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儲默和林一諾都忙碌了起來。

儲默在為馬上要出國的事做準備。林一諾則是參加了一個英語競賽。

等兩人好不容易忙完已經是10天后了。

儲默從外面走進來,看到林一諾正在沙發上躺著聽廣播。

“今天怎麼有時間在這躺著偷懶,你競賽的事不是就這兩天嗎? ”

儲默脫掉外套放在沙發扶手上,來到她身邊坐下,林一諾順勢把頭躺在他的腿上,“你看暴露了吧!一看就知道你對我的事不上心,我那比賽對我來說就是小意思,昨天就已經比完了。猜猜第幾名,猜對了有獎。”

“我這兩天太忙了,都給忙忘了,對不起沒有去現場給你加油助威”

儲默彎腰在她頸窩嗅了嗅,悶聲說道。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你這幾天都在安排出國接護的事。肯定不能分心。”

她摸了摸他的頭,肯定他道,“老公辛苦了,要不是老公在前面頂著,哪有我現在隨心所欲的生活。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你還沒有猜我第幾名呢,猜對有獎勵哦。”

儲默直起身子,眉眼含笑,“那肯定是第一名呀,這比賽對我的諾諾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是不是呀。”

“哈哈哈~”林一諾被他搞怪的樣子逗笑了,“儲默,你的手下知道你這個樣子嗎?”

“小沒良心的,我是為了逗誰。”儲默用手撓她癢癢。

林一諾被他撓的不停的在他懷裡打滾,一時間房間裡的笑聲就沒有停過。

等到夜深人靜,儲默抱著剛剛運動完出了一身汗的林一諾。享受著這一刻的溫馨。

“出國的事定好時間了,洪教授哪裡都安排好了,只等我們過去就開始回國。”

“好,你安排就好,我全力配合你。”

林一諾往他懷裡鑽了鑽,收緊抱著他的腰。閉著眼睛,甕聲甕氣的回答。

儲默吻了吻她的發頂有道:“這次去很危險,你一定要小心,顧好自已。”

“我知道,放心吧!”她說完動了動,身上很是粘膩,“我想洗澡了。”

“好”

林一諾和學校請完假,直接坐車去了機場。

和儲默約好在機場會合,這次任務儲默帶隊。

剛到機場門口,和儲默一起的隊員就開始和她打招呼,“大嫂好。”

林一諾捂臉,這聽著怎麼這麼怪呢,像是黑社會。

“停,叫什麼大嫂,都被你們叫老了,叫名字或者叫姐。”

林一諾直接打斷,她可不想被圍觀。

隊員們面面相覷,然後都看向了儲默。

儲默能怎麼辦,肯定贊同她,“聽她的”

然後林一諾就收穫了很多聲姐,這也太熱情了吧!

她湊到儲默身邊,問他,“怎麼回事,他們對我是不是太熱情了!”

儲默也湊近她,小聲和她說道,“你林一刀在我們那太出名了,都想和你學一手呢。”

林一諾明白了,想學飛刀呀。

飛刀是這麼容易學的嗎?這可是日積月累的勤奮練習才能有所成。她也是從小練習才有今日的成就。

哼 ,等這次任務完成她就去教他們,非把他們練後悔不可。

“好了,大家聚一下,再和大家說明一下情況。”

他們這次扮演的是出國旅遊見世面的一群紈絝子弟。

一聽到這,林一諾高興了,這個她會呀,她有經驗。

她皺眉看著站在一起肩背挺直的隊員。這是紈絝子弟該有的樣子嗎?

看時間還早,林一諾直接道,“來,你們跟我來。”

林一諾直接走向機場內的商店,開始挑選她需要的東西。

她拿著小配飾走到他們面前,“來,該戴帽子的戴帽子,項鍊手鍊帶起來。衣服不要穿的這麼工整。外套釦子解開,背不要挺那麼直,隨意些。”

林一諾給儲默也帶上帽子,襯衣釦子解開兩個。把自已的紅寶石耳夾解下來一個,戴在他的耳朵上。

紅寶石戴在他的耳朵上一點也不顯女氣。反而很是邪氣。像是小說裡寫的玩世不恭的貴公子。和他平時清風朗月的形象一點都不像,截然不同的氣質。痞帥痞帥的。

看見大家都裝扮好站在那裡,站姿也很隨意。林一諾這才笑了,看到自已的成果很是滿意。

這才對嘛。剛才那樣一看就先引起別人的警惕。

儲默看林一諾這麼會,直接交給她,他在一邊看著。

從登記開始,林一諾他們就在睡覺補眠,一直到M國。

紈絝怎麼可能低調呢?怎麼高調怎麼來。

林一諾直接帶他們住進最好的酒店。每天不是出門逛街,就是吃美食。

他們一群人長的好看,出手還大方,酒店附近很快就都見過他們了。

為了不讓對方知道他們的具體人數,訂房間時就多報了三個人,證件是提前就做好的。

他們訂的房間也是有兩人間和單人間。就是出去也不是全部人,有時一半人,有時去三分之二。

人數一直不固定,就是為了不讓人察覺少了三人。

這樣過了有一個星期,存在感刷夠了,他們才開始行動。

儲默和林一諾先去探路,他們在房間裡掩護,不時弄出些動靜,讓人知道房間裡一直有人。

儲默和林一諾換上輕便的衣服,直接從視窗出去。

很快就消失在夜色裡。

他們來到機械專家洪教授住的地方。房子的周圍一直有人晃動。這些都是M國派出來監視他們的人。

自從他有意回國開始,M國就派人把他們一家監視了起來。他們還想要他手裡的研究資料,對他態度還不算惡劣。

他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向種花國求助。也幸好只是把他監視起來,沒有限制人身自由。

他才能把電話打到勸他回國的朋友那裡。

打完電話第二天他們就把他控制了起來,應該是發現了他打求助電話。每天都在逼他儘快完成研究。要不然就對他的家人下手,就這樣過了半個多月。

眼看他的設計就要完成,還是沒有等來國家的人 ,他已經要支撐不住了。

洪教授看著手裡的最終設計稿,他有些傷感。一邊是家人,一邊是他的成果。他不知道要怎麼辦。

他給他定了個最後期限,如果一個星期後還沒有人來接他們,他就用它來保住家人。

做了最後決定,他才上床休息。

“咚咚…”敲窗的聲音響起,在寂靜的夜裡格外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