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從何千尋家裡出來後,約自已妹妹陳婷出來喝咖啡,她急切的想向妹妹吐槽她認為的不知好歹的宋林月。

她把事情的原委向陳婷說了遍,陳婷見她有些“惡人先告狀”的意思,便有些疑惑得問道:“姐姐,你嫁給宋文哲之後,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你以前挺通情理的,做人處理也很得體,怎麼現在會做出跑去人家家裡挑釁和侮辱人的這種事情來?”

“什麼,你說我挑釁,還侮辱人?”陳靜對妹妹的指責有些不悅,“文哲是我老公,是何千尋那個心機女明明和文哲分手了,還硬要生下他的孩子,你說,這種女人不是打著母憑子貴的算盤是什麼?”

陳婷解釋說,“我沒有說何千尋生孩子是對是錯,但你跑到人家家裡去鬧,就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你堂堂市委書記的長女,又是南城富商宋文哲的夫人,犯得著這麼做嗎?”

“當然犯得著了,我倒想看看那個心機女長什麼樣,再看看那個野種長什麼樣,我可是他宋家明媒正娶的,心機女她做了那種不光彩的事還不允許我去看看了?我說陳婷你向著誰說話呢?”陳靜對妹妹的立場有些不滿。

陳婷認真的說道:“據我所知,第一,是宋文哲負了人家何千尋在先;第二,何千尋不是你說的那種心機綠茶,她還算是個不錯的女人;第三,你看可以,哪怕溫和點,別跟上門討債似的!”

陳靜不可思議地看著陳婷,她不理解自已妹妹怎麼總幫著外人說話,“陳婷,你今天是怎麼回事,胳膊肘老往外拐,我才是你親姐,是不是吃錯藥了你?!”她翻起白眼說道。

“我雖然跟何千尋不算很熟,但能跟宋林月走到一起的女人,人品應該不會差的,而且我也是就事論事,宋文哲的人品才真的有問題,我希望你多留點心眼!”

“哦。。。我懂了,你原來一直喜歡的人就是宋林月吧,這愛屋及烏也太明顯了吧!以前我也覺得宋林月還行,可今天我發現他又傻又瞎,怎麼偏偏跟何千尋那樣的女人結婚,還甘願幫她養私生子!”提到宋林月,陳靜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我是幫理不幫親,姐姐,我希望你能幸福,但是宋文哲那個人,我總感覺他心術不正,我怕他會做出傷害你的事!”陳婷認真地表達著自已的擔憂。

陳靜並未領妹妹的這份情,她非常自信地說:“你姐夫是個優秀的男人,你不能這麼詆譭他,再說我是誰,陳大書記的女兒,他敢對我怎麼樣,他能對我怎麼樣,況且,從結婚到現在,他一直都對我挺好的,百依百順的,我覺得挺幸福!”

陳婷點了點頭說:“你覺得幸福就行!”

兩姐妹在咖啡廳聊了一個下午,直到黃昏時分才出來,然後各自分開,陳靜回宋家別墅,陳婷則一個人走在路上時,突然心血來潮,想去宋林月家,她想看看自已思念的宋林月,順便看看陳靜說的那個孩子。

接到陳婷的電話後,宋林月很熱情地邀請她到家裡吃晚飯,陳婷騎著摩托車飛快地向宋林月家駛去,似乎有些急切地想看到日思夜想的宋林月,到達小區後,她在樓下買了些玩具和水果,便上樓進了家門。

宋林月與何千尋見到陳婷也很開心,兩人熱情地把她請進門,然後又忙著張羅起飯菜,樂樂一個人在客廳看動畫片,陳婷走到他的跟前,拿出自已買的玩具遞了過去,樂樂開心的想接過來,一見是陌生阿姨,便又把手縮了回去,有些生澀地看著她。

“樂樂,你好呀,我是你爸爸媽媽的好朋友,我叫陳婷,這個玩具是送給你的,你拿去玩吧!”陳婷用溫柔的聲音說道。

樂樂抵擋不住玩具的誘惑,猶豫了幾秒後,還是接過的玩具,開心地玩了起來。

“陳婷,今天怎麼這麼巧,上午你姐姐來了,下午你又來了!”宋林月一邊端著湯走出廚房,一邊朝陳婷打趣道。

陳婷笑著解釋說:“其實是因為她約我出來聊天,剛好聊到她上午來的事情,我想著好久沒見你。。和千尋,還有樂樂,所以來看看你們!”

