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肯在檔案室中漫無目的地搜尋著,突然,他停了下來,歪著頭,似乎在傾聽著什麼。眾人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大氣都不敢出。
就在這時,白肯猛地轉過身,他的雙眼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只見他張開嘴巴,發出一陣尖銳的叫聲,聲波在檔案室中迴盪,震得書架上的檔案紛紛掉落。隨後,他深吸一口氣,用力一吐,一股黑色的煙霧從他口中噴出,迅速瀰漫開來。
煙霧瞬間充斥了整個檔案室,眾人被嗆得咳嗽不止。而白肯卻在煙霧中如鬼魅般穿梭,準確地朝著他們躲藏的書架衝了過來。當煙霧漸漸散去,白肯那猙獰的面孔出現在眾人眼前,他咧開嘴,露出一排尖銳的牙齒,陰森地笑道:“終於找到你們了!”
眾人驚恐萬分,紛紛拿起身邊能當作武器的東西準備反抗。潘達緊緊握著那把叢林刀,眼神中充滿了決絕。
潘達率先衝了上去,他揮舞著叢林刀,朝著白肯的胸口刺去。白肯側身一閃,輕鬆躲過,然後反手一揮,一股強大的力量將潘達擊退數米,潘達重重地摔倒在地。他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翻騰,一股腥甜湧上喉頭。
周陽見潘達受挫,心中的怒火燃燒起來。他咬著牙,眼睛瞪得大大的,從地上撿起一塊破碎的木板,不顧一切地衝向白肯。他怒吼著,將木板朝著白肯的頭部狠狠砸去。白肯卻只是微微偏了一下頭,木板擦著他的耳朵飛過,砸在了一旁的書架上,木屑四濺。
白肯冷笑一聲,伸手抓住周陽的胳膊,像拎小雞一樣將他舉了起來,然後猛地甩向遠處。周陽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撞在牆上,又滑落下來。他痛苦地呻吟著,試圖爬起來,卻發現自已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了。
李婷手持一根鐵棍,朝著白肯衝去。白肯面對她的攻擊,絲毫不慌。他靈活地移動著身體,李婷的鐵棍每次都擦著他的身體而過。突然,白肯猛地伸出一隻腳,踢中了李婷的腹部。李婷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捂著肚子,臉色蒼白。
陳雪見同伴們紛紛受傷,心中又急又怕,一時間不知所措。
孫瑤看到同伴們一個個受傷,嚇得渾身顫抖,害怕得幾乎要哭出來。
白肯並不著急幹掉眾人,他似乎很享受這種折磨他們的過程。他慢慢地踱步,每一步都帶著壓迫感。
潘達從地上爬起來,再次衝向白肯。他故意將白肯的注意力引向前方。他不斷地揮刀,試圖突破白肯的防禦。白肯被他激怒,出手更加兇狠,每一招都帶著致命的威脅。
檔案室裡的氣氛越發恐怖,牆壁上的陰影隨著微弱的光線搖曳不定,彷彿是一群張牙舞爪的惡魔在歡呼。眾人的喘息聲和白肯的怒吼聲交織在一起,讓人毛骨悚然。
周陽趁此機會,從側面用桌腿猛擊白肯的腿部。白肯一個踉蹌,憤怒地轉身,一腳踢飛了周陽手中的桌腿。周陽被這股力量震得後退幾步,摔倒在地。
李婷和陳雪見狀,不顧一切地衝上去,試圖抱住白肯的雙腿。白肯用力掙扎,將她們甩開,李婷撞到了書架上,陳雪則滾落在地。
儘管眾人一次次地被白肯擊退,受傷倒地,但他們沒有絲毫放棄的念頭。每一次倒下,都伴隨著更強烈的鬥志重新站起。
周陽強忍著疼痛,再次加入戰鬥。他從側面衝向白肯,想要分散他的注意力。白肯卻早有防備,一腳將周陽踢開。周陽的身體撞到了一個書架,書架轟然倒塌,上面的檔案和書籍如雨點般落下。
李婷掙扎著爬起來,再次衝向白肯,卻又被白肯輕易地打倒在地。
就在這緊張的時刻,潘達發現,在白肯激烈的動作中,他總有意無意地護著自已的後腦。潘達心中一動,難道那裡有什麼玄機?
