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來信。

穆旦逸對他們這邊的好友也十分想念,書信裡寫的都是一些都是他的日常生活和對好友的思念。

謝綺煙和他保持了正常的書信交流之後他們又談到了對於化妝品的見解以及一些新的發現。

“還是你們有話說!你們說的那些我好多都不懂。

有的時候我也好奇你們這些聰明腦袋到底是怎麼長的,怎麼就比我們想到的多那麼多呢?”

箐娘也來找謝綺煙嘮嗑。

穆旦逸來的書信也問候了箐娘。

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方便,他就把所有的信紙都裝在了一個信封裡。

“人有所短當然也有所長,瞧你那一手製花香膏的手藝我和他都比不上。

再說你那繡活兒,我可是真羨慕得緊.”

謝綺煙打趣。

箐孃的溫柔細心一直是他們所喜歡的。

在他們三個人中,箐娘永遠是那個最周全的人,無論和誰相處都會讓人如沐春風。

如果說他們這個鐵三角謝綺煙是戰士,穆旦逸是軍師,那麼箐娘就是那個讓他們這個團隊運轉起來的後勤。

馬娘那邊剛開始還洋洋得意以為打倒了謝綺煙,哪知自己只是買了個空殼子。

就算把那個店鋪裝成了眸綰典但他們的客源還是在日益流失。

旁敲側擊之下得知了謝綺煙新的營銷方式差點氣吐血。

敢情自己這回是做了個大善人,還幫謝綺煙省了一個店鋪的費用。

當然馬娘也不是那麼輕易認輸的,散播了不少有關芙煙品的不利訊息,甚至還說因為沒有實體店鋪,所以無法做售後,顧客沒有保障。

但是她的這一番言論剛散播出去沒多久就被啪啪打臉了。

傅問安還設定了一個互相督查的獎金制度,一般是誰賣的貨物誰就得負責售後,如果解決不了就需要一層一層的往上報,像是出現了過敏或者是其他的不良反應她也都給出了相對應的措施。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她的服務比一些實體店還要周到,讓顧客買的放心用得安心。

“謝綺煙!你擺明了挖坑讓我跳.”

馬娘一時氣不過就直接找上門來了。

謝綺煙當初辦喬遷宴也算是大辦了,所以她的住址並不難打聽。

“白紙黑字,你情我願,馬老闆莫要紅口白牙的汙了人清白去.”

謝綺煙悠悠閒閒的喝著茶,一點都不把來人放在眼裡。

“你分明就是欺詐!自從談下了你的店鋪之後,我一分都沒賺還一直往裡面賠錢,你擺明了是在坑我.”

馬娘差點被她這副態度給氣死。

“你不賺錢還怪我嘍!當初是你逼著我賣的,你這不賺錢又來找我的麻煩算什麼?你當真以為衙門是你家開的了嗎?你還把自己當王法了不成?”

謝綺煙就是來氣她的。

馬娘進來這麼久也沒讓人給她擺個座兒,更別說上杯茶水了。

“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馬娘連忙否認。

現在皇上能夠理朝政了,大家把該收的尾巴都收了起來。

誰願意在這個時候去觸黴頭?“冬寒,把合同拿出來給馬老闆瞧瞧。

要是她不認識,你就唸給她聽.”

謝綺煙早就有準備,她當初準備喝湯的時候也把這些情況都寫了進去。

只是馬娘當初太過得意,沒有細究這些細節。

馬娘一把搶過來細看了一遍,看完之後就像是吃了一隻死蒼蠅似的。

“我當初只是說要買你店鋪,我想要買的是你的研發鋪子,結果你陽奉陰違,故意設計害我.”

馬娘也瞭解了一些訊息,知道謝綺煙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那個研發鋪子。

“雖然我不喜歡你的賴皮,但我是個善良的人。

你既然這麼想要我的另外一個鋪子,我就勉為其難的成全你。

五千兩,不二價。

你付錢後我立馬就給你清場子.”

謝綺煙這種格外爽快的態度讓馬娘生疑。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馬娘總覺得對方這麼利落,肯定也給她留了後手。

“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馬娘一臉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