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面目猙獰想要同歸於盡。

身後的手下慌不擇路趕緊臥倒。

看到這一切的顧寒笑了。

“一群廢物。”

手榴彈呲呲冒著白煙,而顧寒鎮定異常。

“三秒。。。最多四秒爆炸。”

顧寒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話,原本視死如歸的鬼子反而有些慌了。

三秒之後。。。兩秒之後他就要死了。

死在異國他鄉,看不到大東亞被日本一統那天了。

在鬼子失神的一瞬間,顧寒動了。

他形若鬼魅,身影如電般射了出去。

“我打。。”

顧寒重如千斤的一腳,準確無誤砸入鬼子雞窩。

毫無疑問雞飛蛋打。

鬼子身體被踹起來半米多高,於此同時手雷脫落。

顧寒眼疾手快,另一隻腳飛腿爆射。

那顆手雷如同子彈一般從窗戶激射而出。

顧寒力道太大,雖然手雷還有0.5秒爆炸,卻也飛出去七八米遠。

“轟。。”

寂靜的秋夜,鴉雀無聲,忽然一聲爆炸。

這顆空爆的手雷,估計整個山城都聽到了。

發覺事情不對的陳恭澍和李子路帶著人趕忙過來,剛才丟下顧寒逃跑的三個殺手也急忙跟上。

卻見事情已經被解決。

顧寒皺眉踩在昏死過去的鬼子身上。

陳恭澍不敢問顧寒,向那是哪個殺手使了眼色。

三人不敢隱瞞,趕忙將事情經過講清楚。

“啪啪啪。。。”陳恭澍每人給了他們一個耳光。

“瑪德,讓長官衝在第一線,還丟下長官逃跑,老子斃了你們。”

三人趕緊跪在顧寒面前求饒,自已抽自已耳光。

陳恭澍心驚膽戰,這幾個人全是和他一起逃回山城的,若是顧寒心裡不痛快殺幾個,他也不敢護短。

“你說這聲爆炸,會不會把外國人嚇跑?”

讓陳恭澍意外的是,顧寒首先想的還是他的計劃。

鬆口氣之後連忙說道:“山城經常有轟炸和槍擊,外國公使估計也習慣了,他們只會待在公館之內,肯定不敢離開。

但是山城軍警和憲兵隊會馬上趕來。”

顧寒點點頭,“那就趕在軍警趕來之前,把事情辦了。

出發。”

上了顧寒的賊船,陳恭澍毫無辦法,只能跟著一條道走到黑。

幾人押解著三個鬼子出了書店,顧寒忽然一頓。

“顧老大。。。你又想到什麼了?”陳恭澍差點撞上去。

“他們三個是不是剛才遇敵怯戰?”顧寒冷眼一掃,三個殺手嚇得兩腿發軟,統統跪倒。

顧寒這個活閻王,他們多少都聽過他的事蹟。

原本以為那件事過去了,卻想不到人家根本就是反射弧太長,現在才反應過來。

陳恭澍也被憋得無言以對,你特麼剛才不是放過他們了?

正常人,根本就沒法和神經病相處。

但他還必須賠笑。

“顧老大,用人之際,略作懲罰讓他們戴罪立功。”

“有道理,站起來吧。”顧寒大度的揮揮手。

幾人千恩萬謝,一幫人同時鬆了口氣,唯有李子路露出詭異笑容。

卻見顧寒出腳如電,腿都拉出殘影了。

“咚咚咚。”

他的腿法如刀準確無誤會再次命中,三個殺手同時感覺雞窩一痛,佝僂著身體如同蝦米一般。

就在眨眼之間,顧寒出了三腳,而且招招致坤。

“下不為例。”顧寒丟下一句話就上了車和李子路開玩笑。

“老子要是活在清末能和你祖上當個鄰居,你家凌遲大逆不道,我閹太監”

