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到現在,大象還在基地裡關押著,當初綁架李鳴,撞傷凌澈,現在又用何家儀威脅她,無論付出什麼代價,她都不可能讓他如願的。

“難道不是嗎?至少目前為止,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我的意願發展.”

馮國棟挑了挑眉,神情裡都是得意。

墨夕顏滿眼鄙視的看著他。

他問道:“你不信啊,那我和你說幾件事,比如,你和查爾的資產,現在都是我的,比如因為我模仿凌澈的產品導致淩氏受到影響,再比如,我要用你對付凌澈,而現在你就在我的手裡,對了,還有之前凌澈的實驗室被盜,也是我讓人做的,不得不說他的確很有能力,只可惜不能為我所用.”

說著,他測語氣裡還帶著一絲惋惜。

“的確很可惜,他不僅不能為你所用,你還是他的手下敗將.”

聽見馮國棟的話,墨夕顏只是覺得可笑,這樣的人居然還做夢想領導凌澈?簡直就是社會的敗類,這樣的人遲早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手下敗將?”

這四個字彷彿觸碰到了馮國棟脆弱的神經,他永遠不會承認他是凌澈的手下敗將,只要他還活著一天,就不會接受這件事。

“難道不是嗎?無論在哪個領域,你都趕不上他,難道你自己意識不到,你在拼命的模仿他嗎?”

墨夕顏冷嗤,馮國棟越是生氣,她就越是開心。

方反正她知道,他想利用她威脅凌澈,即便是快被氣死了,也不會把她怎麼樣。

馮國棟極力的控制情緒,但還是抑制不住心底的怒氣,因為生氣,臉色逐漸開始發紅,氣息也開始邊的粗重。

墨夕顏見狀,繼續說道:“從淩氏研發的產品,到生物製藥領域方面的成就,你都比不過他,而且你之所以一直躲著不見他,不也是因為你的整體實力無法和他抗衡嗎?”

‘啪!’馮國棟用力的甩了墨夕顏一個耳光。

她瞬間覺得臉頰火燒一樣的感覺,耳朵也開始嗡嗡作響,蹙著眉心緩了好一會兒,才覺得稍微好一點。

“你看吧,我說你什麼都不如她,你只會對一個綁住手腳的人動手,他從來都不會.”

即便明知道繼續說下去,可能還會得到一頓打,但是墨夕顏是絕對不會低頭的。

“墨夕顏,我告訴你,因為你現在說的話讓我產生的怒氣,我都會在凌澈的身上找回來,誰說我的實力不如他,全球第一富豪蘭澈魯斯又能怎麼樣,很快,世界上就沒有這號人了.”

馮國棟預防色陰狠,每一跟汗毛彷彿帶都著恨意。

墨夕顏心頭一顫,因為馮國棟提到的蘭澈魯斯,難道那個人是凌澈?沒錯,馮國棟就是這個意思。

雖然這個訊息讓墨夕顏震驚,但她並未在臉上表現出半分。

馮國棟看著墨夕顏的眼睛,但始終沒有從她的眼裡看出絲毫的恐懼。

這讓馮國棟心情更加不好,難道聽見凌澈即將有危險,她不覺得擔憂以及因為無力兒覺得憤怒嗎?可是他現在必須留著墨夕顏,只有有她在,才能讓凌澈有所顧忌,他的勝算才更大。

“你等著吧,我會讓你親眼看著,凌澈是怎麼死在我手裡的.”

說完,馮國棟轉身離開,同時對身邊的安妮說:“把岳陽給我找來,問問她有沒有啞藥,給墨夕顏吃了,免得她話這麼多.”

墨夕顏的眼神冰冷如冬夜,原來這些事的也都是他做的,此時此刻,墨夕顏的心裡的確是沒有任何疑問了,此刻不管她受到什麼樣的折磨,她都無所謂,甚至如果因為她,回讓凌澈放不開手腳,被人傷害,她可以放棄自己生命。

安妮回頭看了一眼墨夕顏,嘴角勾起一抹如願的笑:“馬先生,您放心吧,我會好好的幫您管教一下她的.”

十分鐘後,岳陽和安妮再次回到墨夕顏被關的房間,安妮傾身靠近墨夕顏,語氣陰森道:“墨夕顏,如果你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你應該就不會喝凌澈在一起了吧.”

“我覺得你很可憐,為了一個不愛你的男人,憤怒嫉妒到這種地步,呵.”

對於安妮,墨夕顏沒什麼好說,他們之間本沒有什麼愁怨,都是安妮放不下心裡的執念,非要把自己逼到這樣的地步,墨夕顏是真的可憐她。

安妮的臉色驟變,她最不需要的就是可憐,尤其是墨夕顏的可憐,現在,她應該可憐的是她自己才對。

“岳陽,把藥給她灌下去,一滴都不要浪費,馬先生說的沒錯,她的話的確很多.”

說著,她退到了岳陽的後面,就在一旁看著。

岳陽手裡拿著一個瓶子,緩緩的走向墨夕顏,視線和她相對的時候,她看出了她眼裡的失望和憤怒。

岳陽都明白,當初如果不是墨夕顏,或許凌澈根本不會給她任何機會,別說現在能和妹妹見面,怕是這被子都沒有這個機會了。

“你最好乖乖的,這樣也能少受點醉,這個藥會導致你的聲帶麻痺,無法再發聲,不會有其他的作用……”岳陽試圖多和墨夕顏說一些話,但被一旁的安妮阻止。

“你和她費那麼多話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