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部的火力推動裝置急劇升溫,蒼粟很快就來到了依然在發愣著的兩人身旁。

“小哥,你要是等不及了……”

“砰!”蒼粟一拳將次要目標砸開,而後左手右手分別在主要目標的左右臉頰上招呼。

“你覺得是個雄的都會在乎你是吧?”

傾瀉的怒火匯聚在滾燙的手掌之上,帶著狂風暴雨般的氣勢狠狠地拍在了她的臉上。

即便再遲鈍,也該反應過來了。

被一拳轟開的女人手捏蘭花指,做出了施法動作。

可惜,一根機械觸手瞬間從後方貫穿了她的腹部,將小腹那裡的輕浮氣旋給直接粉碎了。而後,那觸手的尖端分散裂開,延伸出了些許形如花蕊般的小觸手後,死死鉗進了女人的血肉中。

大波比總算學聰明瞭一點,沒有直接下殺手。

另一側,蒼粟才打了一會兒後,就發現對面的傢伙已經快下線了。

一隻手鉗住她的脖子,蒼粟平復了下來。

這人能量倒是高達76,但體魄才48,靈魂更是不堪,才38,堪堪是能量的一半。當然,更重要的是毫無戰鬥經驗,才捱了幾巴掌人就懵了。

他在想,要是聖女教都是這種貨色的話,乾脆直接就莽過去……吧?

皺了皺眉,蒼粟將靈魂力延伸了過去。

嗯……嗯?嗯!

“霧草!我的眼睛……啊……我的眼睛……不乾淨了啦!啊!!!”

條件反射般,蒼粟就鬆開手退到了遠處的大波比身後。

為什麼!他就只是想了解一下對方的戰力而已,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如果他真的有錯的話,請讓藍星上那10T的資源來好好懲罰他,而不是這個!

大波比不明覺厲,就伸出另一條觸手控制住了那個女人,而後如臨大敵般地啟動了高達形態。

好半晌,蒼粟才從極度震驚中緩了過來,並用曦狠狠地清洗了幾遍眼睛。

怎麼說呢,可能是高階戰力都掌握在手中,所以聖女教的“機密”是基本不設防的。只要等級高於七階都能知曉內部機密。

這個組織的創始人是幾個……嗯……販賣生海鮮的自由職業者,由於各種原因,他們並不怎麼挑客戶,所以……生與死也無所謂。

之前,蒼粟想了許多原因,卻唯獨沒有想到她們可以和屍體……

當然,不止於此,她們還有許多和那具屍體……

那具屍體和她們……

睡,玩,吃,喝……

總之,即便是放在掌握了時間停止技術的藍星島國,也是相當之炸裂,顛覆三觀的。

“嘔……”

再多想一下就會爆炸!

不過,那麼一切就能解釋得清了。

當然,現在的聖女教也沒有那麼純粹了,還是存在著一些玩得不怎麼花或者很素的成員。

她們或多或少都沒有那麼極端,正因如此,“救人教”明明岌岌可危,卻還是能存在下去。

至於為什麼那些極端分子為什麼不連著那些中立反對派給一起清洗了,只能說這些,對,這些女人!她們聚在一起以後,每人就都長了八百個心眼子,將情況搞得極度複雜。

例如面前這兩位,在分別隸屬於不同的二十幾個勢力之外,她們兩人之間也算個小勢力。

就……挺離譜的。

不過最重要的資訊是,那具身體還活著。

聯想到那空氣中的惡意,蒼粟整個人都不好了。

“該不會我的最終boss就是……化境吧!不會吧不會吧!”

他一個小卡拉米去打一個道基已成的大能?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他瘋了?

即便那人重傷了,將死不死,也……除非他不會還手。

示意大波比清場後,蒼粟就回到了十七身邊。

寒暄幾句,拿到了聯絡方式和一些重要資訊後,蒼粟就離開了這裡。

救人教的事不需要他去瞎操心,他沒空,也沒什麼義務。

他要為boss戰做準備了。

萬一呢?

感受著空氣中那力量的分佈,蒼粟開始規劃起了路線。

也不知道是那夢境中的經歷太過離奇,還是突發鉅變後被刺激到了,他突然就覺得自己的腦子一下子就清明瞭起來。

他的優勢不多,就只是掌握了一點秩序能級,催生出了“曦”而已。

但是,這可是秩序能級誒!布靈布靈的秩序誒!

作為高於純粹物質與能量,高於一切大小規則的秩序,它本身就是強無敵的存在……當然,可能某些時候會有一些水分存在……

但是他的秩序能附帶的可是真實傷害誒!

即便傷害只有1點,即便對手的血量高達一億億……啊?這好像不太好磨死……

甩了甩頭,蒼粟囂張地邁開了腿。

隨著他的前進,他身後的泥土、金屬、靈氣也在瘋狂凝聚。

既然都決定從心了,蒼粟覺得還是先捏一個萬里長城什麼的吧。

至於消耗什麼的,就用外界的能量來填補,而且多餘的能量還可以拿來給造物加點“料”。

於是乎,蒼粟一路前行,身後的巨型溝壑也緊隨著一路延伸。

至於萬里長城嘛……稍微降低一下自己的眼光……把自己想象成一隻草履蟲……就說那連綿的微型造物是不是長城吧!

唉,他能怎麼辦嘛,誰讓這個世界的能級太低,要追求實用性就只能稍微犧牲一下別的方面。

不過,小小的也很可愛嘛!

……

時間慢慢流逝,這個糜爛的世界似乎好像什麼也沒有改變。

那群出賣了一切而獲得了力量的聖女們依舊高高在上。

她們肆意地在下位者身上發洩著自己的獸慾以及暴戾,似乎要將自己那前半生的屈辱盡數發洩出來。

不論男女,無論老幼。

本就沒有多少道德的人自然也不會將道德標榜出來。

於是更多的怯懦者加入了施暴者的陣營,一同享受著畸形的狂歡。

受虐者就越來越少了,最後竟成為了稀罕品,只在外圍地帶能找得到。

但是指望著這群享受著權利與力量的人屈尊去往外圍那個下種人的狗窩裡……誒,身邊不是有那麼多優質玩具嗎?

膨脹的權力體系開始被清洗壓縮……聖女戰爭開始了。

為了爭奪侍奉者的位置,為了爭奪男寵、女寵,甚至只是為了私怨……

什麼?我們之間沒有恩怨?你那天偏著頭對我說話,擺明了就是瞧不起我!指不定心底在罵著什麼難聽的話呢!

啊?你是婊子我又不是,你在發什麼癲?

你罵我!

我特麼還想打死你呢!

賤人,給我死!

……

一場沒有頭腦的戰爭就這樣離奇地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