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發現了眾人,歡快地對著房子前面的女人喊道:“媽媽,有客人來了!”那聲音清脆而充滿活力,彷彿是春天裡最動聽的鳥鳴。男孩和女孩像兩隻歡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朝著母親跑去。他們的笑聲在空氣中迴盪,純真而美好。
女人聽到呼喚,緩緩起身,臉上綻放出如春日暖陽般溫暖的笑容。她的步伐輕盈而優雅,每一步都彷彿帶著詩意的韻律。她輕輕拍了拍兩個孩子身上的塵土,眼神中滿是寵溺。
女人禮貌地和眾人打著招呼,她的聲音如同山間清泉,清脆悅耳又透著親切:“歡迎各位的到來。”她微微欠身,舉止間盡顯溫文爾雅。她的目光柔和而堅定,讓人感到無比的安心。她的面容姣好,五官精緻而協調,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散發著賢惠端莊的氣質。
眾人來到女人面前,臉上卻不見絲毫放鬆,依舊是慌張、不安和深深的疑惑。周陽的眉頭緊鎖,眼睛不停地打量著四周;李婷咬著嘴唇,雙手不自覺地攥緊衣角;潘達的眼神中充滿警惕,握著武器的手一刻也沒有放鬆。
女人熱情地招呼著眾人進屋坐,她輕輕拉過幾把椅子,示意眾人圍坐在那張木製的圓桌旁。小木屋的外觀雖然樸實無華,但屋內卻佈置得格外溫馨。牆壁上掛著色彩鮮豔的手繪畫,描繪著幸福的家庭場景。窗戶上掛著碎花窗簾,微風拂過,輕輕飄動。桌上擺放著一束剛剛採摘的鮮花,散發著淡淡的芬芳。
眾人走進屋內,心中卻依舊充滿疑惑和不安。周陽的眼神飄忽不定,顯得十分緊張;李婷的臉色蒼白,身體微微顫抖;潘達緊繃著臉,牙關緊咬。
女人似乎看出了眾人的心思,微笑著說道:“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來過客人了,各位不必拘束。”說著,她親自為眾人倒上了一杯杯清涼的飲品,然後接著問道:“能和我說說,你們是因為什麼來到這裡的嗎?”
潘達先開口問:“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座塔裡?”
女人回答:“我叫羅拉,是個單身母親,這是我的孩子們,萊恩和萊雅。” 這時候,男孩和女孩對眾人禮貌地打著招呼,臉上洋溢著天真無邪的笑容。
潘達心裡一緊,想起了之前在醫院撿到的那本患者登記簿,心裡道:“羅拉麼,那個因為子女在大火中喪生而瘋掉的那個母親,她不是在醫院住院部哼唱童謠的那個女鬼麼,這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裡,潘達的臉色變得更加凝重,額頭也不自覺地冒出了冷汗。
周陽察覺到了潘達的異樣,嘴唇幾乎沒動地輕聲問道:“怎麼了?”
潘達把嘴湊到周陽耳邊,聲音壓得極低,彷彿一絲氣息般地說:“這個女人,我之前在醫院跟你們講過她的故事,就在那本患者登記簿上。她應該是和在醫院裡哼唱童謠的那個渾身長滿手臂的詭異女鬼應該是同一個人。”
眾人聽到這個女人的名字都是一驚,他們縮著脖子,把腦袋湊到一起,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竊竊私語。
周陽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喉嚨裡擠出顫抖的聲音:“什麼?那……那我們豈不是身處險境?”
李婷的嘴唇微微顫動,聲音細若蚊蠅:“先別慌,也許有什麼誤會。”
潘達緊緊握著手中的武器,眼睛一刻也不敢從羅拉身上離開,用只有他們能聽見的氣聲說道:“不管怎樣,大家都小心點。”
這時,萊恩和萊雅拿著水果走了過來,絲毫沒有察覺到氣氛的異樣,依舊笑嘻嘻地遞給眾人。
羅拉看著眾人緊張的模樣,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問道:“是不是我說了什麼讓你們感到害怕?”
眾人沉默不語,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
這時李婷率先開口了:“夫人,我們是因為各種意外不小心走到了外面那座精神病院,被迷霧所困一直出不去,在醫院尋找線索的過程中觸動機關來到了這裡,我們想去到塔頂尋找真相。”
這時陳雪滿臉緊張地湊到李婷的耳邊,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跟她說:“你怎麼什麼都跟她說了?”
周陽接著說道:“而且我們在醫院搜尋到了一本患者登記簿,上面記錄著您的資訊,在多年前的一場大火中,您的兒女在大火中喪生,您身患精神疾病來到這家醫院治療,並且……”說到這裡周陽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並且成為了他們的實驗體,此時眾人全部都屏氣凝神,大氣都不敢喘。
羅拉聽到這裡表情一怔,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她輕輕彎下腰,溫柔地撫摸著萊恩和萊雅的頭,眼中充滿寵愛和憐愛,輕聲說道:“你們先出去玩,媽媽和客人有話要說。”
萊恩和萊雅乖巧地點點頭,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
羅拉緩緩直起身,重新看向眾人,臉上的表情讓人難以捉摸。
羅拉緩緩開口了:“昨天我去到醫院的時候,藏在二樓病房裡的就是你們吧?”
此時眾人臉上滿是驚恐,周陽的眼睛瞪得極大,臉色煞白;李婷的嘴唇顫抖著,身體不自覺地往後縮;陳雪的額頭佈滿汗珠。
潘達站起身把手放在了腰間的那把叢林刀上,陳雪也握緊了手裡的手槍,她的手心出汗,槍柄變得有些滑膩,手也在微微發抖。
眾人都很緊張,潘達開口道:“果然這裡的一切都是腦中意識的幻象麼,那個長滿手臂的女鬼才是你的真實面貌麼。”
就在這時,羅拉依舊端莊美麗,溫文爾雅。她的面容精緻,肌膚如雪,雙眸清澈明亮,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從容的微笑,身姿婀娜,散發著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優雅氣質。
羅拉輕嘆一聲,說道:“你們不要緊張,我不會傷害你們。來,你們坐下,我給你們講一下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