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蒹葭也不點破。

反正魏夏在,她就是安全的。

於是又耐心的給他講解起來。

魏夏見劉魔頭一直不走,也是有點著急。

他一直低著頭,“認真”的聽著。

張蒹葭實在是太漂亮了,那飽滿迷人的曲線,還有渾身散發的淡淡香味。

就讓他坐立不安。

就很強烈。

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有時候不經意的一瞥,他就能看到領口深處白花花的一片。

這誰受得了....

他全身不斷燥熱,感覺都要壓不住槍了。

難怪這劉魔頭.....

魏夏感覺比劉魔頭還難熬。

而張蒹葭也覺得不太對勁。

臉頰慢慢泛紅,身體也感覺莫名的燥熱起來。

今晚的氣溫不算高,明明很涼爽的。

可是,就很燥。

心裡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這魏夏越看越順眼,好像還挺帥的。

而且,身上的味道也很好聞。

她不知不覺靠得更近了。

此時,外面大部分的教室都熄燈了。

再有一會兒,校園裡基本就沒什麼人了。

學生和老師差不多都回了宿舍。

張蒹葭看了看時間,又用眼角餘光掃了眼劉魔頭,不由得擔心起來。

那劉魔頭早就等的不耐煩了。

這喝了酒,然後燥起來的感受。

誰能理解啊,家人們。

而且,半路被人打斷,真特麼是又驚喜又刺激....

辦公室的氣氛也詭異起來,三個人的狀態明顯不對。

就都很燥。

劉海明在這坐了半天冷板凳,酒都要醒了一半了。

不行,不能這麼等下去了。

他心裡下了決心。

裝模作樣的看了看手錶,站起來咳嗽了一聲。

“魏夏,今天先這樣。時間不早了,張老師還要休息。”

兩人聽罷對視了一眼,魏夏看出了她漆黑眸子裡,浮現的那一抹擔憂。

張蒹葭壓住內心的火熱,搶先說了話。

“劉老師,我們還有一會兒,你有事先回去吧。我等會兒會鎖門。”

她巴不得劉魔頭早點走,他那點心思用腳指頭都能摳出來。

劉魔頭怨毒的看了一眼魏夏,怒氣衝衝的走過去一把揪住了他的手,順勢就要把他往外面扯。

“劉老師,你幹什麼?”

張蒹葭驚恐的看著劉魔頭,也不自覺的站了起來。

她雙手一把抱住了魏夏的左手,往懷裡扯。

魏夏感受到左臂傳來的柔軟,鼻腔裡一陣溫熱。

劉魔頭沒理她,卻發現怎麼也扯不動魏夏。

他站在那裡就像座山一般,劉魔頭急了。

鬆了右手,改成一個耳光朝他臉上扇了過去。

她看著這一幕,驚呆了。

小嘴都能塞一下一顆雞蛋了。

她害怕的閉上了眼睛,雙手抱得更緊了。

說時遲,那時快。

在張蒹葭和劉魔頭看來,那一巴掌肯定是扇在魏夏臉上了。

“不要!”

張蒹葭站在後面,驚叫了出來。

在距離魏夏的臉,還有10公分左右的位置.

兩根手指如鐵鉗一般,夾住了劉海明的手掌。

他漲紅著臉,想要把手掌抽出來。

卻發現任憑他如何用力,都動不得分毫。

那正是魏夏的兩根手指,這個姿勢真是逼氣十足。

只有劉海明才能體會,這兩根手指蘊含了多大的力量。

這10公分的距離,他感覺怕是一輩子,都拍不到魏夏的臉上了。

在劉海明的巴掌扇過來的一瞬間,在魏夏的感知範圍內,這手掌的速度慢得如烏龜一般。

他驚訝於自已的變化,又在深深的思考。

他在思考,哪個姿勢可能會更帥。

.....

還沒等劉海明反應過來,魏夏手臂順勢往他身上一撞。

“砰”

劉海明直接被推出了好幾米遠,一下子撞到了牆上。

他感覺後背火辣辣的疼,那牆還稍稍陷進去了幾分。

劉海明心裡震驚萬分,這個廢物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他難不成覺醒血脈了嗎?

還是偷偷打基因藥劑了?

怎麼那麼快的反應速度,這力量也那麼強。

這還是人麼!

這尼瑪就很離譜。

他的酒瞬間全醒了,恨恨的看了這對狗男女一眼。

不甘心的轉身跑了。

哼!那張蒹葭這個賤人,中了我合歡散。

若是在一個小時之內,沒有人與她行周公之禮,她便會爆體而亡。

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得到。

“魏夏,你沒事吧?”

“咦,你怎麼流鼻血了?”

劉魔頭的動靜雖然有點大,但是此時的人很少了。

魏夏掃了一眼張蒹葭,轉過頭的瞬間,正好看到那一抹肉色的風情。

“我....沒事,張老師,要不咱們先走吧。”

魏夏隨手找了張紙巾,擦了擦鼻子,強行壓住了槍。

哎,這天氣真是太乾燥了。

張蒹葭也是住宿舍的,不過這高中校園比較大,花花草草也比較多。

加上建校時間長,比較隱秘的地方還不少。

學校晚班執勤的保安大爺,唯一的樂趣,就是半夜在校園裡面的隱秘所在,去看一場免費的“二人轉”表演。

魏夏有點擔心,現在那麼晚了,那劉海明不會尾行吧?

此時的校園無比安靜,兩人並排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皎潔的月光,透過樹葉,灑落在二人身上。

光影斑斑點點,非常溫馨。

魏夏發現了她的異樣,耳根和脖頸處一片潮紅。

雙頰似晚霞,她低著頭渾身似在顫抖,聲音如蚊子。

“魏夏,今天謝謝你了。”

“張老師,你這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一瞬間,她似不受控制般,突然迎面抱住了魏夏。

“轟!”

魏夏被這變化嚇呆了,腦子一片空白。

他低頭一看,張蒹葭雙眼迷離,兩隻玉手在他身上游走....

就很離譜。

“吻我~”

啊?

魏夏一臉懵逼。

他談了將近三年戀愛,也沒交出初吻。

想不到,今天......

“我的身體好像被焚燒一樣!感覺要炸了!”

超!

她不會是中了什麼邪魔歪道的毒吧?

魏夏倒是偶爾聽說過,現在外面並不太平,有些不法分子以及魔邪透過藥物控制女性。

如果不在規定的時間內,與之交合,則很有可能發生生命危險。

實在是歹毒。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豈不是要充當解藥了?

可是,在這校園裡,這一片草叢中?

似乎條件不允許啊。

嗯?那邊有個防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