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超級豪華的房間,

那裝修之奢華,林墨墨都懷疑,

自已的家當,都被小姑拿來裝修了。

滿眼的金碧輝煌,精美的雕花裝飾,

昂貴的絲綢帷幕,無一不讓人咋舌。

此時的床上,小姑和姑父都奄奄一息了。

他們面色蒼白,氣若游絲,彷彿風中殘燭。

可小姑看到林墨墨,瞬間就來了精神,歇斯底里:

“林墨墨,你賠我的黃金凳子,你賠我的精神損失!

你賠!你賠!你賠!你賠!你賠!

你賠!你賠!你賠!你賠!你賠!

你賠!你賠!你賠!你賠!你賠!

你賠!你賠!”

那聲音尖銳刺耳,猶如杜鵑啼血。

林墨墨被這突如其來的吼叫,震得心頭一顫,

眉頭緊蹙,說道:

“小姑,此事怎能全怪我?

這純屬意外之災啊!”

小姑卻不依不饒,繼續哭喊著:

“我不管,反正就是你的錯,你得負責到底。”

姑父在一旁有氣無力地附和著:

“墨墨啊,你可不能不管我們。”

林墨墨滿心無奈,嘆道:

“‘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小姑、姑父,我自會盡力相助,

但也得容我想想辦法。”

蘇悅悅在一旁看著,忍不住勸道:

“家和萬事興,咱們還是心平氣和地,商量商量如何解決吧。”

現在小姑和姑父都奄奄一息,

秦思思和蘇悅悅在家啃林墨墨。

林墨墨只能勸蘇悅悅,把金磚拿出來,

到時候再從黃金宮,給她拿更多的寶貝。

蘇悅悅起初不同意,雙手抱胸,

把頭扭向一邊,說道:

“‘不見兔子不撒鷹’,誰知道你說的能不能成真。”

後來,看著秦思思哀怨的眼神,

終於鬆口,長嘆一聲:

“罷了罷了,就信你這一回。”

秦思思去找了個藍髮保姆,名為蕾姆。

蕾姆外表看似乖巧,幹活勤快,

把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

但林墨墨總覺得,她想一錘砸死自已。

每次林墨墨與蕾姆目光相對,都能感覺到,她眼神中的一絲異樣。

林墨墨心中暗自嘀咕:

“這真是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也不知這蕾姆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一日,林墨墨無意間發現蕾姆,在房間裡偷偷藏了一把大鐵錘,

他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而蕾姆也察覺到了林墨墨的發現,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就在這緊張的時刻,小姑和姑父的病情突然惡化,

家裡頓時亂成了一團。

好在林墨墨臨危不亂,氣定神閒的看書,

這才解除了危機。

他長舒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可躺在病床上的小姑卻一頓嘲諷:

“你看看秦思思,還知道給我們找保姆,

你林墨墨呢,只知道抱著書啃。”

那話語尖酸刻薄,猶如利箭般刺向林墨墨。

林墨墨臉色一沉,反駁道:

“小姑,這危機剛解,您不寬慰也就罷了,

還這般數落我。

‘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您就不能積點口德?”

小姑卻不為所動,依舊喋喋不休: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沒出息,

要是你能有點本事,我們也不至於遭此劫難。”

林墨墨氣得雙手握拳,聲音也提高了幾分:

“小姑,凡事總得講個理。這劫難又豈是我能預料和控制的?

‘屋漏偏逢連夜雨’,咱們現在應該團結一心,

共渡難關,而不是相互指責。”

這時,一直沉默的姑父緩緩開口:

“都別吵了,事已至此,吵也無用。”

林墨墨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拿起書來看。

就在這時,蕾姆突然走進房間,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神秘的笑容,

眾人心裡不禁“咯噔”一下,她這又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