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回到她熟悉的家裡,她陪著她的母親做著晚飯,晚上突然間的敲門聲,阮玉喜出望外的跑了出去,是爸爸回來了嗎?
阮玉的父親帶著一副平光眼鏡身材勻稱,推開了房門,一眼就看到了跑過來的女兒,張開雙臂,哎呦!我的乖女兒回來了。
爸爸!阮玉的母親也從廚房走了出來寵溺的看著他們兩個,好了,你爸爸也累了,我們給他做飯去,好吧!讓爸爸休息一下。
阮玉點點頭,給她爸爸說著,我最新學會了一套按摩手法,晚上給爸爸媽媽試試,同學都說特別舒服。
是嗎?阮玉父親誇著阮玉,沒想到我的寶貝女兒一轉眼都這麼懂事了,學會新的按摩手法了,真的是懂事的好孩子,不過你也回來辛苦了,你自已也好好歇歇好不好?
不要嘛!我新學會的,特別想給爸爸試試,我之前的手法下手有點重了,不好意思爸爸!阮玉突然間的道歉讓阮玉父親有些詫異。
怎麼會,乖女兒,他摸了摸阮玉的頭,不會不會,你給爸爸之前按的就很舒服了,還記得你小時候到我膝蓋那裡的時候,給我捶腿,丁點大的小手,怎麼會哪?阮玉父親掩示著。
阮玉看著他父親的笑臉,多少有些難過,好了我跟媽媽去做飯了,今天做了土豆牛腩,都給爸爸吃。
都給爸爸吃了,那媽媽吃什麼?阮玉父親蹲下,摸著阮玉的頭,好乖乖,真的是懂事了,知道吧好吃的給爸爸了,爸爸沒有疼錯你,但是,你要知道,你不需要把你喜歡的給別人,你還小要吃很多飯,長高高,爸也吃爸愛吃的,我們家有吃的誰喜歡吃什麼就多做一點,大家都沒夠吃飽,沒必要去做出什麼委屈自已的事情,對人對事都是這樣的,我希望你能夠懂得,嚴於律已的同時,也不要太委屈了自已。
阮玉父親笑臉像陽光一樣,帶給了阮玉無盡的溫暖,無論是生活還是當父親這個方面,他教給了阮玉很多東西,他自已的內涵素養足夠,自已也是研究所的一個專案的領導者,具有相當專業知識的同時知人善用,無論是待人還是對於自已擅長的領域都是有絕對權威性的,但是沒有因為自已的權威而自大,自滿,屬實相當難得,但是在這一片陰霾之下,往往這樣的好人是最難活的。
阮玉點了點頭,跑了回去,幫著她的母親做著飯,阮玉父親回來收拾了下自已的檔案之後也沒有停下來坐著等著,而是做自已力所能及的事情,把她們母女的衣服洗了一遍後面又把地掃了掃脫了一遍,最後飯做好了也沒有停下來去接過來了她們兩個人端來的晚飯,隨後找橙汁去倒的時候,阮玉母親早已經拿過來了,對著阮玉父親說道,回來了就多歇一會,在科研處挺辛苦的,在家裡了就不要動了?
沒事,做這些事情對於我來說也是放鬆,不動腦子安靜的做著一些事情,放空的狀態就是最舒服的了,沒事!阮玉父親笑著倒著橙汁。
爸爸給,阮玉此時也懂事的盛好了粥,阮玉父親趕忙說著謝謝,真乖,他給阮玉也倒了一杯橙汁放在了阮玉身邊,謝謝爸爸。
嗯!你上這個學校真的是懂事了不少!
