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金牌白蘭地也算輔助裝置,那麼我生成幾個老師幫自已放鬆一下,也合情合理吧?”陳大器心裡嘀咕著。

這個邏輯閉環沒毛病!

老師幫自已放鬆,勞逸結合更有助於學習,有助於學習的對於系統來說那就是輔助工具。

所以那些敬業的老師們怎麼就不可以是‘工具’了?

需要的時候可以用,不需要的時候放一邊。

想到這裡,陳某熱不禁兩眼放光。

他承認自已內心有些蠢蠢欲動,並且很有立馬嘗試一下的想法。

然而看了看面前的那兩人,最後陳某人只能無奈嘆了一口氣。

太晚了。

現在系統空間裡人多眼雜,他就算有那個想法也不好實施了。

“哎,怎麼不早點想到呢!”

頓時就有一股懊悔的情緒充斥了全身。

簡直比錯失五百萬的彩票還要讓他心疼。

畢竟銀行卡里已經有好幾個五百萬了,可是幫助放鬆的老師卻一個都沒有享受過。

靠,還是做實驗吧。

陳大器罵罵咧咧地轉頭,沒有再理會那兩個沒把自已放在眼裡的工具人,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未完成的實驗當中。

希望用忙碌來麻痺自已懊悔又受傷的心靈。

可關鍵……

“嘿瑪麗,你看那個人,好像一個傻子啊。實驗有像他那樣做的嗎?”

“別這樣說,尼古拉,他是系統的主人。”

“系統找了一個傻子?”

系統空間內,嘲笑某人智商的再次+1。

“行行行,你們都是天才!可是不知道做實驗要保持安靜嗎?”陳大器心裡暗罵。

結果一激動,手一抖。

噗呲——

滴管裡的試液直接失控飈射到量杯內。

後方的尼古拉特斯拉見狀,無奈聳了聳肩。

“看來我說的沒錯。”

陳大器:……

退出!退出!

這破系統空間是一刻都不能呆了。

陳大器招呼都沒打,直接就退出了系統空間,只是他並沒有躺到床上休息,而是帶著一副黑眼圈馬不停蹄地來到了監獄圖書館。

推開門,第一眼就能看到那一個個低著腦袋咬著筆尖的身影。

雖然眼下陳大器‘被’關了禁閉,可學習輔導班這個優良傳統還是很好的保留了下來。

那些可憐的犯人原本就已經快要溺死在知識的海洋裡,結果陳大器還嫌不夠,此時又給添了一瓢水。

“今天突擊檢測,每人數理化試卷一套,做完放飯。”

話音落下,圖書館內頓時就響起一陣哀嚎。

呼——平衡之道。

看著大家苦逼的樣子,陳大器欣慰地笑了。

關鍵另一邊,居然還有人給他送上助攻。

“叫什麼叫。”

獄警小鄭哐哐哐地用警棍敲了一下鐵皮書架,然後大聲喝道:“就算在監獄裡還能學到知識,你們這群傢伙應該知足才對。”

“看看人家,已經手握著兩項專利,減刑兩次,可就算這樣還在日以繼夜地做實驗。”

“看看他的黑眼圈,再想想自已。”

說完,小鄭嚴厲地環顧四周,而這番訓斥也讓犯人們乖乖地閉上了嘴。

陳大器倒是覺得意外。

小鄭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能說會道了?

這思想工作做的,深得老朱真傳吶。

就這樣,犯人們反抗的情緒都還沒有來得及升起,就被助紂為虐的小鄭硬生生掐滅了。

然後,當然是承受三套試卷的衝擊。

承受不住就輸,一洩如注;承受得住那就恭喜你,成為了一名強者。

刷題強者。

當然,頭髮也相對應的會禿一點。

不過想來監獄裡那些剃光頭的犯人應該不會介意發亮問題,畢竟在這裡他們髮型再帥氣也沒人欣賞。

唯一能夠見到的女性,就只有食堂裡顛勺的大嬸了。

為什麼顛勺的總是大嬸。

可能大嬸手抖得更加厲害一些,又或許這門獨門工夫傳女不傳男?