吃飯時,宋林月忽然一本正經地問道:“陳婷,你跟你姐都是市委陳書記的女兒啊?”

陳婷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似乎宋林月說的陳書記只是一個普通父親,她連頭都沒有抬,只是自顧地喝著湯。

“原來你才是隱藏BOSS,跟你認識這麼久都沒聽你說過!”宋林月笑著說道。

“林月,你別一上飯桌就拉著人家聊天,給婷婷夾菜啊!”何千尋朝陳婷笑了笑,接著說道:“婷婷,一些家常便飯,你隨便一點,多吃菜!”

“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爸也不是總統,也就一普通的老頭,靠上班養著兩個女兒,現在一個已經出嫁了,還得養一個,就是我!”陳婷相比自已的姐姐,她對身份、金錢、地位這些看得都非常的淡,就目前來說,除了酷愛騎摩托車,她沒什麼特別的追求,她不想、更不需要依靠父親的光環去贏得什麼。

宋林月朝陳婷豎起大拇指,他由衷的佩服她,“說得對極了,觀自在、活得自在,少點虛妄、少點掛礙,人會輕鬆很多,難得你一向都活得這麼瀟灑,做什麼事都任憑心性,我很佩服!”

陳婷苦笑道:“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每個人的路都不一樣,沒什麼可值得評價的!”

三人隨便聊了些家常之後,發現彼此間的話題越來越少了,慢慢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好在有樂樂在,他們又把話題引到了樂樂身上。

此時,三十多公里外,宋凱林用來招待貴賓的偏僻農莊裡,宋文哲與陳國盛、魏必發三人已經酒過三巡了。

今晚的局是宋文哲單獨組的,他想著自已岳父那座靠山不用白不用,他打算用這座靠山向父親宋凱林施加一些影響力,以便父親針對家族繼承問題作決策時,不得不更偏向於自已,另外,關於周擇天的公司搶掉自已的兩個市政大單的事,他也想找岳父問個清楚。

他以女婿的身份邀請了陳國盛赴宴,魏必發則每每如影隨形,常伴在陳國盛身邊。

宋文哲動身前往農莊之前,他正在謝媛的公寓裡尋歡作樂。由於陳靜最近來了例假,宋文哲接連幾天都以加班為由,先到新秘書謝媛這待到半夜才回家。

宋文哲見時間不早了,不得不從床上爬起來,準備趕往他宴請岳父陳國盛的農莊,他轉身看了看謝媛,突然想到什麼,便哄著她說,要帶她一起去見見世面。

謝媛聽後很是高興,她感覺自已除了上班就是被困在公寓裡,生活極為枯燥,見宋文哲要帶自已去見世面,便欣然答應了。

去往農莊的路上,宋文哲開著車,謝媛坐在副駕駛座上。

“小媛,等會到了農莊之後,我們就當普通同事,我還是你的老闆,明白嗎?”宋文哲嚴肅地說道。

“好的,宋總,我知道了。”謝媛連忙點頭答應道。

“還有啊,出門在外,你只能以我的秘書身份出現,不能提我們私下裡的事情,知道嗎?”宋文哲繼續叮囑道。

“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謝媛保證道。

“另外,稱呼上也要注意,要像在公司一樣叫我宋總,明白了嗎?”宋文哲強調道。

“明白,宋總。”謝媛乖巧地回答道。

陳國盛下車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宋文哲身後的那個女人。她身材高挑,穿著一身簡單卻又不失優雅的連衣裙,露出一雙修長白皙的美腿。她的長髮如絲般柔滑,散落在肩上,微微卷曲著,透出一種自然而迷人的氣息。她的面容精緻,五官分明,面板白皙如雪,散發著淡淡的光澤。她的眼睛大而明亮,猶如兩顆璀璨的寶石,閃爍著靈動的光芒。嘴唇塗著淡雅的口紅,微微上揚的嘴角透露出一絲溫柔和甜美。整個人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美麗動人的感覺。陳國盛不禁多看了幾眼,心中暗自感嘆:“真是個美女啊!”,他主動問道:“文哲,這位女士是?“

