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裡,徐樂桃聽著親孃罵蘇若婉,本來還很爽的,後面蘇若婉出聲,曹氏一點便宜沒佔到,還被問的說不出話來,徐樂桃就坐不住。
悠哉悠哉的出門,裝作很驚訝,“呀!蘇若婉,你回來了!娘可是念叨你一天了,後院的牲口都是二嫂幫你喂的。”
平時蘇若婉也不跟她計較,今兒聽著就是不爽。
“徐樂桃,馬上也要找婆家,這就是你的教養,以後嫁為人婦,也是這麼叫你婆婆,嗨,某氏。
你二嫂幫我喂牲口,意思那是我的?請問哪隻是我的?你為什麼還吃?而我一塊肉吃不上?賣了錢我一文錢見不著?”
徐樂桃被問懵了。
一家人有了好處就拋下自已,還想訓人,白日夢做多了都當真。
所有人都有一種想法,蘇若婉是被鬼附體了吧!
蘇若婉訓完,趁沒人阻攔,回過神來時,就要邁步進屋。
一個小小的身影伸手攔住了去路,“你不準進,小娘皮,都不知道幹活,你滾出去!”
蘇若婉轉頭看向曹氏。
一臉得意神情,蘇若婉看著就噁心。
六歲變三歲的孩子,能知道啥?肯定是大人教的,想起自已來這個家任勞任怨的付出,卻沒有一個人說自已的好,被老公公賣,被壞人砸歸西。
現實裡還被小叔子徐如松,砸的也歸西見了佛祖。
蘇若婉怒氣全燒,“你一個屁大的孩子,出口成髒,我辛苦付出的帶你,都餵了狗,還想天天吃雞蛋,就你這騷德行,吃雞蛋屎才配你。”
曹氏一聽,立馬不幹了,生氣地指著蘇若婉,“賤人,老孃都捨不得罵一句,你敢罵我兒!”
蘇若婉:“你兒插上雞毛能飛天?屁大點豆芽,對著長嫂都敢罵,長大了不是打地洞的就是鑽山的土匪。”
這是罵徐如寶沒教好,不成器。
徐樂桃不服氣:“蘇若婉,你放屁……”
蘇若婉不等她說完,“我放屁那你專門吃屁,屁吃多了上下出的都是一樣,沒一句人話。”
胡梅花聽著不服氣,跑到曹氏身邊,挑撥離間道:“娘,這賤蹄子就是閒的慌,都敢頂撞人了,讓她去擔水,缸裡都沒水了。”
曹氏反應過來,正要開口。
蘇若婉先懟上了,“同樣是兒媳婦,你胡步竄竄是飛天還是鳳凰投胎了,每日躺屋裡斷手斷腳,吃死路倒脖子,擔點水都要老孃挑給你用,你怎麼不爬去供桌上供著,老子每日插根草祭拜一下你。”
“哈哈哈”
周圍全是笑聲。
蘇若婉趁機回屋去了,早上胡竄竄搬過來,自已還沒進來看過。
幾件破衣爛衫和黑舊的棉被丟在木條上,連塊床板都沒有。
正屋,以前的床板是自已辛辛苦苦去山上弄回來的,還想佔為已有,屁吃多了都當真了。
徐如松跑出去玩,還沒回來,胡梅花要喂牲口,屋裡沒人。
蘇若婉直接進屋,一把掀了被子。
抽出床板,扛著就走。
徐樂桃一看蘇若婉這操作,立馬跑去後院找胡梅花告狀。
蘇若婉冷笑一聲。
胡梅花跟著跑到前屋時,蘇若婉已經扛第二趟,幾塊床板,兩趟就完事。
“蘇若婉,你幹嘛拿我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