一陣嘻嘻哈哈的聲音傳遞著他們一家的幸福生活。
到冰琪他們家裡的時候便有點不同了,冰琪依賴在她母親的懷中,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粘著她不肯放手,做飯的時候是這樣的,就連做好飯了也是這樣的,她爸爸哄著粘在她媽媽身上的冰琪坐下來吃點東西好不好,死活不肯放手,對於之前的拐賣的陰影一直走不出來,也是拐賣還自已的人真的是該死,對那麼小的孩子下手留下的心理陰影怎麼驅散?還有那些沒有找到的孩子,對於他們的父母和那群孩子來說是多麼殘酷無助的生活。
冰琪被找到的時候,對於陌生人的抗拒,甚至自已的父親的害怕都是怕到骨子裡的,這幾年的生活冰琪父親嘗試了各種各樣的辦法才能夠讓冰琪接受自已父親的身份,但是還是害怕自已的觸碰,就像之前被拐賣時候捱打一樣。
對於拐賣來的女孩大多都是當成丫鬟或者有些姿色的被人當成有錢人家的童養媳,為了不讓那些孩子逃跑,用一些非人的手段,但是又為了買出一個好點的價錢,不能夠打的太狠,恩威並施著調教著,冰琪如果不是冰凌兒的保護,或許在哪次拐賣的途中就早已經命喪黃泉了。
只能說是人販子可惡可恨,找回來的孩子已經算是個天大的幸運了,一天天手上捧著愛護著,一點一點修復著受傷的心靈。
冰琪母親哄著冰琪多少吃點東西,冰琪才肯放手緊貼著她的母親吃著飯,聽到外面的一點風吹草動的聲音就立馬的跳到她母親的懷中淚水不禁的流著,冰琪父親看的也是心疼,這麼多年過去了,傷害還是沒有怎麼減輕,他們兩個人都在自責著為什麼自已當初不能夠細心一點,去看好冰琪不讓她經歷這一遭磨難。
冰雪回到了自已得宗門冥火宗,冰雪沒有家人,只剩下了他的師傅,或者說是她的爺爺,她這個世界僅剩的對自已最好的一個人,冰雪是被山下的人撿來的,因為當初饑荒實在養不活了,就被送到了山上來,冥火宗的宗主看出來她是一個練武的好苗子就收了她位置一個關門弟子,也就是她的爺爺,她的宗主爺爺在外面讓冰雪喊自已宗主,對於自已人叫爺爺。
冰雪爺爺對待冰雪是真心不錯,冥火宗修煉的火焰特殊,必須要一步一步穩紮穩打的才能夠逐漸掌握,如果想要一步登天,很容易遭受反噬,冰雪的宗主爺爺有一個兒子,原本他們也應該有一個完美的家庭,就是他自已對待自已兒子太過嚴苛,最終宗主爺爺的兒子練功急於求成走火入魔,親手殺死了自已妻子和還孩子,也是因為冰雪跟她的孫女有幾分眼緣所以才收下來當做自已的關門弟子。
沒想到這樣一個小姑娘竟然有如此天分,更是御獸是浴火鳳凰,是火焰中的最為極品的火焰。
即便從冥火宗從古至今歷史走來,只有一位鳳凰御獸,她所有的御獸是較為普通的血鳳凰,但是最終也成為了大陸的九十六級的巔峰靈師,簡單的血鳳凰都能達到這樣的巔峰實力,不敢想冰雪以後的路該能走多遠。
靈師差不多八十級之後的路,就看他們的天分走了,遠古靈氣充足,天道雛形的時候人類最高的一個靈師也就是九十八級半神境。他在臨死之時頓悟了一刻的九十九級真神境便就去世了。
之後無數人前仆後繼的衝往九十九的道路,最終沒有一個人走到那個地步,不是被天道制裁就是修煉偏離正道被獸化,最後的唯一的一個近些年天蒼帝國的人在神的幫助下繼承第一個神祇,在七年前的仙魔大戰中大敗天凌帝國,成為了第一個百級的真神!
冰雪的宗主爺爺內心對待冰雪內心也是複雜的,對於她的期許不敢過於熱情但是又心有不甘,對於自已沒有辦法達到地步希望她能夠替自已到達。他又害怕冰雪會如同他兒子一樣走回他的老路一樣。
一個內心複雜的老爺子,思緒突然被冰雪的一聲打斷了,爺爺想什麼呢?
冰雪宗主爺爺抬頭看去,她立馬規規矩矩的跪坐下來,見過宗主大人。
他這才發現,自已過於緊繃了,於是收了收,這沒外人,還是叫爺爺吧!放鬆點,爺爺在想別的事。思緒有些沉重,沒嚇到你吧!
沒有,冰雪也是被嚇到了,宗主爺爺的神態還是第一次慌張,不知道宗主爺爺為何事困惑,不知孫兒是否可以為爺爺分憂。
冰雪宗主爺爺嘆了口氣,你知道你為什麼叫冰雪嗎?
知道是因為宗主爺爺原本的孫女叫我冰雪,因為一些原因她離世了,所以你就讓我代替她。
宗主爺爺搖了搖頭,那你願意代替她嗎?
冰雪跪下來給宗主爺爺叩了一個頭說道,爺爺養育我數十年,爺爺的養育之恩孫兒沒齒難忘,爺爺如果想讓我代替她,我便代替。
宗主爺爺看著跪在自已面前的女孩,如果不是自已逼自已兒子太狠,自已孫女也就這麼大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哪?他擺了擺手。
淚水在他年邁的眼眶打轉,要不是他歲月風乾的眼袋,或許都要兜不住淚水奪眶而出了。
他咦了一聲,這是幹嘛?咱們祖孫倆還興這個?內門弟子都沒有叩首的,好了快起來快起來,記住了,你叫冰雪,是因為我親孫女叫冰雪,你就是我親孫女,你不是誰的替代品知道不?以後把宗主兩個字去掉吧!我就是你的爺爺,沒有什麼宗主不宗主的區別了。
冰雪緩緩抬起頭,是!爺爺!
