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轉眼間已過去半月有餘。此時,增援而來的各路兵馬紛紛奔赴前線戰場,宛如洶湧澎湃的洪流一般勢不可擋。

與此同時,一道聖旨如驚雷般傳遍天下:但凡有向朝廷投誠之藩王,過往罪責皆可既往不咎!

建元元年,風雲變幻莫測。由於部分藩王選擇歸降朝廷,再加上先前投入部隊成功穩住戰局,形勢逐漸朝著有利於朝廷的方向發展。

到了建元三年,王元更是乘勝追擊,以雷霆萬鈞之勢逐一剿滅那些勢力相對較弱的藩王。

而就在同一年裡,那威震天下的七大藩王展現出驚人的實力與魄力,他們不僅將周邊眾多藩王盡數剿滅,更使得自身的領土範圍和子民數量呈現出爆發式增長。

與此同時,衛靈與李衛率領的雄師勁旅亦不負眾望,成功抵擋住來自北涼皇朝以及古皇朝的兇猛進攻。

此外,地府一方亦是戰果輝煌,一舉攻佔下天水省及臨沂地區整整十二個縣城。

時至建元六年,李克用親赴酆都城,懇請少主王凡出借兵力。原來,李克用意欲建立屬於自已的晉國。

面對如此懇切請求,王凡經過深思熟慮之後,表示同意將新近召喚而出——朱雀軍交由李克用統領調遣。

建元四年,地府那神秘而威嚴的十二分司終於迎來了歷史性的一刻——所有分司的司府以及它們各自的主人皆已齊聚一堂!

他們分別是曹正淳,他身具九品大宗師之境,實力深不可測;緊隨其後的是六劍奴中的真剛,同樣擁有七品大宗師的恐怖修為。

然而真正令人驚歎不已的,則是其餘五位劍奴——斷水、亂神、轉魄、滅魂和魍魎,他們每個人皆是九品大宗師的絕世高手!當這六位劍奴聯手施展“六合擊”時,其威力足以與五品大宗師相媲美!

此外,還有林平之、東方不敗、任我行、聶人王和斷帥,他們也都是九品大宗師之境。

再看情報組織方面,負責人袁天罡已然達到一品大宗師之境,而候青則稍遜一籌,處於三品大宗師層次,將臣三品大宗師和李克用二品大宗師。

接下來便是地府的十殿閻羅——秦廣王獨孤求敗。實力達致半步超凡入聖,與之相對應的楚江王龐斑和宋帝王無名,皆為一品大宗師級別的強者。

地府羅峰六御之一的雄霸,境界超凡入聖初期,掌控著龍象軍。與此同時,趙高境界超凡入聖中期,則執掌著陷阱軍。

除此之外,劍聖龍兒為五方鬼帝之一東方鬼帝,境界破碎虛空初期。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歷經整整四個寒暑春秋,王凡修為來到了五品宗師。功法——神魔無相功、神魔禁獄禁以及大荒囚天指。坐騎火麒麟修為超凡入聖初期。

建元七年,李克用統率著強大無匹的朱雀軍,於玄天皇朝廣袤無垠的西北部浴血奮戰,成功開拓出一片遼闊疆土,並順勢在此地創立了晉國。

至此,曾經輝煌一時的玄天皇朝分崩離析,裂變為九國鼎立之勢。

然而,命運似乎並未就此眷顧這片飽受戰火蹂躪的大地。在建元八年之際,玄天皇朝陷入了曠日持久的戰亂泥潭之中,與此同時,天災頻頻降臨,彷彿是上天對蒼生的無情懲罰。

一時間,哀鴻遍野,餓殍滿地,災民數量如潮水般洶湧暴增。更糟糕的是,瘟疫也如惡魔般肆虐橫行,給本就艱難困苦的民眾帶來了無盡的苦難與折磨。

面對如此慘狀,百姓們忍無可忍,紛紛奮起反抗。在淮安、臨安、淮陽等多地,一場場驚心動魄的叛亂相繼爆發。

無數英勇之士高喊“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口號,毅然決然地舉起手中武器,加入到這場波瀾壯闊的革命洪流之中。

此刻,位於皇宮深處的御書房內,歐陽秦明正眉頭緊鎖地凝視著案几上堆積如山的奏摺。

這些摺子無一不是關於各地叛亂、軍隊糧餉短缺以及災民亟待賑濟等緊急事務,說白了,就是一個字:錢!可如今國庫空虛,捉襟見肘,又該如何應對這重重困境呢?

歐陽秦明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憂慮之中……

當今之世,國家財政已然捉襟見肘,就連朕的私人金庫亦所剩無幾。

每日裡,朕不得不節儉度日,甚至連衣物上都佈滿了數個補丁。此刻若要讓朕掏出錢財來,倒不如將朕賣掉更為妥當!

正當此時,一陣清脆的敲門聲打破了御書房內的沉寂。“孩兒欲求見父皇一面。”歐陽秦明聞聲,知曉乃是歐陽銘前來求見。於是,他緩緩開口道:“進來吧。”

隨著房門輕輕開啟,歐陽銘邁步走進了御書房。一進門,他便直言不諱地道出:“父皇,那幾方藩王所處之局勢與我等如出一轍啊!”歐陽秦明聞聽此言,不禁雙目一亮。

歐陽銘見狀,乘勝追擊,繼續言道:“而今那八國之內一片紛亂,據微臣派出的密探回報,彼處災民遍地皆是,更有甚者已奮起反抗,舉旗起義。其情形相較我國而言,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言罷,他目光灼灼地凝視著歐陽秦明,似乎在等待對方作出回應。

歐陽秦明聽到這話後,不禁仰頭髮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但這笑聲之中卻蘊含著無盡的苦澀和不甘。

他心中暗自思忖,如果不是玄天皇朝自身也面臨著嚴重的災情,導致兵力匱乏、難以出征,否則必定會毫不猶豫地剿滅那八個國家。

這時,歐陽銘接著說道:“沒錯,父皇,目前局勢稍顯穩定且幾乎不存在災民問題的勢力,當屬地府以及那個新近崛起的晉國了。”

大量的災民如潮水般湧向這兩個地方尋求庇護。面對如此情形,歐陽秦明感到十分無奈,因為地府的實力過於強大,以他目前的狀況根本無法與之抗衡。

至於那個剛剛嶄露頭角的晉國,鑑於自身當下的處境,同樣無力去應對這個新生的力量。

想到這裡,歐陽秦明只能深深地嘆息一聲,彷彿將所有的憂慮都融入到了這聲嘆息之中。

此時此刻,屋外的夕陽如血,餘暉恰好映照在歐陽秦明的面龐之上,使得他原本就充滿憂愁與無奈的神情更顯凝重。

那抹殘陽似乎也在訴說著命運的無常和世事的艱難,讓人不禁為之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