“您好,陳書記,我是宋總的秘書,我叫謝媛!”她見陳國盛問及自已,立馬主動自我介紹起來。

陳國盛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微笑,主動向謝媛伸出手要跟她握手。

“文哲,你這秘書長得可真漂亮,身材也好!”魏必發對著謝媛誇獎起來。

謝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後伸出手,引著後面的三個男人一起走進餐廳。

整個飯局,陳國盛的目光時不時地落在謝媛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意味。魏必發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點,心中暗自嘀咕:看來陳國盛對這位年輕貌美的女秘書有意思啊!於是,他開始刻意營造氣氛。他們除了一開始聊了幾句宋文哲想聊的正事之外,此後的話題都在魏必發的帶動下圍繞著謝媛而展開。

在陳國盛和魏必發的不斷勸說下,謝媛漸漸放下了心中的顧慮,原本不打算喝酒的她開始喝了起來。她本就不勝酒力,但在兩人的熱情款待下,不知不覺間已經喝下了兩壺白酒。隨著酒精的作用逐漸顯現,她的臉頰泛起了紅暈,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此刻的她,宛如一朵盛開的桃花,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陳國盛看著眼前美麗動人的謝媛,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衝動。他默默地注視著她,眼中滿是深意。而謝媛則完全沒有察覺到陳國盛的異樣。

宋文哲深知自已那個岳父陳國盛在一本正經的外表之下,其實也不過是個登徒子,他在謝媛那臨走時突然有個法想,就是把謝媛“獻祭”出來,他把謝媛哄來農莊。

眼見幾人都喝高了,宋文哲安排人把魏必發安排到按摩房,把岳父陳國盛和已經喝醉了的謝媛則一起安排進了房間。

宋文哲見自已的陰謀得逞,甚是得意,他在自已的保鏢耳邊囑咐了幾句,便心滿意足的離開了農莊。

謝媛醒來時,發現自已光著身子,而身邊正睡著的人正是陳國盛,她頓時羞憤難當,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但又不敢發生聲音,只好躡手躡腳地走到衛生間,給宋文哲打去了電話。

她哭著質問宋文哲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已,可宋文哲卻笑著說道:“能和他這樣的高管為伴,不知道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你昨天晚上喝多了,非要和他一起進房間,我也沒辦法,我又不敢阻止,而且,昨天在飯局上,你應該也看出來了,他很喜歡你,這樣吧,以後你就好好跟著他,服侍好他,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謝媛憤怒地罵道:“宋文哲,你真無恥,你把我當什麼了,一件商品嗎,你說,你是不是早有預謀!”

“你誤會我了,我可沒有什麼預謀,我真的只是為了帶你去見世面的,誰知道他會看上你呢,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也別生氣,跟著他可比跟著我有前途多了,另外,你跟我的事情可別在他面前吐露半個字,不然,後果你是知道的!”

謝媛很傷心,她儘量捂著自已的嘴巴哭起來,直到聽到衛生間外面似乎有腳步聲,她才極力控制著自已的情緒,並用冷水衝著自已的臉。

陳國盛敲了敲門,見無人應答,便自顧地走了進來,見謝媛在裡面,他便笑著問她:“小謝,昨晚上睡得還好嗎,這麼早就起來啦!”

謝媛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陳國盛旁若無人地在馬桶上小解,令謝媛極為不適,但又手足無措起來,慌忙之中再次轉過身去沖洗著臉。

陳國盛脫掉身上僅有的短褲,走進淋浴間沖洗起來,過了一會,他讓謝媛進去幫他搓背,她不想去,但又不敢拒絕,只得慢吞吞一步一步地湊了過去。

陳國盛見她半天沒有動靜,回頭看了她一眼,謝媛見他一臉威嚴,只好硬著頭皮,快速地走了進去,她強忍著極大的不適,幫他搓著背,陳國盛則在這種氛圍烘托下,轉過身體,自顧地在謝媛年輕的身體上找尋著某種快樂。

從那天起,謝媛由宋文哲一人的情婦,變成了他和陳國盛兩人的情婦,這種荒唐的關係令她難以適從,但她深知,兩個男人都是她得罪不起的,只好委身屈從。

之後,宋文哲去公寓的次數越來越少,最後連著幾個月都不去了,而陳國盛則每週都會抽時間過去,謝媛則不得不在每次他來的時候,極力地討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