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入住白虎國皇宮
都快死了,還不趕緊續命! 洛孟白白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三位皇子皇女回宮,自然一路暢行。
白虎國皇帝白元珺已從暗衛那裡得知蒼松的事,他提前吩咐侍衛前往宮門處迎接貴客至攬月軒。
攬月軒並不大,但其建在御花園中,環境甚好,在這裡聽個小曲兒、偶爾小住幾日都很不錯,不過自攬月軒建成以來並未有人在此居住,也正因如此,皇帝才放心安排蒼松在這邊落腳。
有皇帝身邊侍衛帶路,馬車一路未停直接行至攬月軒門前。
二皇子白英俊先跳出馬車,抬眼看到供著身過來的內侍總管,不由問道:“申公公,你怎在這裡?”
“二皇子殿下,是陛下讓老奴在這兒候著呢,陛下就在裡面。”申立德笑呵呵地回道。
“父皇也在!?”白英俊臉上閃過慌亂之色,隨即想到有仙師在,父皇肯定沒精力責罵他們跑出京城的事。
放下心來,白英俊回頭催促道:“菲菲、大哥,你們快下來!仙師大哥,您慢點啊,不過您放心,我家的馬匹可穩了,不會亂動……”
一直窩在蒼松臂彎的白玉竹忍不住吐槽:‘這二皇子可真雙標。’
‘你這二哥……’怎比你還話癆。
白玉竹茫然問道:‘這便宜二哥怎麼了?’
‘甚好。’
甚好甚好,還腎好呢!
兩人無聲交流兩句,大皇子白英卓已經下了馬車,大家都在外面等著。
蒼松拍拍白玉花盆,起身出了車廂。
申立德趕緊躬身行禮:“恭迎仙師,仙師裡面請,陛下已在廳裡等候。”
‘師兄,這真是給足了面子了,這年頭兒能讓皇帝親自等候的人可真不多哩!’
蒼松面上依舊一副溫和又疏離的微笑,誰也猜不到他此時正跟手裡那株植物閒聊:‘這位皇帝知人善用、待人寬厚,師兄為你挑選的父母兄姐,為人自然不會太差。’
說起這個,白玉竹就有點心慌:‘師兄,我要是去投胎了,你會在宮裡等著我吧?’
‘嗯,安心,師兄自然不會不告而別。’
‘那我就放心了。’
白玉竹得到答案後,心思便又轉回外界。
幾人跟著申公公進了攬月軒正廳,就見廳中站著一人,此人身形魁梧,彷彿一座巍峨的山峰,給人一種沉穩而厚重的感覺。
白玉竹默默點贊:不愧是身居高位者,單就那身氣質,便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權威與決斷。
然而。
皇帝見他們進來,先是瞪了三個孩子一眼:“你們三個,還不去找你們母后報平安!”
白英俊張張嘴還想說些什麼,又被自家父皇瞪了一眼,這才一縮肩膀應了聲扭頭就往外跑。
“仙師見笑了。”白元珺面對蒼松時又一副樂呵呵模樣,衝蒼松抱拳行了一禮。
白玉竹無語:您好賴是個一國之主啊喂!這剛一見面就主動示好也太跌份了吧?萬一他師兄是騙子呢!?
“仙師駕臨實乃我白虎國有幸,快請坐。”
蒼松含笑點頭,在一側隨便尋個椅子坐下。
見此,白元珺也沒坐回主位,而是在蒼松旁邊坐下,他接過申公公端來的茶親自遞於蒼松。
蒼松單手接過茶盞,直至此時他也未放下手中的白玉花盆,自知禮數不周,蒼松向白元珺歉意一笑道:“失禮了,實乃靈植嬌貴,需時時用靈氣蘊養。”
‘你才嬌貴!’
白玉竹沒忍住嘰歪了一句,但他心中對蒼松的感激又深了不少:原來便宜師兄一直端著花盆是因為要給自已輸送靈氣啊……
這邊,聽了蒼松的話,白元珺笑道:“無妨無……”
話沒說完便瞪大眼睛僵在那裡。
只見蒼松右手端著茶盞未動,茶蓋卻自行懸浮於半空。
蒼松先聞茶香,頷首笑道:“上好春茶,幽香如蘭。”
此時白元珺回過神來,確定蒼松真是位高人,心中頓時更加高興:“能入得了仙師之眼便好,仙師請。”
言罷,白元珺端起茶盞輕抿一口,等蒼松放下茶盞後才再次開口問道:“不知仙師此番前來所為何事?仙師但說無妨。”
蒼松垂眸笑道:“貧道前來是向國主道賀。”
“哦?”白元珺快速回想一遍近幾日朝堂之事,並沒什麼值得仙師親自前來恭賀的。
若是家事,家中添丁算是喜事,但這也能勞煩仙師前來?
似是知曉白元珺心中所想,蒼松緩緩點頭道:“正是。國主待出世的幼子乃是家師選定的關門弟子、貧道的小師弟。”
“這、這……”
白元珺心中有無數問題閃過,最後問出口的卻是:“仙師是要帶走我兒?”
“陛下多慮了,並非如此。”蒼松搖頭笑道。
皇帝第一反應是擔心兒子被抱走,這讓蒼松對其印象又好上三分。
別說蒼松,就是白玉竹也不由感慨道:‘師兄,我這便宜爹不錯啊,有問題他是真敢問,管你是不是仙人,我得先知道你是不是要帶走我兒子!嘿嘿嘿……’
‘師兄為你精挑細選的家庭……’
‘知道知道,謝謝師兄,師兄勞苦功高,等弟弟發財了一定帶師兄吃香的喝辣的。’
‘如此甚好。’
蒼松與白玉竹神識交流以輕笑一聲結束,面對愛子心切的皇帝,他不由多說兩句:
“陛下幼子降世,對白虎國來講可謂福星,可保國泰民安。”
“我兒是福星降世?”白元珺還沒完全接受這也不知道是好是壞的訊息。
緩了片刻,白元珺起身再次向蒼松行禮,這次鄭重很多,面上神情嚴肅道:“仙師,我與夫人對子女並無太多期許,只希望他們一世平安喜樂,如今從仙師處得知幼子不凡……還望仙師指點一二。”
蒼松並未答話,反而微微一笑伸手遞給白元珺兩枚玉符:“方才在路上已給兩位皇子和小公主護身玉符,這兩枚陛下與皇后收好。”
說著又取出一枚玉符,這枚玉符不像之前那幾枚黃色暖玉材質,而是更為清透的松綠色:“這枚是給師弟的,倒也沒甚特別之處,師弟喜涼爽,佩戴此玉正好,常人佩戴反而有損身體。”
“至於師弟,”蒼松搖頭嘆息道:“貧道也不敢斷定,只能順其自然。”
‘咋又不敢斷定了?真不敢斷定嗎?師兄?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