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來吃火鍋,不是他不食人間煙火,而是他不常吃這些辛辣,油膩的食物,因為他從出身身上都帶著毒,那是下給他母親的毒,而他也攜帶著此毒出生了。

而他和他的母親身上都帶著這種天然雨毒,研究了幾十年都不知道如何解這種毒,只研究一些在抵抗的藥物,此毒不致命,但發作在下雨時,特別是沾染了雨水疼痛有增添了幾十倍。

至於這些食物可能是身體的原因,就很少吃這些東西。

倆人圍著火鍋坐了下來,宮淺拿著選單,點了一些她最愛吃的食物,然後有將選單遞給夜奕深,但夜奕深看都沒看,就把選單給了傍邊的服務員。

宮淺奇怪地問:“你不點一些你喜歡吃的嗎?”

夜奕深:“你點的那麼多夠吃了.”

宮淺聽到夜奕深這麼說,也就沒在堅持了,點點頭,說道:“那行.”

火鍋食材上來了,宮淺津津有味地吃著,涮吧毛肚,有涮牛肉吃,吃了一會,看著不動筷夜奕深。

宮淺:“你不吃嗎?火鍋啊!很好吃的.”

說著宮淺用筷子夾了一塊毛肚喂到男人嘴邊,男人看著女孩如此高興的樣子,微微地張開了嘴巴,女孩將食物送進男人的嘴裡。

夜奕深看著最近如此反常的宮淺,已經慢慢開始接受了,只要她不說那些痛心的話,不在逃離他,就好。

男人看著女孩如此高興地吃著食物,嘴角微微勾起,此時凌冽的氣質被這溫柔的眼神悄無聲息地掩蓋住了。

這個冬天熱鬧極了,漫天飛雪才來報道,毛毛細雨就又匆匆趕來。

坐在火鍋店中夜奕深,手握成拳,頭額冒汗,似在隱忍著什麼。

外面的毛毛細雨,一直在持續,好似沒有停的節奏。

男人的疼痛也在持續的加深,但又幸好外面只是毛毛細雨,而不是瓢潑大雨,否則他也不會忍這麼久。

夜奕深起身想走,因為他怕在待下去,宮淺會看出他的不適。

一邊的王浩從開始下雨,就一直擔心著他家總裁的身體,視線一直在總裁的身上徘徊,終於看到他家總裁起身,趕忙過去扶著。

一邊正在吃著食物的宮淺,終於發現夜奕深的不對了。

宮淺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關心著道:“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是不是吃這些東西,吃壞了身體了.”

夜奕深:“沒事.”

宮淺看著滿頭大汗,有點顫抖的夜奕深,宮淺也開始著急了,事情好似不是那麼簡單。

宮淺:“王浩,先把你家總裁帶到車上.”

王浩:“嗯,夫人.”

走到外面王浩時,王浩停下了腳步,扭頭說:“夫人,你和總裁先在這裡等一下.”

然後獨自一人奔向雨中。

宮淺看了看離去王浩,眸子忽閃忽暗,似在思考著什麼。

不一會王浩駕駛著車來了,王浩將車停在他們身邊很近,很近,一下子就可以坐到車上面。

但王浩:“夫人,稍等.”

王浩把車上的雨傘拿了下來,將夜奕深絲毫沒有沾染雨水的送進了車中。

夜奕深察覺到王浩如此細心,可能會引起宮淺的懷疑,但心裡想,雖然徐家是醫藥世家,宮淺會點醫術,但自己的毒很不常見,現代已經很少有人在研究毒了。

宮淺就算有點懷疑,但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麼難受了。

現代的人雖然很少研究毒類了,但宮淺就是那很少人的其中之一,毒類她很擅長,醫術她也擅長。

在醫術學中,人稱醫界聖手,但學習醫術的醫生們,只知道這個人,但從未見過,不知是男是女。

宮淺可以說是解毒高手,也是下毒高手,但宮淺很少下毒,就算下毒也就是小小的毒性,只是淺淺的教訓一下壞的人,但對於那些十惡不赦的人,宮淺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坐在車上的宮淺,回憶著前世和夜奕深的點點滴滴,看看能不能將自己猜想串聯到一起找到破口。

最後宮淺無奈的在心中感慨,前世自己絲毫都沒有關心過夜奕深,每次與他見面,不是用語言諷刺羞辱他,就是亂摔東西砸他,有時還將他的頭弄得滿頭是血。

今世沒重生之前,依然是作天作地,哪怕那場訂婚宴都是自己用最很毒的語言羞辱他得來的,自己好像是這麼罵他。

“你不看看你自己身上的病嗎?偏執要死,從來不把別人的感受放在心中,從來就是一副自我的樣子,像你這種人活該沒有人愛,少爺病,偏執病,全身都是病,你就不配愛別人,也不配別人愛你.”

當時自己說完這些話時,知道自己有點過了,下意識想要解釋。

但那時的夜奕深萬念俱灰的說;“好,我確實是全身都是病,我放過你,你走吧!趁我現在還沒有改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