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副本二:《沉默之證》之雙死的江氏兄弟

弟弟江幸死後在地府世界找不到哥哥的存在,黑化程度已達80%,請主角團幫助他找到哥哥江白,解開兩人之間的誤解,達成happyending大結局,淨化江幸黑化程度。

(注意!注意!江幸慣會偽裝,請主角團成員不要輕易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必須將哥哥帶到他面前才可以進行真正交流。

另外注意!不要威脅江幸!不要用江白威脅江幸!會加劇他的黑化程度,地府世界將陷入崩塌。)

系統那冰冷的機械聲釋出完任務後,如同完成使命一般,迅速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與此同時,手錶上原本靜止的時間重新開始轉動,秒針滴答滴答地走著。

江翎下意識地看向舞臺和臺下,只見那些紙人觀眾不知何時又恢復了先前的活潑狀態。

它們像是被注入了無盡的活力,正對著臺上光芒四射的 VOYAGER 歡呼雀躍,那熱鬧的場景幾乎要將整個空間點燃。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鏡頭突然一轉,畫面變得天旋地轉。

待一切穩定下來,江翎五人組竟出現在了 VOYAGER 的萬人演唱會現場。

放眼望去,臺上臺下皆是興奮到極點的人群,他們的歡呼聲、吶喊聲交織在一起,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

而江翎他們五人卻彷彿是被某種神秘力量隔絕的群體,置身於這熱鬧非凡的場景之中,卻又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可這種奇妙的氛圍並沒有持續太久,慢慢地,眼前那熱鬧的一幕像是一幅褪色的畫卷,在他們眼前逐漸淡化,原本震耳欲聾的聲音也像是被抽離了一般,漸漸遠去。

五人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一陣強烈的睏意便如潮水般襲來,他們陷入了昏迷之中,周圍的世界也隨之陷入了一片死寂。

也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江翎隱約發現自已似乎正躺在一片廢墟之上。

他只覺得大腦昏沉,像是被一團迷霧籠罩,思維不甚清晰。

隱隱約約間,他能聽見顧嶼白在他耳邊輕聲呼喚自已的聲音。

江翎感覺自已的身體異常沉重,彷彿所有的力氣都被抽乾了。

他試圖睜開眼睛,可眼皮就像被鉛塊墜著一樣,怎麼也抬不起來。

他努力掙扎了半天,可最終還是敵不過那如潮水般湧來的倦意,眼睛又緩緩閉上了。

顧嶼白見江翎遲遲沒有醒來,眼中滿是擔憂和憤怒,他猛地抬起頭,眼神如刀般射向面前的黑篷使者,怒吼道: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那黑篷使者靜靜地站在那裡,隨後緩緩摘下了斗篷。

映入眾人眼簾的是一幅詭異至極的畫面,那是一個彷彿被黑霧環繞的“東西”,根本看不清有沒有臉,也辨不出是什麼形狀,只是那散發出來的陰森氣息,讓周圍的溫度似乎都降低了幾分。

一直蹲在一旁的許橙意見狀,嚇得小臉煞白,她尖叫一聲,直接往鄭夏言懷裡縮去。

那黑霧使者卻像是沒看到眾人的反應一般,微微張開了嘴,隨著它的動作,周圍的煙霧也開始劇烈地湧動起來,發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聲。

它用一種空洞而又冰冷的聲音說道:

“他只是被下了一點安眠藥而已,不礙事的。不過,我勸你們不要輕舉妄動,如果你們膽敢打亂我們的計劃,他可就不單單只是現在這樣暫時醒不來了。”

那聲音如同鬼魅一般,在這片廢墟中迴盪。

顧嶼白聽聞江翎只是被下了安眠藥,心裡稍微放下了一點擔憂,但眼中的怒火依然在熊熊燃燒,只是強壓著沒有爆發出來。

他緊緊地盯著黑霧使者,語氣冰冷地問道:“你希望我們怎麼做?”

黑霧使者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那笑聲在這片廢墟中迴盪,彷彿有無數雙冰冷的手在撫摸著眾人的脊樑。

“很好,很好,我就喜歡跟聰明人說話。”

它的聲音裡充滿了一種扭曲的愉悅,

“你們只要乖乖回到你們自已的世界就好,別再去尋找那些與你們不相干的人。”

顧嶼白沉默了一瞬,隨後點頭道:“好,我答應你。現在可以把他喚醒了嗎?”

