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爵說這些話,不過是不想碰她的藉口罷了。

“好了,早點休息吧.”

司夜爵沒有看喬伊,讓喬伊去好好休息。

喬伊陰沉著臉,也沒說什麼,目光深沉看了司夜爵一眼說道:“好,我聽你的,不過阿爵,你可別騙我,你說過,沒有愛蘇夏,我相信你的.”

司夜爵淡淡說道;“嗯.”

司夜爵離開後,喬伊也去了管家給自己準備的房間,管家還殷勤問喬伊需要什麼直接吩咐就是。

“阿爵跟蘇夏上床了?”

“是……是的,不過喬小姐,少爺只是當她是床上工具,你別往心裡去.”

豪門中這種事情司空見慣,很多豪門夫妻,在外人看來非常恩愛,其實內裡多腌臢,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我自然不在意阿爵婚前玩女人.”

“喬小姐大度.”

“出去吧.”

喬伊揮手,讓管家離開。

管家離開後,喬伊的臉色逐漸陰暗下來。

她拿起一旁的手機,劃開接聽鍵,朝著電話那端的人說道;“做的乾淨利落一點,要讓人看起來像是意外,知道嗎?”

“明白.”

蘇夏,你非要跟我搶男人,我自然不會對你客氣。

……蘇夏腦袋昏沉沉靠在座椅上,司機說到了,蘇夏這才回神,她甩甩頭,將手放在門把上,開門下車。

她對司機說了一聲謝謝,朝著大門走。

剛走了兩步,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道急促的剎車聲,蘇夏扭頭看到車子朝著自己猛烈衝過來。

蘇夏臉色發白,身體險險往後退。

她好不容易避開了車子,對方繼續踩油門繼續朝著蘇夏衝過去。

蘇夏這一次,沒辦法閃躲,整個人就被撞倒,身體飛出好幾米遠。

她疼的五官扭曲。

她感覺,五臟六腑似乎被擰成一團,疼死她了。

蘇夏抓著地上的草,不停深呼吸。

好疼。

車子往後倒,是想要再次對蘇夏出手。

蘇夏驚恐萬分睜大雙眼,想跑,可是身體根本就沒有一點力氣。

眼看著車子就要往蘇夏身上碾壓的時候,不遠處一輛車子開過來,男人只好放棄,開車一溜煙跑了。

看著已經離開的車子,蘇夏劇烈喘息,她以為那輛車子會過來,她可以求救,但是對方似乎並未看到趴在地上的蘇夏,已經開車離開。

蘇夏咳了聲,胸口的震動,讓她疼的全身都在抖。

她摸到了手機,手指顫抖點到了司夜爵的電話。

此時,正在書房拿著一枚戒指發呆的司夜爵,看到響起的手機,眯了眯眼睛,拿起手機。

“司夜爵……我……出……車禍了……”“你……能……過來……咳咳咳.”

“蘇夏.”

車禍?她不是被送回家去了?怎麼會出車禍。

“好……疼,司夜爵!”

她委屈的一直落淚,低喃喊道。

“等我,我馬上過去.”

蘇夏……蘇夏。

司夜爵滿腦子都是蘇夏。

他拿著手機,拿著車鑰匙衝出了書房。

原本正在等訊息的喬伊,聽到動靜後,從房門走出來,她只來得及看到司夜爵離開的背影。

喬伊的眸子逐漸變冷。

是蘇夏吧?她難道還沒死?喬伊麵色陰沉可怕,拿起手機,給自己的人打電話。

“喬小姐.”

“死了嗎?”

“不清楚,有人經過,不敢再繼續.”

“好,我知道了,處理乾淨,別讓司夜爵追查到.”

喬伊冷淡說完,直接將電話結束通話。

蘇夏,命還真不是一般硬。

不過,她遲早都會弄死蘇夏的。

……司夜爵開車過來的時候,蘇夏已經在地上躺了很長時間。

女人臉色慘白,身上都是血。

“蘇夏.”

司夜爵看著這樣的蘇夏,全身都在抖。

他以為,蘇夏已經死了,在他眼前死了。

明明恨死蘇夏,卻在看到蘇夏沒有生息的樣子,心慌不已。

“你敢死,我弄死你妹妹.”

司夜爵跌跌撞撞上前,一把將地上的蘇夏抱起,雙眸泛著猩紅,對著懷中的蘇夏憤怒低吼。

蘇夏一直在強撐著,因為她在等司夜爵過來。

聽到司夜爵低吼的一瞬間,蘇夏緩緩掀開眼皮,看到了司夜爵那張冷峻的邪魅的臉。

她扯了扯唇,五官皺成一團。

“好疼……司夜爵.”

“我帶你去醫院.”

他抱起蘇夏,雙手止不住顫抖。

蘇夏將臉貼著司夜爵的胸口,咳了聲,聲音虛弱道:“司夜爵,我……沒有別的男人,只有你.”

司夜爵聽到了,他低頭,看著雙眸微微閉上的蘇夏,說道:“那你為什麼不要我.”

為什麼要離開,在他最需要她的時候,為什麼……不要他們的孩子。

“我怕.”

怕自己會死,怕蘇酒會死。

她怕再也看不到司夜爵。

“蘇夏,當年的事情,是不是另有隱情.”

司夜爵將唇貼著蘇夏潔白的額頭,輕聲問。

蘇夏似乎沒有什麼力氣,她微微掀起眼皮,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跟司夜爵說什麼,最後卻因為傷勢過重,緊閉著嘴巴,昏厥在司夜爵懷裡。

看著暈過去的蘇夏,司夜爵的眼底閃爍著一絲陰霾。

蘇夏,只要你跟我說,當年你是有苦衷,你沒有不要我們的孩子,沒有拋棄我,我信你,好不好?半個小時後,司夜爵靠在醫院走廊吸菸區。

阿火匆匆走過來,將一疊資料遞給司夜爵。

司夜爵將手中的菸蒂扔到垃圾桶,將文手中的資料看完後,司夜爵黑色的鳳眸閃爍著冷意。

“我真是魔怔了.”

他為什麼要讓阿火去調查當年蘇夏是不是真的背叛自己?還想要被傷一次嗎?真是可笑的很。

“通知她的閨蜜安然過來.”

司夜爵將資料全部扔到垃圾桶,朝著電梯門口走。

他不應該對蘇夏心軟!……蘇夏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在醫院。

安然守了蘇夏一整個晚上。

見蘇夏醒來,安然伸了伸懶腰,打著哈欠,對蘇夏鬱悶說道:“蘇夏,你可總算是醒來了.”

蘇夏習慣性起身,卻扯到了身上的傷口,蘇夏疼的抽了口氣,一張臉都綠了。

“你身上還有傷,別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