相對來說,陳大器還是幸運的,他偶爾還能出喬司監獄的辦公樓逛逛。

除了獄警之外,監獄裡的一些文員工作還是有部分是女性擔任的。

這不幾天後,陳大器打算去找老朱申請再在監獄的實驗室裡添一些儀器裝置,剛到辦公樓就看到了一名漂亮的警花同志。

乾淨利落的短髮,硬朗卻又不失明媚的五官。

這一刻,陳大器站在走廊這頭,對方站在走廊那頭。

明明只是一眼,可他彷彿看到了……

人家沒穿衣服的樣子。

“呸,下賤!”陳某人立馬暗罵了自已一句。

可再抬頭,腦袋又忍不住浮現出一張1.8的大床。

所以我們的小孩應該姓什麼呢?

陳大器:……

我靠,當然姓陳!

愣了兩秒,陳大器終於反應過來,自已是太久沒有看到雌性生物了。

所以不是他下賤,而是人體的內分泌系統下賤。

“喂,你小子傻乎乎站在門口乾嘛呢?”

就在陳大器想入非非之時,朱建斌坐在辦公室裡探頭看了又看。

他都已經打算泡茶給自已這位職業生涯中的‘福將’了,結果那小子愣是站在門口而不入。

幹嘛,打算學大禹啊?

於是老朱終於忍不住,對著門外吼了一聲。

噗~青春的美夢一去不復返。

陳大器聞聲回過神,這才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循著聲音轉頭看去。

隔了一扇門,看到一個錚亮的光頭。

嘖,前後反差太大,他差點都有些接受不了。

不過話說,老朱的髮量怎麼又少了?

他又不用刷題做試卷。

“領導,最近工作辛苦啊。”陳大器立馬上前關心道,完全出自肺腑。

“本職工作,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

一開口,就是老黨員了。

朱建斌點了點面前的椅子,示意陳大器坐,然後才開口問道:“怎麼,找我有事?”

“就一點小事。”

陳大器道明來意,朱建斌自無不可。

實驗室用來幹嘛?用來搞發明啊。發明用來幹嘛?用來造福人民群眾啊。

順便幫他老朱小小的露個臉,升個職。

順帶,這個真的只是順帶。

“嗯,你按照自已的想法採購就行。”

朱建斌點了點頭沉吟一聲,然後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準備開始工作。

結果看到陳大器還繼續坐在那兒。

跟著他又一次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陳大器無動於衷。

老朱見狀,都想要舉著茶杯晃兩晃。

看到沒,端茶送客。

你還不走幹嘛呢?

問題不走也就算了,還不說話,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我是什麼意思?

“你還有其他事?”老朱無語道。

這時候陳大器反而尷尬地笑了笑:“那個……領導,購買儀器的經費怎麼說?”

“經費???”

朱建斌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陳大器,不知道對方究竟是在想什麼。

拜託,這裡是哪兒?

這是監獄!

你聽過有監獄能申請到實驗經費的嘛,想幹嘛,跟電影裡一樣拿犯人做人體實驗吶?

“沒有。”他沒好氣地揮了揮手,“你自已想辦法。”

“那上次……”

“上次是王老他們的研究所裡自已撥的款,跟我們沒關係。”

“那要不讓他們再撥點?”

“……”

最後,陳大器在老朱像似看傻子一樣的眼神中敗下陣來,尷尬地嘿嘿一笑。

“我就隨口說說,我自已解決。”

不就是錢嘛,搞得像是誰沒有一樣。

哥們卡里現在就躺著幾千萬現金呢。

陳大器估算了一下大米手機的銷售情況,頓時信心滿滿。

按照自已目前的賺錢速度,就算幾千萬全部都用完了也不怕,反正後續還有大把分紅。

於是陳大器回去找出了王老的聯絡方式,打算讓對方幫忙採購幾件儀器裝置。

結果。

“什麼,離心機多少錢?”

“那等離子水平儀、矽晶切割機呢?”

“臥槽,這不是在打劫???”

陳大器差點就對著電話機破口大罵。

如果不是確定自已沒有撥錯號碼的話,他都懷疑自已是不是打去緬北,遇到詐騙集團了。

這些破儀器這麼貴的嗎?

自已賬上的幾千萬,居然只能購買半件矽晶切割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