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逃走的事。
目前知道的人,可以說一個都沒有。
和阿良關係雖然很好,但我也從未給他說過要逃跑的事。
至於喵喵這邊,雖然沒少交流外面的情況,但我對她一直有提防,每一次她提起逃跑,我都沒正面回應有計劃逃跑,只是說以後要走可以帶著她一起。
且喵喵明顯將希望寄託在我身上,我們之間也沒任何爭吵,我也沒欺負她,她不可能會捅我刀子。
將我給搞死了,她又要被另外的人騎,搞不好還會淪為公司的福利。
這種事,我覺得只要不是腦子有病都不會做。
再者,公司內,她基本不和阿樂等人交流,活動都與我在一起,完全沒有機會將我可能逃跑的事告知阿樂等人或者是找彪哥等人告狀。
因此,喵喵完全可以從懷疑的物件中剔除。
至於阿樂和阿胡等人,我想了想也覺得不太可能。
首先一點,我從未和他們提到過逃跑的事,自從到的第一天,老董提醒我後,我就一直有防備他們。
其次,我的放鬆管理,讓他們所承受的壓力不像之前蚊子管理時那麼大。
上週新開的客戶能進三十萬完成周業績,少不了我的操作和指導。
我們之間,不存在任何矛盾,他們感激我還來不及呢,根本就沒必要搞我。
儘管說,彪哥等人拿不到實際性的證據。
雖然進行了解釋,但彪哥和獅子到底信沒信,難以確定。
從獅子查我手機這一點其實可以看出來,兩人心中對我還是還是存在懷疑。
但有些東西,知道了和不知道,完全是兩碼事。
不知道,我的計劃必然會順利進行。
可要是知道了,原本可以帶我出去,或者是讓我自己出去,都不會再給我出去。
因此對於這個背後搞我的人,我恨不得將其找出來弄死。
要是因為他的舉報,導致彪哥防備我,不再給我離開園區的機會,那麼我逃走的計劃時間將會被無限期延長。
誰呢?
我思索著進入辦公室。
想到雖然將和小雙的聊天記錄給刪除了,但搞不好他會發訊息過來。
要是被獅子看到,順嘴以我的身份一聊,不知情的小雙說錯話,秘密一樣會暴露。
我趕忙走到阿良身邊,將有小雙賬號的手機拿起來,找到小雙的號以後,直接給他打去語音。
語音被結束通話,我繼續打。
這一次,小雙接了,但接通後沒任何聲音,明顯覺得這個號打語音過去存在問題。
他賬號的資料,可是女號。
一出聲,可就露餡了。
“是我!”
一聽我聲音,小雙就開口問我:“哥,咋是你呢,嚇我一跳,我還以為那邊出啥事了呢!”
“我的那個手機被大組長拿去了,有人告狀說我要逃跑,被拿去查聊天記錄了!“
小雙很緊張地說:“那我和你的聊天記錄你刪了嗎?”
“刪了,我打語音給你,就是提醒你不要給那號發訊息,即便是那號給你發訊息,要是沒說我們之間的暗號,你也不要回!”
“好,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語音後,我回到座位上坐下,暗想還好心中一直都有防備。
小心駛得萬年船。
儘管坐上小組長的位置,得到不少特權,但我一直都有防備某天被查手機。
不論什麼時候,只要和小雙結束聊天,都會直接將聊天記錄刪除。
謹慎,促使我此時此刻才不那麼著急。
否則,多半都要被嚇虛了。
到底是誰呢?
我默默思索是誰要搞我。
這地方,只有存在矛盾才會搞人。
想到這情況,我腦海內忽然就冒出來一個人。
小夢。
整個公司,我唯一得罪的人只有他。
真要搞我,想來想去也只會是他。
保不齊,是他和獅子告狀,說我要逃跑。
獅子和彪哥說了後,彪哥剛剛才會將我給叫去質問。
獅子在我要離開辦公室時,才會忽然找理由將手機給拿過去進行檢查。
一定是他!
各種分析後,我非常肯定背地裡搞我的人百分之一百正是小夢。
小夢不知道我要逃跑的事,但不妨礙他瞎說亂講噁心我。
其實大家都知道,這黑公司是真不好待。
整個公司,不想離開的人,少之又少。
每個人內心,都藏著自己的小九九,計劃機會來臨時逃走。
他給彪哥等人一說,彪哥等人對我一詐,或者是來一個突擊檢查,聊天記錄要是沒刪除,還真有可能將我計劃逃跑的證據給找出來。
到時,等待我的下場可不好。
即便最終什麼都沒查到,但這樣做一定會讓我緊張和擔心。
真他媽缺德。
小夢搞我,我是真的感覺很意外。
畢竟前面他已經朝我低頭,我們之間關係也得到了緩和,讓我誤以為他說事情過去是真的過去了。
現在看來,終究還是小看了他。
明面上和我關係緩和,不再相互針對,背地裡直接舉報說我要逃跑,趁此機會搞我一下。
陰險小人。
本來,我對於小夢的氣憤,隨著他低頭示好,已經完全放下。
因為我覺得我們之間本就不存在任何矛盾。
算計他,也只是為了給阿良出口氣。
他願意低頭談和,那我沒必要繼續給自己樹立敵人,搞得走到什麼地方都要防止他忽然衝出來攻擊我。
完全沒想到,談和只是惺惺作態,心中依舊還想著收拾我。
這情況,讓我很不爽。
你搞我,那我也就搞你。
我開始思索,什麼地方能悄無聲息地搞小夢一下,且還要搞得順理成章,讓他完全看不出來是我的算計。
而且這一次算計,必須一棒子徹徹底底將小夢給敲死,讓他永遠也爬不起來。
否則,捱了算計後,事後他一想,多半也能想象到是我背地裡搞鬼,然後繼續背後搞鬼。
這一次,是運氣好,我提前就有防備。
再來一次,運氣還好不好就不難說了。
心中雖然很著急幹小夢,但我知道這件事急不得。
彪哥前面之前聚餐的時候才說,公司裡的人,不準鉤心鬥角相互針對,我要這個時候搞算計,少不了也會牽扯到我。
因此,我只能將心中的急躁給壓下去,準備等待更好的機會出現。
“東哥!”
正思索著,門口忽然傳來喊聲,正是小夢。
他就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笑呵呵地走來。
來看我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