黑霧使者那看不清的“臉”似乎轉向了他,像是在審視他一般。

見顧嶼白一臉真摯,沒有絲毫偽裝的痕跡,它終於開口道:“好吧。”

接著,它不知施展了什麼詭異的手段,只見江翎的眉頭微微皺了皺,隨後悠悠轉醒。

不過,江翎的眼神依舊有些迷離,整個人還是處於不清醒的狀態。

顧嶼白趕忙走過去,小心翼翼地將江翎抱起來,就像抱著一件無比珍貴又脆弱的寶物。

他輕輕地把江翎放在林依依和許橙意身邊,眼神中滿是擔憂和不捨。

他看向兩位女生,語氣誠懇地說道:“拜託你們照看他一會兒。”

說著,他又靠近了一些,壓低聲音叮囑道:“也照顧好你們自已。等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插手,一定要保證自已的安全。”

兩位女生雖然滿心疑惑,但她們從顧嶼白嚴肅的表情中看出了事態的嚴重性,於是用力地點頭,保證自已絕不會給大家添亂。

安頓好他們三個之後,顧嶼白的目光變得堅定起來。

他看向鄭夏言,兩人的眼神交匯,像是在無聲地交流著什麼。

鄭夏言心領神會,他用力地擼了擼袖子,眼神中透著無畏,然後毫不猶豫地向著黑霧使者走去。

顧嶼白深吸一口氣,也跟著向前邁出了堅定的步伐。

黑霧使者眼見顧嶼白和鄭夏言氣勢洶洶地朝自已走來,那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竟讓他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他那原本囂張的姿態瞬間消失不見,竟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聲音裡帶著一絲慌亂:“你們……你們幹什麼?”

鄭夏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帶著幾分快意地說道:“你說我們要幹什麼?”

話音未落,他猛地一個躍身,如獵豹般迅猛,直接朝著黑霧使者撲了過去。

這一下又準又狠,直接把黑霧使者撲倒在地,使其臉朝下狼狽地趴在地上。

顧嶼白緊接著衝上前,拳頭如雨點般朝著那使者砸去,腳上也沒閒著,每一腳都帶著十足的力量。

兩人邊打邊罵。

“讓你恐嚇我們,你以為我們好欺負嗎?”

“使那些下三濫的陰招,我們可不是吃素的。”

“都是要過關的人,你還在這兒裝什麼土著,我今天非打你個半死。”

他們每一下攻擊都毫不留情,那使者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沒過多久,使者就開始支撐不住了,他那原本陰森恐怖的聲音也在痛苦的呻吟中逐漸恢復成了正常人說話的聲音,帶著哭腔求饒道:

“別……別打我了,是我的錯,我再也不敢嚇唬你們了,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看到他終於恢復了正常說話的聲音,顧嶼白這才停下了揮舞的拳頭。

鄭夏言也收住了手腳,不過他心裡那股怒氣還沒完全消散,又狠狠地朝著這人踹了一腳,這才算是徹底停了下來,嘴裡還憤憤地嘟囔著:“讓你再搞鬼!”

那黑霧使者此時一臉崩潰,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已精心設計的偽裝是如何被識破的,帶著滿心的不甘怒吼道:“你們是怎麼發現我的啊!”

鄭夏言不屑地冷哼了一聲,眼神中滿是對他的輕蔑,

“哼,就你那拙劣的演技?你手上的按鈕就不能藏得再隱蔽一點嗎?那麼明顯,當我們瞎啊!

還有,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在現實世界可都是影帝級別的人物,就你這點小把戲,還想糊弄我們?”

顧嶼白在一旁也緊跟著嘲諷道:“小丑。”

黑霧使者被他們說得又氣又怕,身體瑟瑟發抖,像只受驚的老鼠一樣蜷縮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更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顧嶼白冷冷地看著他,最後鄭重地給他下了通牒:

“聽好了,別再來影響我們的遊戲進度,否則,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我會直接把你抓去交給時空獵人,我想你應該很樂意去體驗一下時空穿越的奇妙感覺吧。”

趴在地上的黑霧使者聽到“時空獵人”四個字,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

慌忙不迭地拼命點頭,嘴裡不停地說著:“我保證,我保證自已一定不會再打擾你們完成遊戲了,求你們放過我。”

解決完這個小插曲後,江翎終於徹底清醒了過來。

他下意識地看向自已手腕上的表,錶盤上的數字顯示還剩下 9:21 ,他心裡猛地一緊,自已這一睡竟然耽誤了將近四十分鐘。

他滿心歉意地看向其他四人,剛要開口道歉,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林依依打斷。

“00 哥,你不要道歉,這不是你的錯呀。”林依依的眼神裡充滿了關切和堅定,她不想讓江翎有絲毫的自責。

顧嶼白也走了過來,輕輕地摸著江翎的頭,眼神中滿是溫柔,輕聲問道:“你現在感覺好多了嗎?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江翎微微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自已的身體狀況,然後搖了搖頭。

