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們現在該幹什麼O_o?”

樓下的叫罵聲依然不斷,只是迫於武力差距,老酒保不敢上來問罪。

萬一那群神經病一激動,把自已當做幫兇,給自已在胸前開一個時尚潮流的洞怎麼辦?

“不知道啊,作者還沒想好。”

統娘很無奈。

她也不想大半夜的讓一群人圍在屍體旁邊大眼瞪小眼。

雖然這背鍋俠的傷口已經被烤乾,沒有血液流出,也沒有奇怪的味道。

可這圍在一邊討論的畫面,就像是食人族的部落在商討怎麼分食一樣。

這種場景也太奇怪了口牙°.°·(((p(≧□≦)q)))·°.°!!!

可就算卯足勁想,作者也不知道要寫什麼。

就像便秘時一樣,就算是憋紅溫了也拉不出一坨啊。

“算了算了,天大地大,睡覺最大。大家各自早點回去睡覺吧。明天再說,明天再說。”

見大家都在沉默,汐空主動提議道。

他的聲音打破了這令人壓抑的寂靜,眼神中透著一絲疲憊與無奈。

“今天咱們都累了,也別在這裡乾耗著。我們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明天再想辦法去向那個老酒保要精神損失費。”

汐空一邊說著,一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彷彿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般。

“這個人一上來自已胸前就多了個洞,嚇壞我們了。”

將晝初趕入房間,關門之際,他還不忘向紅弩箭解釋一句。

“啊,你說什......”

很顯然,問出這種問題的後者,還是沒有領會到其中的奧妙。

“啊對對對,是他自已突然爆了的,和我們沒關係。”

不愧是沆瀣一氣的一丘之貉,什麼樣的統娘,就有什麼樣的宿主。

他們的思維更快就理解的對方的意思。

“走吧走吧,紅弩箭姐姐,咱們睡覺去。”

統娘拉扯紅弩箭的睡衣袖口,將她拼命往房間裡拽。

紅弩箭卻有些不情願,腳步拖沓著,嘴裡嘟囔著。

“我一點都不困,讓我出去晃晃。”

統娘可不依,使出了吃奶的勁兒,硬是把紅弩箭拉進了房間。

“(〉_〈)不行不行,你若是出去喝醉了了,把別人都打趴下怎麼辦?姐姐你必須得睡。”

她雙手插腰,氣鼓鼓的說道。

紅弩箭無奈地笑了笑,順從地躺到了床上。

統娘貼心地為她蓋上被子,還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姐姐,快睡吧,做個甜甜的夢。”

不一會兒,房間裡就響起了紅弩箭均勻的呼吸聲,統娘這才放心地點上了薰香。

悄悄離開,輕輕關上了房門。

“怎麼樣?睡了嗎?”

剛剛帶上房門,身後便傳來汐空那鬼鬼祟祟的聲音。

“woc,你嚇死我了。”

統娘裝模作樣的拍了拍她硬邦邦的胸脯,企圖得到汐空的道歉和最重要的賠禮。

可見對方一動不動,絲毫沒有任何愧疚的意思,她便懊惱地放棄了這個愚蠢的計劃。

“哦。放心,睡著了。你那邊呢?”

“晝初不肯睡,被我打暈了。科森那個傢伙就沒醒過,一開始我們還以為他暴斃了呢。”

汐空揮了揮拳頭,似乎在回味那種手感。

“真是和諧的上下級關係。”

統娘不再多言,只是豎了一個大拇指。

“夜晚還很長,讓我去放手大鬧一把吧!”

♞ ♝ ♛ ♟ ♚

“哈...哈...走!走啊!”

在那非常簡潔的過道上,幾盞略顯陳舊的白熾燈孤零地在頂上排列著,散發著冰冷而蒼白的光。

那光芒彷彿被周圍的寂靜所吞噬,只在地面投下一片片單調而寂寥的光影。

牆壁是毫無溫度的灰白色,似乎在默默訴說著歲月的滄桑與孤寂。

身穿黑色制服的執法者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催促著眼前的大塊頭。

他大腿緊緊得並在一起,顯得非常奇怪。

“喂...你...”