潘達再次發起攻擊,將白肯的注意力牢牢吸引在自已身上。他不斷地揮刀,試圖靠近白肯的後腦。白肯察覺到了潘達的意圖,更加瘋狂地阻止他。
鮮血從潘達的身上不斷流下,他卻毫不退縮。
周陽、李婷也拼盡最後的力氣,再次對白肯發起攻擊,試圖為潘達創造機會。
白肯在眾人的圍攻下,漸漸露出破綻。潘達看準時機,朝著白肯的後腦撲去。他終於看到了白肯後腦處那張隱藏的臉。
那是一張扭曲的、充滿痛苦和恐懼的臉,與白肯前面的猙獰面容截然不同。潘達舉起叢林刀,朝著那張臉刺去。
白肯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音在檔案室中迴盪,震得眾人耳朵嗡嗡作響。他的身體開始顫抖,力量彷彿在瞬間被抽乾。
然而,白肯並沒有就此倒下。他瘋狂地揮舞著手臂,試圖抓住潘達。潘達靈活地躲避著,同時不斷地朝著那張臉攻擊。
鮮血從白肯的後腦處噴湧而出,濺在潘達的臉上和身上。潘達的眼睛被血水模糊,但他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
最終,白肯轟然倒地,身體不停地抽搐著。眾人站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們的身上滿是傷痕和血跡,眼神中卻充滿了劫後餘生的慶幸。
檔案室裡瀰漫著血腥和塵土的味道,一片狼藉。眾人相互對視,疲憊不堪。但他們知道,他們暫時戰勝了這個恐怖的怪物。
然而,就在他們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白肯的身體突然發出一陣詭異的光芒,那光芒越來越強,將整個檔案室照得如同白晝。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他們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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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強烈的光芒刺得眾人睜不開眼,他們只能用手臂遮擋,心中充滿了不安和警惕。
當光芒漸漸減弱,他們驚訝地發現,白肯那原本倒下的身體竟然緩緩飄浮起來。光芒之中,白肯的身體開始發生驚人的變化。他那扭曲恐怖的模樣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身材挺拔、氣質聖潔的形象,宛如神明降臨。
他的面容變得俊美而慈祥,周身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但這並沒有讓眾人放鬆警惕。
白肯睜開雙眼,目光中透著冷漠與傲慢,他說道:“你以為你們能打敗我嗎?這才是我真正的模樣,是造神計劃賦予我神的姿態!”
眾人毫不猶豫,再次握緊手中的武器向他發起攻擊。
潘達怒吼著衝上去,揮舞著叢林刀砍向白肯。白肯卻只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他瞬間移動到潘達身前,速度快到讓人根本無法看清,緊接著他輕描淡寫地伸出一隻手,抓住了潘達的手腕,用力一扭,潘達慘叫一聲,叢林刀脫手掉落。白肯再補上一腳,潘達像炮彈一般飛了出去,撞到牆壁上,又重重地摔到地上,口中噴出鮮血。
周陽趁著這個間隙,從背後拿著木板砸向白肯。白肯頭也不回,彷彿背後長了眼睛一般,另一隻手向後一揮,一股強大的力量迸發而出,直接將周陽擊飛數十米遠,周陽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最後砸在一堆雜物上,木板斷裂,周陽痛苦地呻吟著,卻再也無法起身。
李婷和陳雪見狀,互相使了個眼色,一左一右同時攻向白肯。白肯冷哼一聲,身體周圍突然出現一層無形的護盾,李婷的鐵棍和陳雪的拳頭打在護盾上,不僅沒有對白肯造成任何傷害,反而被反彈的力量震得手臂發麻,連連後退。白肯緊接著雙手一揮,兩道光芒射出,分別擊中李婷和陳雪,她們瞬間被擊倒在地,身上出現了深深的傷口,鮮血直流。
孫瑤在一旁嚇得癱軟在地,眼淚止不住地流。
不一會兒,眾人都被白肯打得傷痕累累,趴在地上幾乎無法動彈,完全失去了戰鬥的能力。
就在眾人都被白肯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癱倒在地後,白肯邁著不緊不慢卻極具壓迫感的步伐,緩緩地向眾人走去。每一步都彷彿帶著千斤重的力量,讓地面微微震顫,他所經過之處,塵埃似乎都在恐懼地避讓。
