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蘇掌櫃也不是所有的錢都敢收的,要是一個不好,其他不說, 三爺肯定不會放過自已。

主要還是這個娘子要做的事情,也就是一個小事,他也就收下了。

不過起先他也只是想提一提,至於主子同意不同意,他是隨意的,不過現下被與了些許銀子,少不得要廢點功夫了。

蘇掌櫃道:“姑娘客氣了,姑娘在這裡等我的訊息,我去去就來。”

話說這潭三爺剛剛談完事情,好友剛走,就聽見下屬說有人見他?還是一位娘子,潭三爺瞬間來了興趣。

他其實在上京的勳貴圈實在名聲不怎麼樣,很多人都不屑於他往來,因為別人都是自個人下人打點。

他卻明目張膽的出去做生意,士農工商等級明明白白,是以不僅別人瞧不起他,他的婚事也成了困難。

當然也不是娶不到媳婦,而且同等人家都看不上他,不過這位三爺依然我行我素的。

但是除了做生意,而且他這個人還有些壞處,那就是喜歡眠花臥柳,房裡還有多位美妾。

當然這些在古代對於男人都是些許小毛病,小事情,祝九溪是不知道的 ,就算是知道也不會在意,反正又不嫁給他。

孟潭也沒有拿喬叫人過來,自已直徑走到了隔壁的包間,一進去就看見一個淡雅脫俗的美人。

祝九溪看著這位大名鼎鼎的潭三爺,相貌堂堂身穿勁裝,不像個商人,倒像個武夫。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個潭三爺不簡單,不過祝九溪又想,這與她無關,上京這個地方有幾個人是簡單的?

就是祝府的丫鬟媽媽婆子哪一個不是人精。

祝九溪大大方方的道了福道:“潭三爺,冒昧來見你,是有要事相商,希望不要見怪。”

孟潭走到了桌子前,坐了下去,蘇掌櫃立馬讓人倒了茶,孟潭讓人退人退下道:“不知這位小娘子找我有什麼事情?”

孟潭確實好奇,面前這個姑娘看穿著打扮和身邊的丫鬟,明顯是大戶人家的姑娘,就這樣來見他了,也不怕於自已的名聲有礙。

祝九溪也坐下來吃茶,絲毫沒有一扭捏道:“我想與三爺做件生意,本人有點小買賣,但是如果想做大的話,需的有一個靠山,我覺得三爺就是最好的人選,人人都道三爺很講義氣,所以我就來了。”

祝九溪不擔心面前之人不同意,因為她對她的東西她向來是很有自信的。

孟潭倒是真的來了興趣道:“不知姑娘說的什麼生意?”

這不是第一個找他合作的,卻是第一個女子,真的膽子大。

祝九溪拿出一個盒子道:“不知三爺知道顏妝閣嘛?那是我的鋪子,本人身上還有更好的配方,但是那就不是我能保住的人,就是不知道三爺有沒有興趣?

這裡面就是比我那鋪子裡更好的東西,三爺可以回去叫人試一試,我想你要是與我合作絕對不會吃虧的。”

祝九溪說起自已做的東西,眼神充滿了自信。

彷彿世界上沒有她辦不成的事情。

實際上祝九溪確實對自已的做的東西很是自信,她對植物的瞭解,她不信這個世界上有比她更瞭解的。

祝九溪拿出這個東西,可以讓膚色變白,因為這個小世界以白為美。

有些想白還服毒,祝九溪聽見的時候,見怪不怪,為了美古今中人們做的腦殘的事情,多的很。

祝九溪拿出了很大誠意,當然什麼最好配方那純粹是瞎扯。

這個只是祝九溪做的產品中的其中一個作用而已。

孟潭挑眉,這下他是真的感興趣了,他其實是想做胭脂水粉這行,但是一來他不喜歡小打小鬧,二來也是沒有好的合作伙伴。

這位姑娘說的那個鋪子,近來他略有耳聞,他們家的一些小娘子有些都在用。

都在猜鋪子的老闆是誰,沒有想到是個姑娘,更沒有想到會找他這個門外漢合作。

孟潭敲了敲桌面道:“不滿娘子說,我確實有興趣,而且我也聽說過娘子的鋪子,近來特別招人眼,想來這也是娘子想找我合作的原因。

就是冒昧問一句,看娘子的樣子想來也不是沒有後臺,為什麼想與我這個名聲不好的人合作呢?”

孟潭說起名聲不好,臉色卻是沒有什麼變化,彷彿不在意一樣。

祝九溪道:“三爺我與你合作自然是有我的原因的,但是為什麼與你合作,我現在並不想說,主要還是你與我合作,你不會吃虧的,而且三爺的生意做那麼大,與你合作對我也有好處。”

祝九溪不想講太多,不過她知道很快孟家這位肯定能調查清楚,不過她確實是並不在意。

當然她說的話,確實是真的,在前世她沒有做過生意,在這世祝九溪是靠東西質量才賣的那麼好的,但是在這個小世界幹什麼,開始肯定要有個引路人,才能把事情做好。

祝九溪自從末日以來,就不會小瞧了任何一個人,哪怕對方是幾歲的小孩子。

孟潭聽見這話不知是相信不相信,只見他道:“過三天我會與娘子資訊,不管事情成與不成,娘子以後鋪子要是遇見什麼麻煩 ,可以找我也就是了,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就是我們談了那麼久,不知道娘子姓甚名誰,娘子知道我的名字,我卻不知道娘子的,也忒不公平了。”

祝九溪道:“我姓祝,名九溪,想來潭三爺一定聽說過我,京城誰人不知我祝九溪是個大字不識粗鄙之人。”

祝九溪話語中滿滿的諷刺感,她之所以坦白,主要還是誠意,她對能合作有著百分之百的自信。

她的東西肯定會大賣,這種完全是給別人送錢的事情,祝九溪不相信有人會拒絕。

孟潭趕忙吃口茶壓下驚訝道:“祝姑娘,祝大人可比我們孟家能庇佑你多了,我實在想不到祝姑娘你為什麼會想到找我?”

孟潭倒也不是妄自菲薄,一個有實權的二品大員,護住一個鋪子是最簡單不過了,他始終是想不明白祝九溪為什麼不與祝父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