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父?你怎麼了?”
“沒什麼,為師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已。”
神州麼?
難道只是巧合?
還是說這就是自已曾經所在的藍星神州?
那如今這狀態是神州最初的模樣麼?
若真是如此……
一時間,陳子御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所幸便不再多想。
既然神州再現,不管是不是他心中的那個,自已都會把她建設得更加美好。
“師父,卿兒以後是不是可以經常住在這裡啊?”
陳子御看著一片荒蕪的神州大地,最終點了點頭。
“鶴新,出來!”
聞言,小鶴新憑空冒了出來,跪在陳子御面前,躬身拱手拜道。
“鶴新見過仙尊!”
“小鶴,我們又見面啦!”
鶴新臉色一滯,傲嬌地扭過頭,對著陳子御說道。
“不知仙尊有何吩咐?”
“鶴新,分出一絲本源之力給卿兒。”
“師父,為什麼要分出小鶴的本源之力給卿兒啊?”
“鶴新是神州之靈,你有了他的本源之力,以後便可隨心所欲出入神州。”
“而且神州日月皆你所化,隨著神州大地孕育萬靈,增長實力,亦會反哺於你。”
蘇若卿美眸流轉,嘴角的微笑如何也壓不住了。
老天爺這是要讓自已躺平的節奏啊!
不對,是師父,不是老天爺。
自已的月靈聖體可以吸收月華之力。
如今再來一個神州大地的反哺。
桀桀桀!
那我以後豈不是啥都不用幹,修為就能突突突地往上直躥?
鶴新十分乖巧地將一絲本源之力遞到了蘇若卿面前。
可蘇若卿遲遲沒有接,而是沉浸在自已的世界裡傻樂個不停。
陳子御一看,無奈搖了搖頭。
一記腦瓜崩彈了過去。
“啊?師父,你怎麼又打我!”
“又美什麼呢?還不將鶴新的本源之力收下!”
“啊?哦哦哦!”
蘇若卿這才看到,鶴新正一臉幽怨地看著自已。
“哎呀,小鶴,別這樣嘛,以後你是神州之靈,我是不會再吃你的。”
說著接過本源之力,還不忘在鶴新肉嘟嘟的小臉蛋上捏了一把。
“多謝母神!”
哪怕小鶴新再怎麼不願意,還是對著蘇若卿行了一禮。
“母神?是說我麼?”
“日月精華、陰陽二氣乃萬靈之基,這神州日月皆你所化,喊你母神並無不妥。”
“哈哈,小鶴,母神要給你加雞腿!”
一聲母神,讓蘇若卿宛若站在九天之上,一副飄飄然的感覺。
鶴新心中不忿,他感覺蘇若卿純粹就是走了狗屎運而已。
否則就憑她一個煉氣期的修為,還妄想成為一方世界的母神?
諸天萬界的修士死光了都輪不到她!
“傻愣著幹嘛?還不快將鶴新給你的本源之力煉化。”
“啊?哦!”
蘇若卿乖巧地盤腿坐下,開始煉化。
晝夜輪轉,一天一夜的時間一晃而過,蘇若卿睜開雙眼,心裡控制不住的激動。
因為她不僅修為一連提升了兩個小境界,來到了煉氣八階。
自已神識裡還多了對神州大地的感知。
空中的日月猶如她的一雙眼睛。
只要她想,就能夠無比清晰地感知到神州大地的一切。
“師父,我又突破了,嘻嘻!”
“嗯,神州大地如今一片荒蕪,連一絲靈氣都沒有,能讓你突破兩個小境界,已是十分不易了。”
“嘻嘻,師父,那我們接下來是不是要給我們的神州裝點一番,先去找一些靈花靈樹甚至是靈獸什麼的?”
陳子御微微頷首。
兩人出了神州,回來的地方依舊是客棧的房間裡,上清鶴羽扇亦是重新現身,飛回陳子御手裡。
然而,不等兩人坐下休息,就聽到了門外有人敲門。
準確來說,應該是砸門!
“三長老,我們已經打聽清楚了,那兩個人就在這間客房之中。”
“而且據小二說,他們已經五天五夜都沒有出門了,兩人肯定是在裡面做那無恥苟合之事,白日宣淫,當真是下賤!”
一聽到五天五夜,一旁的看熱鬧的幾個女修士不由得夾緊了雙腿,看向身旁的男人,眼神中滿是幽怨。
幾個男修士自然也感受到了來自道侶的死亡凝視,羞愧難當,垂首無言。
心中更是打定主意,回頭一定要去靈寶閣買些丹藥來。
哪怕只讓自已在道侶面前硬氣一回也好,免得每次都被罵得抬不起頭來。
聽著門外傳來的聲音,陳子御和蘇若卿對視了一眼。
兩人並未在意他們罵的那些難聽之言。
而是把重點都放在了“五天五夜”上。
兩人仔細回想了一番。
在神州大地,他們走遍了情人谷和扇子谷的每一個角落,日升月落九次。
又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煉化鶴新的本源之力。
所以外界應該是過去了十天才對,可如今九州靈域竟然才過去五天。
也就是說神州的時間流速是九州靈域的兩倍。
別看只是兩倍的時間流速,似乎並不怎麼起眼。
可若是跟修煉搭上關係,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等於說,別人在九州靈域修煉了一天,而他們在神州大地則是修煉了兩天。
雖然對陳子御來說,多一天少一天也沒啥,反正他已經不怎麼需要修煉了。
可對蘇若卿來說,則又是一記王炸!
手裡握著這麼多好牌,若是她還鬥不過那什麼狗屁蘇若蘭,那她乾脆就躲進神州大地混吃等死得了。
其實在她知曉蘇若蘭的未來時,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先下手為強,趁白蓮花還未成長起來,直接把她給殺了。
或許是心底的那一絲傲氣作祟,她想要光明正大地將蘇若蘭踩在腳下。
擁有雙靈根明明是自已,她只是一個小偷而已,憑什麼比自已強。
所以她按下了自已想要殺人的衝動。
而此時,門外眾人砸得更狠,彷彿都要把客棧給拆掉。
可陳子御的房間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們讓開,老夫倒要看看他的法陣到底能有多厲害。”
說著,清靈宗三長老麻花熥立即運轉靈力,重重一拳朝著房間的法陣拍去。
這一拳,麻花熥足足用了六成功力。
若是打在客棧上,怕是整個客棧立馬就得灰飛煙滅。
凌冽的拳風呼嘯而來,甚至吹起了女修士的裙襬,卻遺憾地被人壓了下去。
一幫老色胚們捶胸頓足,雙目圓睜,恨不得自已能多長几隻眼。
然而在麻花熥的拳風即將對上法陣之時,法陣卻突然消失了。
房門被從裡面開啟,一男一女,靜靜站在門前,看著眾人,眼裡看不出悲喜。
而麻花熥的那一拳卻是直直落在了上清鶴羽扇上。
只是猶如石沉大海,沒有掀起一點波瀾。
“小子,是你殺了宋青松,還打傷了我們清靈宗聖子?”
不等兩人回答,麻花熥的目光落在了陳子御手裡的上清鶴羽扇上。
隨即又看了看陳子御和蘇若卿,目光陰寒,冷冷說道。
“殺害宗主師兄契約仙鶴的人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