晝初低頭看見了對方眼裡的愛心,他欲言又止。

“你什麼你?才沒有在看你的胸肌!你這個雙開門冰箱,快走!斯哈斯哈......”

傲嬌的執法者面色不正常的紅潤,就像是剛剛那啥了一樣。

完了,又是一個變態。

晝初感到有些絕望。

他不就是趁著天黑,找汐空的時候用胸肌撞暈了兩個人嗎?

然後“不小心”才走到這種地方的嗎。

至於接受這種折磨?

啊?

怎麼辦,怎麼辦?快走到盡頭了,他會不會突然撲上來啊?

媽媽,我想回家......

“到了,進去吧。人家在這裡等你哦♡~”

那個不重要的執法者突然湊上前來,將晝初嚇得心臟驟停。

好在,他不是來扒衣服,或者撕褲子的。

他推開了牆上的隱形門。

在真正見到門內光景之前,他忽然想起了自已的幼時。

那時的他,曾站在蒼白的崖壁邊,指著那蔚藍的海岸線問道。

“海的那邊是什麼?”

這是一個自古以來就存在的問題。

從原始時期的懵懂到大航海時代的瘋狂,人類耗費無數光陰,都沒有弄明白的問題。

這個時間跨度已經無法簡單的用千年來計量。

自然,這個問題有很多答案,“財富”啦,“奴隸”啦,“塔塔開”啦...眾說紛紜。

只不過那時, 他無從得知這個回答上的任何一個。

因為他身邊並無一個正義的夥伴。

而現在,他就可以回答曾經的那個自已。

“海的那邊是敵人和噁心的變態。”

......

預告性的白光消失 ,一間狹小而壓抑的審訊室,出現在眼前。

牆壁被刷成了毫無生氣的灰色,彷彿能吸走所有的溫暖與希望。

一盞孤零零的吊燈懸在頭頂,散發著昏黃而暗淡的光,使得房間裡的陰影顯得格外濃重。

房間正中央擺放著一張冰冷的木,桌面佈滿了劃痕和鏽跡,彷彿見證了無數次緊張而激烈的交鋒。

桌子的另一邊,坐著一個鬍鬚邋遢,頭髮凌亂的男人。

他臉上的黑眼圈,已經證實了睡覺對於他來說已經是一個很久不見的名詞了。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混合著消毒水和金屬的味道,刺鼻而又令人心生煩躁。

審訊室的對面便是牢房,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

“快說說吧,你怎麼進來的?”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非常不耐煩,他不斷的按動著圓珠筆,發出咔噠咔噠的噪音。

可他桌子上的筆記本卻依舊如新,連保護膜都未曾被撕開。

“我......”

“你先別吵,讓我猜猜。”

晝初正欲回答,卻被男人陽氣不足的話打斷。

“你是不是想說被人用閃光彈閃到暫時失明,誤打誤撞才走到這裡的?”

見到審訊官准確無誤地說出自已心裡找出的藉口,晝初非常驚訝。

“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是今天晚上第三個了。”

他指著身後的牢房,敲了一下鐵門,齊刷刷地蹦出三個腦袋。

汐空臉上帶著笑容,紅弩箭甚至揮了揮手,而統娘...

正趴在汐空腦袋上呼呼大睡.

大哥大們啊,這裡是監獄不是觀光景點啊!

收拾了下內心崩潰的情緒,晝初開始頭腦風暴起來。

“實際上,並不是。”

“哦?我倒要看看你能給我整出個什麼新花樣。”

“我就是那個扔閃光蛋的人。我來尋找我的獵物。”

看來晝初的顱腔中除了肌肉還是有一點腦子的。

他大手一揮,掏出了一個袋子扔給對方。

那審訊官開啟一看,眼前瞬間被金芒覆蓋。

定睛一看,才發現的是兩根金條。

“誒呦,這不是誤會嗎?”

“你等著,我這就給您把獵物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