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喝了符紙水之後很快的就在見效了,身上的就像是癩蛤蟆一樣的那些水痘快速的就在消失掉了。

“神人的啊!”

那人在忍不住的叫道。

“你回去取錢來啊!”

林魂扣下了棺材板來立在了一旁。

林魂盤下這個古董膽也並不是想要靠古董賺錢的,那是古董都是在經歷了無數年歲月洗禮的,時間久的物件兒都會有靈性的。

一些植物和動物會成精,而沒有成精的那些器皿則一些邪祟之物最喜歡的東西。

它們附著在上面,可以讓自己不被驅散的同時,還能得到修養和滋潤。

“大師,您還是和我一起走吧!”

那人說道。

林魂本來是不同意的,因為他還得看店。

直到那人的女兒出現了。

那男人叫曲輝,而他的女兒叫曲藍。

人如名字一般的,一頭藍髮,一米七八的個子,一雙大長腿看起來纖細無比。

“她是女兒?”

林魂看著門口的那女人,開著一輛藍色的寶馬,靜靜的站立著。

“走吧!再不走的話就趕不上吃午飯了.”

林魂說道。

“大師,您不是說不去的嗎?”

“誒,大師您等等我.”

林魂上了曲藍的車,忽然他在車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那個女人.”

林魂看著窗外,那個他在大巴車之上曾經遇到過的那個女人。

那女人的行為好像是有點兒古怪,走路的姿勢很別捏一樣的,走在路上的時候時不時在猛然的回頭警惕的看著周圍。

林魂叼了一支菸在嘴上,儘管那女人的臉上在畫著很濃的妝,但是那渙散的眼睛之中,就像是在藏著一抹黑暗。

身體在走路的時候甚至是有點兒輕飄飄的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提著她的身體。

“你在看什麼呢!”

曲藍一回頭看著林魂,她似乎不是很喜歡林魂,感覺林魂就像是一個神棍一樣的。

“又是一個騙吃騙喝的.”

曲藍一腳油門,汽車直接的就飛了出去。

一處房間之中,拉著窗戶,緊閉著房門。

一個男人正對著手機痴痴的發笑,然後雙手不自覺的就摸到了下面。

“呼呼呼!”

正在他全力衝刺的時候,身體猛然的就頓住了,身體不斷的在抽搐了起來,眼睛裡面直接的翻白眼,嘴角吐出了白沫來。

咔嚓一聲。

他的頭直接的就一百八十度的旋轉了過來。

手裡的手機也掉落在了地上,鮮血頓時的流淌了出來,將手機給淹沒掉了。

等林魂到了曲家的時候,曲家是在聯排別墅的,這裡是屬於富人區的。

看著這別墅,林魂的嘴角在微微的動了動,“一個盜墓的可以住別墅!還真的是有點兒不公平的啊!”

“大師請進!”

曲輝殷勤的在把林魂給帶進了房裡。

在曲輝的房裡擺設著不少的古董,這些古董和人待在一起久來的話,會吸取人身上的陽氣。

房裡還有一個小孩跑了出去,看見了曲輝的時候抱住了曲輝叫著爸爸。

曲輝看著小孩,很溺愛的在摸了摸腦袋。

“你好點兒了嗎?”

曲輝問道、“好點兒了.”

小男孩在奶聲奶氣的說道。

林魂走了過去,掀起了小孩的衣服來,有一條青黑色的線,正從小腹已經延伸到了胸口。

“你還拿了什麼東西?”

林魂的眼角在微微的跳了跳,“拿了什麼東西就給人家還回去.”

“挖墳掘墓,斷子絕孫,這句話一直都說的不錯.”

曲輝看著小孩肚子之上的黑線,一下子的就崩了,“大師,救救我兒子的啊!我可以死,要我怎麼樣都行,我兒子他是什麼都沒有做的啊.”

“你也知道有個職業叫摸金校尉的.”

林魂說道:“他們下墓的話,是跟死人借的,前提是要得到了同意之後,他們才敢拿走東西.”

“每個摸金的,晚年都過得很悽慘,因為他們要還債。

而你都沒有經過別人的同意,就把東西給拿走了.”

“你說換做是你來的話會怎麼做?殺你全家也都算是小事兒的了.”

“還拿了什麼東西趕緊的說.”

曲輝說:“還有一塊玉佩.”

“在那兒?”

“我女兒的脖子上!”

“你說我該怎麼說你呢?”

林魂不由的在搖了搖頭。

“大師,我可以死的。

但是,我想求您保護我的兒女,我欠下的債,讓我來換就夠了.”

“把你女兒叫來!”

林魂在微微的舔舐的嘴唇,“一般的縛地靈,最多就在它們死亡的周圍,或者是墓地周圍遊蕩,能夠獨自脫離束縛都是惡煞了.”

“惡煞和普通鬼不一樣,普通的鬼最多就是嚇唬一下人,惡煞是真的要殺人!”

……林魂和曲藍,孤男寡女的在一個房間之中,林魂他自己本來就是個半吊子的,對付起惡煞來,真的是有點兒無力的,他只能用一點兒取巧的辦法了。

“你這種騙子我見多了,也就騙騙我爸那個老封建的而已,你騙不了我的.”

曲藍輕蔑的在看著林魂,說道:“我給你十萬,你趕緊的走吧!”

“怎麼十萬都嫌少?你們這些神棍.”

“你拉開的胸口看看,是不是有一條黑線,至少已經到胸口了.”

林魂淡淡的說道:“你覺得你現在優渥的生活是哪裡來的呢?是爹從墳裡扒拉出來的.”

“你的錢很好用嗎?不幸的告訴你,都是死人錢。

你脖子的玉佩很漂亮,不久之前還在一具屍體的脖子之上.”

曲藍拉開了胸口的衣服,一條黑線突兀的出現了。

林魂湊過去看了一眼。

“流氓.”

曲藍反手的就是一巴掌,“你看什麼,乘人之危.”

“我是在救你,你怎麼不識好歹呢?”

林魂在白了一眼。

曲藍將信將疑的看著林魂,問道:“那我應該怎麼辦啊?”

林魂在曲藍的耳畔小聲的說道,瞬間曲藍的臉頰就變得緋紅了起來,又給了林魂一巴掌,“流氓!”

說著曲藍就往外跑,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頭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生理期?”

“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我能掐會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