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夜趕路只用了一天就來到了臨江鎮,兩人商量著假扮成夫妻來大廳訊息,
礦洞的位置還是很好打聽,只是兩人在去往礦洞的路上經過一處山地,
此山地處偏遠,叢林雜生,瘴氣繚繞偶爾能聽聞孤猿啼叫,驚鳥頓飛,蕭瑟之中帶著些許貧瘠的悲涼。
時間已臨近下午,陸禾清和宮遠徵決定還是先停下來休息再趕路,經過一處村莊,剛想去尋找村民借宿,就發現有人正在屠戮村民,
從這些人的衣著和打鬥招式上來看應該是一群山匪在打劫村莊,
宮遠徵和陸禾清上前與山匪纏鬥,幾名山匪自是比不過兩人,陸禾清以劍格開棍棒,快速聚氣運掌將幾人瞬間擊飛。
另幾個山匪尚未反應過來,只覺一陣狂風從眼前吹過。另一股氣勁隨即襲至身前,震飛在地,七零八落。不消一會功夫,二人已將眾山匪役打了個落花流水。
把山匪趕跑之後村民們感激二人便把二人留下來歇息一晚,
“婆婆你知道這附近的礦洞在哪嗎?”
婆婆一聽兩人要打聽礦洞神色明顯有些為難,但想了想還是告訴了兩人,
“就在山的南頭,不過你們兩人還是別去的好,以免遇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陸禾清和宮遠徵交換了一個眼神,宮遠徵接著問為什麼,婆婆嘆了一口氣,
“這礦洞裡呀有妖怪,每到夜間礦洞的都會傳來人的慘叫,我們村裡的有些年輕人仗著膽子大去過一次,在也沒回來過”
說著婆婆眼中還帶著悲慼,轉身就去廚房做飯去了,這時跑過來一個小孩子扯著陸禾清的裙子,
“姐姐這裙子真好看”
陸禾清摸了摸小女孩的頭,拿出一塊銀子跟小女孩說,
“跟姐姐說說你有沒有聽過礦洞裡妖怪的故事呀?姐姐獎勵你銀子,你拿去買衣服”
“妖怪,礦洞裡有妖怪,會吃人”
小女孩只是簡單的說出了幾個詞就跑開了,宮遠徵看著跑開的小女孩對著陸禾清說,
“你這算什麼,拿錢逗小孩玩?”
陸禾清知道宮遠徵不在乎這點銀錢,只是想和自已逗趣,
“你不也沒攔著?”
落雪已停,凜風已止,天際那頭的金烏明晃晃的,照得人心頭也暖和幾分。前些日子的雪落得紛紛揚揚,現在村子裡的積雪沒過腳踝,縱於暖陽映照之下,一時半刻間也不得輕易化開,
兩人近日的精神都太緊張了,陸禾清覺得要做些什麼來放鬆一下,來到一片清靜的地上,宮遠徵在賞雪,
偷摸從地上抓下一把積雪,團一團便朝宮遠徵扔去,雪團在衣服上蹦開,雪花飛濺,
陸禾清廢了好大勁團了個雪球,可團的太大,又太散,方一離手幾步便散了
宮遠徵披著月白色的氅衣,唇色淺淡,笑意溫和,日光碎在他的眼眸裡,趁的整個人都跟顆明珠似的,陸禾清怔忪半晌,直至他手裡扔來的雪球實實在在的落在她的胳膊上,方才會過神來,
宮遠徵偏頭躲開陸禾清的雪球,站在開敗的梅花樹下,如畫的眉眼間盡是笑意。
【好感度+2 當前好感度87】
兩人回到村子裡,村民們安排了一間乾淨的屋子讓兩人住下休息,
夜間烏鵲南飛,宮遠徵睡不著在窗戶下看著天上的圓月,那天他在張家看到了,看到了那個十年前殺進宮門的人,
陸禾清躺在床上也沒睡著,與自已在張府交戰的領頭黑衣人好像是有意在放水,夜闖張府居然不帶兵器而且明明有好幾次他都可以打到自已卻又收手。
陸禾清越想越覺得可怕,這要是真的交手,恐怕自已十招之內就能被打趴下,
宮遠徵還在想接下來的對策卻突然聽見陸禾清從床上做了起來,陸禾清把自已感覺告訴宮遠徵,宮遠徵眼中閃過一絲震驚,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狗吠聲,一陣嗚咽過後,門外又安靜了下來,陸禾清抽出佩劍,宮遠徵也按住手裡的暗器囊袋,空氣裡的氛圍開始變得緊張,
“咻”的一聲,一支箭飛來射進了窗戶邊,宮遠徵透過門縫看去,射箭的人已經轉身離開了,
陸禾清揭下箭上的紙條,上面赫然寫著一句“我在礦洞等你,若你不來,我會派你尋你”
結合之前在宮門裡大家看到的密函,這紙條上寫的肯定也是陸禾清,陸禾清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讓自已去,自已身上到底有什麼吸引他們的東西。
宮遠徵在聽完陸禾清的推測後,原本還打算和陸禾清商議要不要先回宮門,但看眼眼下這情形,礦洞是非去不可了,
以防萬一宮遠徵趕緊給侍衛們傳訊息,讓他們在礦洞周圍埋伏著,到時候一定要保證陸禾清的安危,
原本還打算到重傷之時再用出雲重蓮,現在看來只能先服下出雲重蓮,把兩人的內力在短時間內完成提升,
服用完出雲重蓮之後,兩人調息運功爭取最大限度的提升自身內力,陸禾清感覺自已心跳都在加速,這是自已穿越一來遇到的最大的難題了搞不好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宮遠徵看出了陸禾清的擔憂,他不知道該怎麼樣安慰陸禾清,又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已才發生的,要不是自已陸禾清就不會來到宮門涉險了,只能默默的握住陸禾清的手,讓她心裡有些安慰。
陸禾清看著宮遠徵心中也安心了許多,反正是無鋒的人自已早晚都要面對,想著這可能是自已的命,陸禾清只能在心裡面默默嘆氣,然後說上一句認命吧。
“您剛剛去哪了?”
礦洞裡的雲母折射著月光,把高處的座位照的明亮,男人坐在座位上,聽著手下的人嘮叨,
“怎麼我需要向你彙報嗎?”
手下人微微顫抖,連忙說著不敢不敢
“只是,首領她想知道……這功法您實驗好了沒”
男人不耐煩的拍拍身上的灰塵,
“還沒有,我不是說了嘛,還差一點 怎麼你能替我研究?”
手下人不敢再在這裡多留一步,搖了搖頭趕緊跑了下去,跑的時候還裝上了剛進來的寒鴉,
“寒鴉伍大人,我先下去了寒鴉伍點了點頭看著高高臺上的人心裡一陣發怵,明明是個身患絕症之人,卻還能做到魎的位置,真是令人膽寒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