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就要去長沙大學去了,爸爸已經給我聯絡好了,我只需要去就可以了。
今天本想看看以前的同學,可惜大部分已經去外地工作,只剩下我還不知道何去何從。後來跑到李靈家,可是他家裡人說他當兵去了。現在一個同學也見不到了,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從李靈家回來,走在山村的山坡上,一片綠色,充滿了生機。不禁讓我想到了騰雲駕霧術,簡稱騰雲術,有幾種術法,可以控制一團白雲在自已腳下,任由飛翔;也可以就隨風起舞;更或者自由在空中遨遊。據說是古代仙人們出行所常用的法術。方便快捷,是出家旅行的必備仙術。不如飛上雲霄享受下雲上的日子。
飛上雲霄,看著腳下的大地,感覺是如此的廣闊,山不再高,山路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彎彎曲曲的黃帶子,小河已經看不見了。站在雲上看著腳下的房屋,感覺自已就像個巨人,能一腳把下面的房屋給踩碎。
微風輕輕起舞著身上的衣角,人隨風飄動,看著下面的山水隨著腳下移動,看著看著,人漸漸的沉迷了,不知道是大地在動還是我在動。偶爾還有群鳥在腳下經過。
春天的陽光很溫和,就像溫柔的少女一樣。從雲中看向太陽,朦朦朧朧的,只剩下橘紅色的光圈,就像在濃霧中看太陽一樣。
如果世間真有神仙,那我現在就是神仙的日子了;如果世界上真有天堂,那我現在就是天堂般的享受。我忘記了一切,把自已的不愉快都拋擲在腦後,把自已的煩惱都踩在腳下
當空中的風不再溫柔,雲不再雪白,我才從這種幸福的享受中醒悟過來,看看這氣候,快要下雨了,我趕緊找一個沒人的山頭飛快的落下。
可是落地後,我發覺我迷失方向,我這一飄飄到哪了?看看手錶,現在已經下午三點多了,趕緊往山下跑去,我還要回家呢,我可不想再讓父母擔心。
看到山腰有一座廟,我走進去,一看裡面的人滿多的,有的帶著相機,還有一對外國夫妻。難道這裡是旅遊區?
我繼續往山下走,山下面是一片桃樹地,經過桃樹地,看見前面有一個大門,上面寫著“桃花源”
暈,不會吧,我到桃花源了,現在才三點多,還好有車坐,趕緊跑出去坐車。
直到天黑我才到家門口,本來我可以飛的,可惜我找不到方向,不知道往哪邊飛,萬一飛錯了方向怎麼辦?
推開門,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家客廳,她雖然還是那麼漂亮,可是已經不是年輕少女的漂亮了,是成熟女性的美麗,不再像以前那樣的野蠻女生樣,已經變成了一個冷豔的女人。
母親看我回來,趕緊迎上來說道:“你怎麼才回來,家裡來客人,說是找你的。”
我沒有回答母親的話,直接向她走去,輕聲的叫道:“王惠。”心中帶著萬分的高興,帶著萬分的話語,可是她這來的太突然了,我反而不知道怎麼開口而好。
王惠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叫出了自已的名字,看著這個男人,長的帥的過分,但是依稀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上自已的心頭,好像很熟悉,仔細再看,有點像黃龍,可是黃龍不可能還這麼年輕,也沒有黃龍當初那種氣質。
我看王惠眼中閃出疑惑的眼神,我知道我現在相貌和以前有很大的差別,很難認出來,心中的激動即使有萬分的言語也無法表達,激動的叫道:“王惠,是我呀,我是黃龍。”聲音已開始帶著哽咽。
王惠依然沒有說話,看著我,好像在尋找什麼,我知道她可能不相信是我,我激動的說道:“惠老虎,你不認識我了?”惠老虎是我以前給她起的外號,因為她那時活像個老虎一樣,所以我背地裡叫她惠老虎,後來她知道了還狠狠的教訓了我一次。
王惠聽到這個熟悉的外號,眼中閃現出淚花:“你你真的是黃龍。”
“是呀,還記得在張家界的事嗎?”我進一步證明道。
王惠一下子撲了上來,哭的整個人像個淚人似的,再也沒有那份冷豔的氣質,有的只是那少女需要安撫的心:“龍,我好想你明”
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髮,以前我就是這樣安慰她的:“好了,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你看家裡還有人在呢。”
王惠恢復了以前的性格,撒嬌道:“我不管,人家就是想哭,人家就是想哭。嗚嗚”一邊說話一邊抽泣著。
我緊緊的抱著她,任由她哭泣著。就像春天的陽光,溫暖著我的心。幸運女神又在一次來到了我身邊,失散五年的女友再一次相聚。
王惠哭累了,哭夠了,可是還是緊緊的抱著我,現在不是因為開始的激動,而是發現家中的兩位父母笑眯眯的看著我們,躲著不敢見人了。
我笑道:“怎麼,見到婆婆不敢說話啦,害羞了?”
王惠嬌聲道:“那有。”剛說完才發覺我剛才話中的毛病,又在我的胳膊上捏了一下:“你又欺負我。”
我這才正式向我媽說道:“媽,這是我的女朋友,叫王惠。”
王惠羞的滿臉通紅,躲在我懷裡一聲不吭的。
母親一聽是我女朋友,高興的整個人合不攏嘴,走過來笑咪咪的說道:“我只以為是你以前的同學,不知道是你女朋友呀。”
我輕輕的推開王惠,拉著她一起坐到沙發上,王惠低著頭。母親走過來坐在她旁邊:“你今年多大了?”
