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東某國。
林普光和助手,正在除錯這個國家購買的太陽鏡。
“上次買的,解決了我們的大問題。
你看,我們這麼多無人機的充電,就靠你這個既能發電又能打仗的平戰結合的好東西.”
哈迪上校誇獎道。
透過上次與林普光團隊的合作,他和林普光已經是老朋友了。
“哈迪上校,我們林博士是準新郎官。
他馬上要結婚了,為了您的裝置,不遠萬里來到貴國,給你們除錯裝置.”
林普光的助手張星說。
“哦,林中校要結婚了,恭喜恭喜呀!”
哈迪聽了張星的話,連忙祝賀。
“還有一兩個月呢,哈迪上校.”
林普光邊幹活邊解釋道。
“林中校那麼出色,姑娘們一定很喜歡。
新娘一定很漂亮.”
哈迪調侃道。
“那是肯定的!準新娘也是博士.”
張星笑著說。
“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說,真是門當戶對.”
哈迪伸出拇指誇獎道。
“好了,可以了.”
林普光除錯好裝置,接過張星遞過來的毛巾,擦著手說。
哈迪命令身邊的人說:“開機!”
新型的太陽鏡開始運轉起來。
哈迪滿意地點點頭,稱讚道:“中國貨就是好。
價廉物美.”
說完,張開雙手,擁抱了林普光和張星。
“中校先生,祝您婚姻幸福美滿!希望我有機會到中國,看看您漂亮的妻子.”
哈迪上校真誠地說。
“謝謝!歡迎您到中國來看看!”
林普光也熱情地說。
回到單位的林普光,拿著休假申請敲響了院長辦公室門。
“請進.”
裡面傳來院長親切的聲音。
林普光遞上申請。
院長看了後,笑著說:“要當新郎官被?”
“嗯.”
林普光有點害羞地點點頭。
“我聽張星說,你家那位說了,結婚後要給你生一個班,讓你從中校降為上士?”
院長邊在申請上簽字邊說。
“唉,那是她開開玩笑說的,不算數。
再說,國家政策也不允許.”
林普光聽到院長這麼說,神色大窘地回覆。
“準了。
喜歡孩子是好事嘛。
不過,結了婚,家中地位低了,在院裡的地位卻要升了。
院已經研究過了,要給你請功,準備讓你的這二毛二變成二毛三了.”
院長邊把申請遞給林普光邊說。
“謝謝組織培養.”
林普光高興地立正,給院長敬了個軍禮。
工業園區。
錫製品廠門口的異木棉樹下,萬寸寶拿著相機,正在給範小龍和瞿小安照相。
範小龍穿著黑色西裝,瞿小安得體的旗袍,淺綠色的旗袍,映襯著紅色的異木棉花,帥氣的男士和漂亮的女士,讓給他們拍照的萬寸寶也羨慕起來:“哎!瞿姐呀,你和龍哥真是天生的一對呀!金童玉女!”
萬寸寶邊拍邊讚歎道!“你和你家普贊也一樣呢.”
瞿小安笑著說。
“唉,我家普贊就是矮了點.”
萬寸寶看著高大帥氣的範小龍,有點惋惜地說。
“得了啊,妹,你也不怎麼高.”
範小龍打擊萬寸寶道。
林普贊正好來到萬寸寶後邊,聽到萬寸寶在說他有點矮。
板著臉說:“好你個萬寸寶,嫌我矮!”
萬寸寶聽到林普讚的話,嚇了她一跳,轉身給了林普贊一腳,生氣地說:“你想嚇死我呀!”
看到嚇到心上人了,林普贊趕忙說:“寶寶歇怒,寶寶歇怒.”
“哼!趕緊,給龍哥倆照相,我打個電話給我嫂.”
林普贊趕忙接過相機拍起照來。
“嬌嬌姐,你不是要和我哥在木棉花下照結婚照嗎?龍哥和瞿姐正在照呢!你趕緊約著我哥下來,不然花要謝了.”
萬寸寶著急地說。
正在試驗室裡工作的範嬌,聽到萬寸寶的話,嘆了口氣,說:“你普光哥又去出差去了,而且手機關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那怎麼辦?”
萬寸寶發愁地說。
“只能請安安們多照幾張,到時請你這個美術大師給p上去了.”
範嬌無奈地說。
“我們正在工業園區照異木棉花呢,我給你發過去看看.”