這時,鄭夏言伸手一把拉起還坐在地上的許橙意,林依依也隨之站了起來。

顧嶼白則彎下腰,雙手提著江翎的腋下,將他穩穩地抱了起來。

“那好,我們該去找那個江幸了。”

鄭夏言還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樣子。

江翎目光依次掃過他們每個人的臉龐,眼中滿是感動與感激,最終還是忍不住低聲說道:“謝謝你們。”

眾人相視一笑,笑容中帶著溫暖與默契,然後一起轉身,向著廢墟場外走去。

在路上,他們不敢有絲毫鬆懈,時刻留意周圍的動靜以避開時空獵人的追捕,顧嶼白還向沒看過《沉默之證》這部電影的人講解江白和江幸。

眾人都靜靜地聽著,隨著故事的展開,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林依依一臉震驚,她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詢問:“這……這是不是意味著穿越次元了啊?”

鄭夏言看了看她,苦笑著說:“孩子,我們現在自已不也是在穿越次元嘛。”

林依依聽後,再次陷入了沉默。

他們在這滿是荒蕪的廢墟時空裡來回搜尋,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然而找了許久,別說是其他生人的影子,就連死去的江白和江幸的蹤跡都毫無所獲。

五人無奈之下,決定朝著時空縫隙進發,準備一起進入下一個時空繼續尋找。

可就在他們靠近時空縫隙的時候,還是被時空獵人發現了。

一陣突如其來的暈眩感襲來,等他們回過神來,竟又回到了那片廢墟場。

那黑霧使者就站在他們面前,裝神弄鬼。

此時的江翎只覺得眼睛沉重得像灌了鉛,身體再次無力地躺在廢墟之上,可他的腦袋卻格外清醒。

真是倒黴到家了!

不過,這次他們可沒打算再跟黑霧使者多做糾纏。

眾人二話不說,一擁而上,對著這個裝神弄鬼的傢伙就是一頓胖揍。

邊揍邊吼道:“把解藥交出來!”

那黑霧使者被打得嗷嗷直叫,最後實在受不了,只得交出瞭解藥。

他們趕忙把解藥餵給江翎服下。

不一會兒,江翎清醒過來。

五人不敢再有絲毫耽擱,朝著最近的時空縫隙飛奔而去。

當他們衝進時空縫隙的那一刻,眼前先是一片空白,緊接著,他們便來到了另一個完全陌生的時空。

江翎環顧四周,敏銳地察覺到這裡與之前穿越過的時空截然不同。

這裡沒有林立的高樓大廈,入目所及是一戶又一戶錯落有致的小平房。

他們一路經過,看到那些紙人身上原本色彩鮮豔的紙衣,此刻看起來像是被歲月侵蝕了一般,顏色褪去不少,變得黯淡無光。

而紙人臉上的紅臉蛋卻比在其他時空看到的顏色更深,紅得有些刺眼,透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顧嶼白仔細打量一番後,眼神中閃過一絲瞭然,說道:“這是《沉默之證》取景地的樣子,幾乎是一比一還原啊。”

他的聲音在這有些寂靜的環境中迴盪。

林依依看著眼前這陌生的場景,問道:“這是江幸做的?”

鄭夏言微微點頭,表情凝重地說:“很有可能。系統不是說了嘛,他的黑化程度已高達百分之八十。以這樣的黑化程度,恐怕是有能力製造一個虛擬的世界的。”

他們幾人在之前已經聽顧嶼白講述了路辰風能控制紙人的事情,所以對於這種超出常理的現象也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

許橙意突然像是想到了某個關鍵的點,她緊張地拉住鄭夏言的衣袖,眼睛裡透著不安,

“那江幸是不是還是扮演者蔣祺的臉啊?他只是劇中的角色,應該不是蔣祺本人對嗎?還有,那江白的臉也是梁琛楓?這也太奇怪了。”

鄭夏言皺了皺眉頭,思索了一會兒,最後也只能含糊其辭地回答:“也許是吧。”

許橙意聽了他的回答,不禁打了個寒顫,感覺一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滿臉驚恐地說道:“我覺得好恐怖啊,如果真是這樣,我以後都不敢面對梁琛楓和蔣祺了。感覺他們就像是和這個詭異的世界有了某種連線一樣。”

眾人聽了她的話,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此刻,每個人的心裡都沉甸甸的,誰也沒有接話。

畢竟,他們現在身處如此危險又離奇的環境中,誰也不能保證他們還有機會能回到正常世界,面對熟悉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