藥的話,會好的慢些。我扎針技術很好的,幾乎感覺不到疼,忍一下就過去了。”

“聽醫生的話,你怕的話,閉上眼睛別看。”

“好吧,那你在這陪著我。”

當醫生拿著滴著藥水的針頭準備扎的時候,文嬌右手抓住了嚴景的手、臉靠埋進他腰間,他身體猛的一震,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微微發抖,反手握緊了她的手。

文嬌埋在他腰間的臉、露出一抹笑意。

“疼……”

“她說疼,你輕點。”

醫生被他散發的冷氣、嚇得一頭汗。

“好了,現在不會疼了。”

“可是拔針的時候,還是會疼的……”

“我陪著你,別怕。”

醫生放下藥、收拾完東西,趕緊開溜。

文嬌握著他的手一直沒放,嚴景也沒鬆開,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

“Eve,你真嬌氣。扎針都怕成這樣。”

文嬌吸了吸鼻子:“所以我叫嬌嬌啊。”

“你還真是個小嬌嬌。”

文嬌撒嬌道:“那你以後叫我小嬌嬌。”

嚴景忍住了想摸她臉的衝動,摸了一下她的頭:“睡一會吧,我在這裡看著。”

“嗯,謝謝你,景哥哥。”

掛完水,醫生來拔針的時候,文嬌直接窩進了嚴景懷裡。

“疼疼疼……”

嚴景輕拍她的肩膀:“別怕別怕,很快就好了。”

送水過來的管家:我瞎了,什麼都沒看見。別滅我口啊。

文嬌抽噎的喝著遞過來的水:“景哥哥,明天,不要掛水,疼……你看,都青了。”

“我拿熱毛巾給你捂捂。”

次日下午,文嬌退燒了。

嚴景又讓她休息了一天,才帶她乘坐飛機去了HK。

飛機上,嚴景看著吃完藥靠在自已肩頭睡著的人,頭還在一點一點的。

他輕輕扶住她的頭,把手伸過去摟住她的肩,拉過毯子蓋在她身上,讓她把頭靠在自已胸口。

文嬌扭動了一下,找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半趴在他胸口,手搭在了他腰間。

文嬌睡醒後,一抬頭,唇擦過他的下巴。

用迷離的眼神看著他:“景哥哥,還有多久到啊?”

“大概還有兩個小時。”

“哦,那我再眯會。”

文嬌又往他懷裡一靠,手無意識的擦過他敏感的部位。

嚴景一把抓住她的手:“別亂動。”

“我沒有……”

兩人的十指交纏在一起。

嚴庭派人來接機,文嬌看著窗外似曾相識的景色,眼神透著迷茫。

到了酒店,嚴庭已經在大堂等他們。

“嬌嬌,身體還好吧?”

“嗯,再吃兩天藥就行了。”

“累不累?”

“我在飛機上睡了一覺,不過,還是有點累。”

“那先回房間躺會。嚴景,你也先回房休息吧。”

“好的,大哥。”

他們的房間在同一樓層。嚴庭摟著文嬌進了房間。

“嬌嬌,對不起,你生病的時候,沒能陪著你。”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生病還要人陪著。再說,不是有景哥哥陪我呢麼?”

嚴庭眼睛微眯:“景哥哥?你不是喊他小叔的麼?怎麼突然改了稱呼?”

“啊?哦,我想著他就比我大幾歲,喊他哥哥也沒什麼。”

“你是他嫂子,以後還是喊他小叔吧。”

“好吧。”

“你在酒店休息兩天,後天晚上有個聚餐,陪我一起去。明天會有人送衣服過來給你試。”

“好。”

“我先去忙了,晚點來陪你。”嚴庭在她額頭親了一口。

文嬌:一個稱呼,就讓你急了,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