白肯最終停在了潘達的面前,然後緩緩蹲下身子。此時的潘達已然被打得遍體鱗傷,趴在地上,連抬起頭的力氣都沒有。
白肯那如神祇般俊美的臉上此刻卻掛著殘忍的笑容,他的聲音猶如從九幽深淵傳來,冰冷而無情:“哼,可憐的螻蟻們。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從你們當中選出一個死在這裡,我便仁慈地放其他人走去往下一層。” 他的話語在寂靜的檔案室中迴盪,彷彿是不可違抗的死亡宣判。
潘達艱難地抬起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屈,但身體的劇痛讓他的聲音顫抖而虛弱:“你這個惡魔,我們絕不會......” 話未說完,白肯一腳踩在潘達的背上,潘達頓時發出痛苦的悶哼,又趴倒在地。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可沒有太多的耐心。” 白肯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煩,強大的氣場讓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結了起來。
這時,在遠處的陳雪驚恐地喊道:“我同意,選出一個人來死在這,你就放我們走吧!”她的聲音帶著顫抖和自私的急切。
潘達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陳雪:“陳雪,你怎麼能......”
李婷也憤怒地指責陳雪:“陳雪,你太自私了!”
孫瑤則在一旁哭泣著,不知所措。
陳雪歇斯底里地喊完:“不然我們都得死在這裡,總要有人犧牲。”隨後她顫抖的手指向孫瑤,喊道:“把她留下來,就讓她死在這裡,然後你放我們走!”
眾人聽到陳雪的話,臉上都露出了驚訝和難以置信的表情。潘達瞪大了眼睛,憤怒地吼道:“陳雪,你瘋了嗎?怎麼能這樣!”
李婷也一臉震驚,她的嘴唇顫抖著:“陳雪,你怎麼能做出這種決定!”
孫瑤原本就充滿恐懼的臉上此刻更是一片慘白,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眼睛裡滿是絕望和無助。她的淚水奪眶而出,聲音帶著哭腔:“陳雪,我一直把你當朋友,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陳雪不敢直視孫瑤的目光,她的眼神閃躲著,嘴裡卻還在唸叨:“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白肯看著這混亂的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似乎在欣賞著他們的痛苦和掙扎。
整個檔案室裡瀰漫著絕望和悲傷的氣息,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恐懼和矛盾。
這時白肯突然開始抽搐,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他的面容扭曲,痛苦之色盡顯。“怎麼……會……偏偏又在這個時候搗亂……”他的聲音斷斷續續,彷彿在與體內某種力量苦苦抗爭。
他的身體劇烈搖晃,雙手緊緊抱住頭部,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嘶吼。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滾落,身上的肌肉緊繃到極致,似乎隨時都會斷裂。
突然,白肯身體一僵,說話語氣與表情像是換了一個人:“快……快殺了我趁現在……”隨後看向眾人,艱難地擠出了一個微笑:“艾蘭和白露一定不想看到我現在的模樣,求你們了,殺了我。”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潘達掙扎著撐起身體,望著白肯,眼中充滿了疑惑和猶豫。
陳雪則嚇得連連後退,嘴裡喃喃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婷咬了咬牙,說道:“不管怎樣,他現在看起來很痛苦。”
孫瑤抽泣著,顫抖著說:“我們真的要殺了他嗎?”
就在眾人猶豫不決之時,白肯又開始劇烈地抽搐起來,他的身體不斷地撞擊著地面,發出沉悶的聲響。“求求你們……動手啊!”他的聲音幾近哀求。
潘達握緊了拳頭,心一橫,拿起地上的叢林刀,緩緩地向白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