冰雪的爺爺哈哈哈的笑著,蒼天不負我啊!我雖然失去了一個兒子,兒媳婦,孫女,但是幾年後又給我送回來一個,其他的什麼地位實力權力什麼的都去TM的吧!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上天給我的寶貝孫女再次離我而去。
好,好,好孫女,來,給爺爺說說你在學校怎麼樣,有沒有人欺負你啊!欺負你了給你爺爺我說,瀾滄學院那些混小子還是認識你爺爺我這張老臉的,爺爺給你擺平。
沒有,我在學校挺好的,認識了很多人了,你也不用為了我讓宗門的弟子陪我去參加給我當保鏢的。
那有什麼的?我聽說天劍宗哪個老不羞的東西不知道往瀾滄那送了多少個人,就為了進那個什麼精英班,真的是一把年紀了,也不知道丟人。
爺爺!
好好好!爺爺剛才沒嚇到你吧!來春秀菜都好了沒有啊!
此時的天劍宗,天琪被罰跪在大殿前,天冰兒在一旁站著。
這時候一條鞭子抽在了天琪身上,你怎麼回事?在學院測試的時候怎麼還被一個比你等級低的人給救了。
報告父親大人,那個少年的實力不明,我面對熊遠教官的時候也是大意了,以為我們宗門的陣法可以輕易的透過測驗的。
隨後又是兩鞭子,你以為?你憑什麼以為?你憑藉你的兩個眼珠子以為,一個二十七八級的孩子,實力深不可測,反手又是兩鞭子,天琪的身上的衣服被打爛了,鮮血將他的宗門的白色服裝染紅,從鞭子打爛的衣服中可以看出哪層假面板下的真面板的一道道傷疤,都是一條條鞭子留下的傷疤。
可見天琪被他父親警戒的不止一次兩次了,天冰兒看著天琪被打,內心也是一陣心疼,但是有沒有辦法給天琪求情,她的父親一直告誡自已不要有什麼憐憫之心,對待他人還是對待自已一定要狠,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不會有任何人憐憫你,只有你自已足夠強大的時候才能得到尊重,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是天定的(天OS別啥都往我這扣可以嗎?)
隨後的幾鞭子打完之後,你去懲戒堂領三十鞭子的罰吧!
父親,可以等我們用過晚膳之後再執行嗎?天冰兒為天琪求情道。
天冰兒父親剛想開口訓斥天冰兒,被天琪打斷了,不用,父親,孩兒領罰去了,多謝師妹關心,師兄沒事。
說完,天琪緩緩站了自已顫抖的雙腳,走向了大門外。
天冰兒父親對著天冰兒說道,你要勤加修煉,剋制住自已的本性,我讓你圍觀你師兄的鞭刑也是讓你有所成長,不然你師兄的鞭子才捱了!
父親,女兒知道父親是為女兒好,但是為了女兒捨棄師哥,我也想告訴父親,師哥也是父親的孩子,你也單單只是我們的師傅,也是我們的父親,師哥也是您的兒子。
天冰兒父親扔下了鞭子,坐在了宗主的座位上,搖了搖頭,傻女兒啊!你不懂,你不會懂得孩子。下去吧,去再加兩遍清心咒苦心經,每日謄寫。
弟子明白。
此時的懲戒堂前,大師兄?又是您,這幾天不見,我還以為您最近免去了受罰了,
天琪自已站在懲戒堂前,舉起了雙手,繩子從空中憑空浮現,別廢話了,來吧!
師兄,那多有得罪了。
懲戒堂前兩個弟子輪流的啪啪啪聲傳來,天琪硬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打的內傷喉中的淤血也被活生生嚥了下來。
最終被藤鞭打暈了才被放下來,師父也真是的,對待自已親生骨肉也是,在時每日做錯事不是被打手就是被鞭刑,懲戒堂是什麼地方,是懲處有重大罪惡的弟子地方,大師兄幾乎天天往我們這跑,我真的於心不忍,都下不去手來,仔細數數師兄身上的傷口,幾乎都是懲戒堂歷代弟子留下的。
對啊!宗主對於大師兄未免太過於嚴苛了,幾乎到達了不近人情的地方,就算是仇人,經過這幾年也是算是該消氣了,這何況是自已的兒子呢?
我聽說啊?懲戒堂弟子小聲的在另一個人耳邊說著他怕是不是宗主的親生骨肉。
你在說什麼呢?
哪不然能天天這麼打!
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