萬寸寶說完,發了幾張照片給範嬌。
範嬌看到效果,激動地喊了起來:“太美了!我就是要這樣的效果了!”
“那好,我就用這個給你p幾張.”
萬寸寶說。
“不能用這個p,只能是單人的.”
範嬌看著相片無奈地說。
“為什麼?”
萬寸寶不解地問。
“他哥倆那身材,你不知道?我比安安還高,你哥親嘴差不多都要踩凳子上了.”
範嬌嘆了口氣說。
“哎,是了,我忘了他普家兄弟的海拔了.”
萬寸寶聽了範嬌的話,一下子笑了起來,說。
“我讓她倆多照幾張單人的,到時我給你好好pp,保證看不出來.”
“不用我倆做替身吧?用你們倆的不行嗎?”
瞿小安提醒萬寸寶道。
“是呀!我怎麼給忘了?”
萬寸寶經瞿小安一提醒,一下子醒悟過來了。
“來來來,我們倆照得差不多了,該你們倆上了。
現在提前照了,明年就不用照了.”
範小龍伸出拿過林普贊手中相機,詭譎地對兩位說。
“明年的異木棉花,說不定比今年開得更好看.”
萬寸寶聽出了範小龍的弦外之音,臉“刷”的一下紅了,含羞回答道。
“那就再來照。
今年的作備份.”
林普贊大方地說。
“哎,我說寶寶,你一個搞藝術的,能不能大方點呀!還有,普贊,大男人家彆扭扭捏捏的,主動點,摟著寶寶的腰。
哎,這就對了嘛.”
看著樹下兩人親密的樣子,範小龍邊說邊滿意地按下了快門。
“我哥又出國了?”
照完相,林普贊問萬寸寶。
“嬌嬌姐也不知道,只說出差了.”
萬寸寶回覆道。
“做軍嫂真不容易.”
瞿小安感嘆道。
“普光喜歡木棉花,紅河邊的木棉花正在盛開呢,我們多照幾張,寸寶好好pp,給普光發過去.”
範小龍建議道。
“好,走!”
林普贊高興地說。
一大早,齊林晨跑回來。
來到南當公司總部大門口,聽到了很熟悉的歌聲。
她看到總部裡面的球場上站滿了穿著西服的機關工作人員,正在排練這首熟悉的歌。
她感到奇怪:“他們怎麼想起排這歌來了?問過楊文沒有?”
回到家裡,楊文剛起床。
楊文忙於寫作,經常熬夜,這段時間感覺身體有點受不了了,齊林就督促他起早點,也運動運動。
齊林趕忙告訴丈夫:“南當公司機關正在唱你的《紅河-父親的河》呢.”
“是嗎?”
楊文伸了個懶腰,懶懶地回答道。
“問他們收費.”
齊林看著楊文對這個訊息似乎不太感興趣,給丈夫來了點小刺激。
“那歌寫了n年了,沒人唱,只有你唱。
他們能在市慶唱,給我面子了.”
楊文邊走到衛生間拿起牙刷準備刷牙,邊回答妻子道。
“要市慶了?你怎麼知道的?”
齊林聽了丈夫的回覆,吃了一驚。
“範主任給我打過電話,說是市裡要搞市慶,他們想唱我寫的歌,問我要多錢。
我說歌就是寫來唱的,你們能唱我就很高興了,不收錢,唱好就是對我最大的獎勵了.”
楊文邊刷牙邊說。
“要搞市慶了?”
齊林吃驚地說。
“是的,60年大慶,李萍打電話來告訴我的,她說南當市政府下了邀請書,邀請她們來演出.”
楊文刷完牙,邊洗臉邊說。
“哪天市慶?”
齊林問。
“5月18日.”
楊文抹了一把臉,說。
“好呀!五月熱鬧了。
5月18日是市慶,5月20日是普光和小龍的結婚典禮.”
正在做早餐的齊林一聽市慶的日子,樂得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說。
“是呀,李萍說,倆孩子的婚禮上,她要好好秀上一段呢.”
楊文邊走向餐桌邊說。
齊林端著做好的早餐走到餐桌邊,把手搭在丈夫的肩上,含情脈脈地說:“要是能到運輸車間的球場上演出,你再拉上一段就好了.”
楊文撫摸著妻子的手,沒有言語,彷彿回到了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