王惠輕聲細語的回答道:“伯母,我26了。”活像一個犯錯的小孩子。
母親又接著問道:“那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王惠感覺伯母就像在給兒子相親似的,但心裡頭甜甜的:“還有爸爸媽媽。”
我好笑的看著她們倆,跟王惠開玩笑的說道:“不要再叫伯母啦,跟我一起叫媽有多好。”
王惠聽我這麼一說,臉刷的一下紅了,對我橫了一眼,那樣子狐媚極了:“哼”
母親坐在旁邊看著我們倆,也不幫腔說話,心想,兒子總算長大了。
女人到一起了總是有很多話說,更何況王惠在商場上經歷了這麼多年,很快她倆就把我拋在了一邊。說說笑笑的,說的當然是我的醜事了。
沒辦法,一個人鬱悶的看著電視。老爸看著我,打著手勢要我過來,我坐到老爸旁邊,老爸小聲的在我耳邊說道:“兒子,不錯嘛,比我有前途多了,哪騙到這麼漂亮一女孩做你的女朋友。”
你看看這都是什麼話,我輕笑道:“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兒子。”
父親看著王惠,輕聲的說道:“就是年齡大了點,不過現代什麼社會了,大點沒關係,老爸支援你。”
我開始以為老爸會因為年齡反對,可是聽了這句話我心裡別提多高興了,有老爸支援,老媽就更好說話了,更何況現在看她們兩樣子好像滿和的來。
“謝謝老爸。”
男人在這方面總是喜歡爭強好勝的,接著父親就悄悄的跟我說起了當年的風流史:“想當年我們下鄉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喜歡你老爸別讓你媽知道了。”
我倆默契的一笑,哈哈哈
突然我看到南宮燕打著手勢要我進房間裡面去,我跟老爸說道:“老爸,我去房間拿點東西去。”
走進房間裡面,輕聲問道:“燕燕,有什麼事嗎?”
南宮燕傷心的看著我,開門見山的說道:“現在王惠來了,你打算怎麼辦?”
我一聽這話,我就知道南宮燕吃醋了,柔聲道:“你是我老婆,她也是我老婆呀,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好妻子呀。”
南宮燕本來就是古代女子,對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觀念很難改變,認為這些都是應當的,認真的看著我:“真的嗎?你不會因為有了王惠就不要我了吧。”
我輕輕的摸著她的臉頰:“傻丫頭,怎麼會呢。”
南宮燕輕輕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溫柔的說道:“不管將來怎麼樣,我都是你的人。”
這時候王惠敲門道:“黃龍,我可以進來嗎?”
我嚇了一跳,不會是聽到我說話了吧,跟南宮燕使了個眼色,南宮燕閃身消失了。我開啟門,王惠拉著我的手,溫柔的說道:“龍,伯母說你後天就要去長沙了是嗎?”
“是呀,怎麼了?”還好,不是聽到我剛才說話。
王惠高興的說道:“那我和你一起去,我也去長沙那邊,我不想再和你分開了。”
我深情的摟著她的腰:“真的嗎?那太好了,我也不想和你分開。我願意攜子之手,與子偕老。”
王惠兩眼痴痴的看著我,眼中充滿了幸福:“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恩”
兩人就這麼深情的看著,漸漸的感覺兩眼之間好像產生了不可抗拒的吸力,王惠慢慢的閉上了雙眼,我輕輕的把嘴湊了過去,正要親她的時候,突然母親叫道:“龍兒,和惠兒一起出來吃飯。”
一下子打破了我們溫存的氣氛,我簡直心裡恨的直癢癢,沒好氣的說道:“來了。”
王惠看著我生氣的樣子,飛快的在我臉上嘬了一下,低著頭,臉紅紅的,拉著我出去了
花開花謝,冬去春來,我的愛人再一次回到了我的身邊。
在西馬拉雅山的山頂,突然烏雲蓋天,大風猛烈的吹著,就想要衝出牢籠的猛獸,撕喉著,咆哮著,山上的積雪受不了狂風猛烈的攻擊,已經出現了山崩。忽然,只見一道黑光沖天而起,一個人影出現在西馬拉雅山的山頂。
看不清他的面目,已經被他的頭髮擋住了,他狂笑著:“我終於出來了,哈哈哈一千年了,一千年了我總算出來了,矛山,武當,娥眉,還有那些和尚們,你們關了我一千年你們等著受死吧,我要滅絕你們天下所有的正道人士。”
娥眉金頂。
在金頂的最高峰,一位已經60多歲的老師太正在夜觀天相。突然,看到天上北斗七星一下子黯淡無無光,並且微微易位。心中暗叫不好,每次北斗七星黯淡無光,七星易位,都代表著人間將有大亂將至
“清閒,你是為師最中意的弟子,雖然你是俗家弟子,但是為師已經把一身所學都教給了你,現在為師有個重要的任務交給你,你可願意去完成。”師太說道。
清閒跪在師傅面前說道:“師傅有什麼事儘管說吧,弟子一定去完成。”
師太嘆了口氣:“今晚我夜觀天相,發現七星無光,易位,表示人間將有一場大災難,當年師祖曾經在臨死前,留下這樣一句話,七星易位,白骨成堆。七星閃耀,日月如輝。前面的都很明白,可是日月如輝為師就一直不清楚什麼意思。可能是化解這次災難的關鍵所在。”
清閒疑惑的問道:“那師傅要弟子幹什麼?”
師太說道:“你從明天起下山去,在紅塵中修煉,最主要的問題就是想辦法化解這次災難。”
清閒說道:“可是弟子不知道如何做。”
“你下去吧,上天自有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