三個殺手痛歸痛,但好歹傢伙還在,不像那個小鬼子,雞飛蛋打人也廢了。

他們知道活閻王收著力呢。

一幫人將鬼子秘諜押上了車子,按照顧寒的吩咐,將鴉片扮了蜜糖給他們喂。

邊喂鴉片還拳打腳踢。

到了德國公館外圍的時候,依然是這一套不間斷。

鬼子不但出現了幻覺,而且被揍的失去神志又清醒,滿眼血紅。

若不是因為被綁著,這幾個鬼子說不定就要拼命。

顧寒檢查了一下這幾個鬼子的瞳孔還有脈搏,微微點頭。

讓他們出現幻覺,激發他們的暴力潛質,完事之後再破壞這幾個鬼子神智,就算把他們交給白皮,也查不出所以然。

書店的鬼子被他踢壞一個,被審問的三個鬼子,李子路凌遲懟死一個。

現在能用的鬼子只有四個。

顧寒估摸著這點人不夠。

於是招招手把之前的三個殺手叫過來。

他們不敢違逆,看著顧寒,眼中滿是恐懼。

“一會德國公館的門開了,你們驅趕這四個鬼子殺進去,讓他們衝鋒。

你們嘴裡喊著八嘎呀路,把有威脅的白皮幹掉。”

噗通。。。

三個殺手嚇跪了。

他們不是傻子,殺白皮?不用英法德美動手報復,委員長就能要他們命。

原以為一人捱了一腳,顧老大能放他們一馬。

想不到殺招在這呢。

這借刀殺人,真是毒辣。

若不從命,軍法從事也是個死。

“顧老大,放我們一條生路啊,弟兄們以後水裡火裡不要命的給你辦事。”三人乓乓乓磕頭。

“是啊,顧老大,不要那麼極端,大家都是自已人。”陳恭澍為自已手下求情。

顧寒微微一笑,一把將他的槍奪走。

“你也去。”

陳恭澍傻了。

三個炮灰不夠,自已也是炮灰,也要頂鍋嗎?

殺外國公使,這事只有義和團幹過,那下場。。。

陳恭澍剛要翻臉反駁,想到顧寒的為人他猶豫了。

“子路,你押著陳站長帶人殺進去,若是他敢不聽命令,格殺勿論。”顧寒扭動脖子,幾條人命在他眼裡,就像螻蟻一般。

“得嘞,保證完成任務。咳咳咳。。。”李子路這一路上都很興奮。

“院長不是給你開了藥嗎?別忘了吃。”顧寒貌似關心的說道。

“老大,那藥是治療腦子的,又不治咳嗽。”李子路就像個倔強的小孩,一聽到吃藥就黑臉。

“你腦子本來就有病,記得吃藥,不然發病了亂殺人,把人片成鴨子又得把你關回去。”顧寒就像個喋喋不休的老媽媽。

“我就聽院長的話,按時吃藥。”說著話顧寒真的丟了藥進嘴裡。

李子路委屈的點點頭。

陳恭澍和自已手下本想絕地反擊,弄死顧寒。

殺外國公使那麼大的事情,他們可背不起。

然而,兩個精神病的對話,讓他們猝然一驚。

這兩貨還沒停藥呢,被弄死了就是活該,死了白死。

若不聽話,現在就得死。

他們反而忘記了被脅迫的事情,期盼顧寒和李子路多吃點藥,別犯病。

完了,徹底上顧寒賊船了。

“兄弟們,這幾個鬼子已經被鴉片搞廢了,咱們進去見人就殺,完了咬死都是鬼子乾的。

咱們能活。”陳恭澍反而給一幫子手下打氣。

“鬼子被鴉片迷了心竅,就算交給白皮審訊,也問不出所以然。”

沒辦法,只能死中求活了。

顧寒笑了,這才像話。

咱要搞事情就要搞大事。

不過,首先要過的第一關是眼前三米多高的大鐵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