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欠我的就該還
離婚後,她成了首富的女兒 擺事可樂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秦淮還在生氣,氣她敗壞自己的名聲,一離婚就勾三搭四,還要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愛錯了自己。
他真以為她是一朵盛世白蓮花。
但眼下也要收斂起自己的情緒,快步走進會議室。
諾大的會議裡沒有其它人,只有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在揮杆,一下就把球推進了球洞裡,看到有人進來便放下球杆往門口去,一邊伸出一隻手,說:“秦總,好久不見.”
秦淮上下打量他,雙手依舊插在口袋裡,說:“都說張氏集團總裁不輕易見人,想必今天親自登門是有什麼高見吧.”
“上一次的事別生氣,是我手下的人不長眼惹怒了秦總,我給他們道歉.”
張世澤把手收回去,臉上依舊掛著客氣的笑。
秦淮先坐下,也示意他坐,他覺得奇怪,誰都知道張世澤不可一視,目中無人,今天卻親自上門道歉,無緣無故獻殷勤並非好事。
他與他之間有些利益上的聯絡,談得好就是合作,談得不好就是對頭。
前段時間看中了一塊地,兩個人因此打起了價格戰,至今都沒有得出一個皆大歡喜的結果。
張世澤說:“為了一塊地皮傷了和氣不值得.”
“所以,你會退出.”
“我們一人一半,這算公平吧.”
他說。
秦淮一向不會逼人進絕路,也沒有獨吞好處的習慣,說:“馬馬虎虎吧.”
“另外,就是想請秦總幫幫我.”
秦淮沒有回應,只是盯著張世澤看,好像已經洞悉他的企圖,說:“我知道張總最近陷入了官司,是想找最好的律師團隊.”
“我知道秦總雖不在這一行,卻精通這一行,並且在身邊藏著高手呢.”
“最近是有一個行內的精英,對付你這種官司手到擒來.”
“桑妮律師.”
秦淮面無聲色的點頭。
而張世澤卻哈哈大笑起來,說:“看來,秦總是疼老婆的人.”
“什麼意思?”
他詫異。
“蘇桐是秦總的太太吧.”
這話問的出其不意,讓秦淮一怔,他一時不知該怎麼回覆,腦子裡還沒有理順,但嘴上已經說出來:“是我太太.”
張世澤因此一本正經起來,說:“我希望你太太做我公司的法律顧問,如果她願意幫我打官司,更是再好不過.”
秦淮有一股氣湧上來,怎麼又有男人點名找她,她到底揹著自己幹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所以這才是她要離婚的真正原因,不禁的連口氣也變得冰冷,問:“為什麼是她?”
“其實,在去年年底時就認識了你太太.”
“那你怎麼不直接去跟她說.”
秦淮已經快剋制不住怒火。
“我三請四請讓她來我的法務部工作,可她說自己是全職太太,需要丈夫的同意才能出去上班,如今我遇上棘手的事情,必須要她幫忙.”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秦淮只關心這個。
“網店.”
“所以一直有交流?”
“工作上的交流,她給了許多保貴的意見,就因為我沒有聽她的勸告,以至才讓小人鑽了空子.”
“每天都交流?”
“她只談工作.”
“她的網店都倒閉了,所以你們又有了線下聯絡?”
“我只能在網店的客服平臺給她留言,沒有其它的聯絡方式.”
秦淮終於鬆了一口氣,轉瞬又覺得自己不大正常,為什麼要緊張,又為什麼要搞清楚。
張世澤問:“秦總,可以幫這個忙嘛?”
“我說不能,可以嘛?”
張世澤的臉色即刻白了,他起身,說:“這關係到我整個公司的安危,也是我最後一條路.”
秦淮煩燥,他已經就沒有資格再替蘇桐做決定,但他又不肯讓這個男人自己去找她,他低眸細想,說:“我考慮一下.”
“這樣吧,我願意放棄那一塊地,行嘛?”
張世澤加了籌碼。
秦淮蹙眉,他這下更煩燥了。
突而,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是他的助理走進來,說:“秦總,跟我們合作的三家巨頭公司都解除了合約.”
“為什麼?”
秦淮不明白。
“他們說蘇桐小姐不再是秦太太的話,就沒必要在合作了,他們當初都是看在蘇小姐的面上才答應的合作.”
秦淮驚詫,而後是氣憤惱怒,但他並沒有面形與色。
張世澤即刻翻臉,說:“即然如此,我也不敢在勞煩秦總了.”
而後大步離開。
助理一臉惶恐的樣子,說:“秦總,下個月的財報不會好看了.”
“這一定是蘇衍的陰謀,存心要搞垮我.”
秦淮冷笑,而後又說,“真是沒想到,蘇桐可以這麼狠,要置我與死地,那我也不能放過她,不是嘛.”
助理不懂他這話的意思,只知道他的表情冷冽詭異的像入秋的清月。
夕陽照耀進來,不急不徐的一點點撫過窗戶,又延伸到牆上。
蘇桐把下巴靠在沙發背上看著越漸黯然的光輝,她有些擔心秦淮有沒有受傷,不理解他怎麼會跟人動起手來,一點不是他的性格。
而後又怪自己太心軟,為什麼還要擔憂他,已經跟他沒什麼關係。
她應該徹底把他忘掉,重新過自己的生活。
“叩叩叩”從外面傳來敲門聲。
“誰?”
蘇桐問。
門外沒有人回答。
蘇桐沒聽見回應就不理會。
但敲門聲又響起,這次還伴著解釋,是服務員的聲音:“蘇小姐,你的甜點.”
蘇桐這才起身去開門,發現門口站著秦淮,他快步走進來,而後就把門關上,並且反鎖。
“你幹什麼?”
“我很揹著我都幹了些什麼.”
他淡漠的口氣裡帶些譏誚。
“你不都知道嘛.”
蘇桐一頭霧水。
“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邊說邊往她面前靠近。
蘇桐隨著他的腳步往後退,一直退到沙發上,生怕要被他身上的冷氣凍傷,一面說:“秦淮,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有一樣東西,我想拿走.”
“我不欠你什麼的.”
“那不一定吧,夫妻之間該做的事,你沒有做吧.”
秦淮把她圍困在沙發上,整個人往她面前傾。
“那是你不肯,關我什麼事.”
蘇桐脫口而出,本能的抓住自己的衣襟,發現他的臉色已經徹底成了大理石。
“所以,你也承認這是我該做的事,對嘛?”
“你發什麼瘋,我們已經離婚了!”
蘇桐提醒他,她強硬的從沙發上起身,卻被他順勢環上了腰際,並且抱起來往內室去。
“秦淮,你是神經病嘛!”
蘇桐說完這句話時就發現自己被甩到了床上。
而他,已經解掉了自己的衣衫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