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下午四點半去到幼兒園門口等著接飯飯，等了二十分鐘，飯飯還沒出來，眼看著裡面的其他小朋友都出來了，校外在等待的家長也都走得差不多了。
姜堰想要進去，卻被保安攔著。
“你就在門口等著，我進去看下。”
十分鐘後，老師牽著飯飯的手出來了，保安大叔牽著一個個頭比飯飯高半截的小男孩小男孩的臉有傷口，塗了紅藥水。他的額頭上貼著止血貼,男孩一臉不服氣。
“老師好，”姜堰還沒意識到什麼。
“小凡媽媽好，有一件事我要和您說一下，”飯飯已經走到媽媽的身邊，牽著媽媽的手，她挑釁地看著小男孩，小男孩皺著眉勾著眼，拳頭緊握。
“老師您說。”
“今天下午運動課，飯飯和這個男同學一起打乒乓球，一開始好好的，很友好。後面突然就打起來了。兩個小孩越打越大力氣，球越打越高，兩個人都賭氣不讓對方接住球。最後……”
老師看向男同學，又看向飯飯，“就這樣了。”
姜堰低頭看著飯飯，她的臉上，手上沒有受傷，不經在心中感慨，這孩子，居然把男孩子打成這樣了。
“對不起啊，老師。我好好教育她。”姜堰轉頭又看向小男孩，“小朋友，是小凡打你了是嗎？”
“不是這樣的！”老師和小男孩異口同聲。
“飯飯也受傷了。不過是在屁股上。因為小男孩把飯飯推倒了，擦傷了屁股。”
姜堰當即扯開飯飯的褲頭看了眼，的確是受傷了，擦傷了一片。
“他打乒乓球打不過我就推我。”飯飯控訴。
“她是故意不讓我接球的。”男孩反駁，“她還拿球拍打我。”
“你不推倒我我會打你嗎？”飯飯理直氣壯。
“小氣鬼，不會打還不承認。”
男孩哭了，向老師控訴，”老師，他欺負我！”
飯飯還想反駁，被姜堰拽了一下。
“其實孩子吵架打架都挺正常的，但是這總歸是不好的。”
這時，男孩的父母也到了。
他們看到自己孩子受傷了，當場的抑制不住地發飆。
“誰打的？”男孩的爸爸很兇，他撇了一眼飯飯。
“這位家長請消氣，”老師安撫他的情緒，
“不是你家孩子當然不生氣。”
男孩的媽媽也質問，“我們交錢來學校是為了讓他受傷嗎？”
“是加峰推倒我的。”飯飯底氣很足，一副我有理我怕誰的態度。
“是你不讓我接球！”男孩也不甘示弱，見到父母來了，更加硬氣了。
“誰讓你不會接球的？”
老師把他們打架的原因做了說明，男孩的父母聽了之後，轉頭罵男孩，“玩不過就打？誰教你的？”男孩他爸拍了他的手臂一把掌，男孩哭了。
飯飯見狀也不敢說話了。
老師也安撫家長和小男孩。
“你們握握手，做好朋友好不好？”
“我不！”男孩一邊哭一邊拒絕，結果就是被他爸又拍了一巴掌。他媽媽也不攔著。
“要不，我教你？”飯飯見他哭得太慘，於心不忍。
“我不要！”男孩吼。結果這次上腳了。
老師見狀趕緊攔住。
姜堰也安慰男孩家長，”小孩子打架很常見的，更何況他們又不是真的打……”
“這不真打啊？”男孩父母指著男孩的傷反駁。
姜堰也不服氣，就拉著男孩的媽媽到一邊，“你看看我女兒的傷。
男孩媽媽看了之後，男孩更慘了。雙劍合璧。攔都攔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