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一艱難的爬了起來,此時的天琪和安可兩個人緩緩清醒,安可看下自已的手和地上的安可,後退了幾步,玉天一走向安心身邊檢查這安心的傷勢。
安心躺著說,死不了,別擔心。
你廢什麼話啊,趕緊止血啊!玉天一焦急的說著順勢將安心扶起來用功療傷,可是這時候的森林緩緩飄過來一抹綠色的風,輕撫過安心的傷口處,傷口緩緩結痂癒合。
安心緩慢的站了起來,玉天一扶著他,我沒事,別扶我了。
安心走向呆呆的坐在那裡看著自已手的安可,坐到哪裡跟安可說著,玉天一扶著天琪向營地走去,玉天一擔心安心再出什麼事,於是便在周圍設下結界,保護安心安全,並且知道有危險抵達的時候也能知曉。
安心握住了安可的手此時的安可才看向安心,看著安心癒合的傷口不禁哭了起來。
哭什麼啊?真的是這麼大了,還那麼愛哭啊?安心寵溺的說著。
嚇死我了,真的嚇死我了,我以為,我以為我親手殺了你,真的嚇死我了。安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
就你這個傻小子,怎麼可能殺我,就算十個你也不可能打的過我。安心安慰安可說道。
你吹吧!十個你都不一定能打的過他一個,你知道不?對自已的實力要有清晰的認知。安心腦中的聲音嘲諷著安心說。
安心沒有理會他,用靈力凝結露水給安可洗了洗沾滿鮮血的雙手,又讓安可自已擦擦淚水和鼻涕。
自已擦擦,別哭了!別跟小時候一樣,髒兮兮的。安心摸著安可的頭說著。
安可這時候也逐漸緩解了過來,他自已內心做了一個決定,他要離開安心了,給安心傳輸的那一道靈力會替自已保護好他的,有什麼危險也能夠知道。
安可有了這麼一個目標,沒有再猶豫,跟著安心回去了,玉天一守著夜讓天琪去睡,他自已守夜調息著剛才戰鬥受的輕傷。
突然間的草叢的沙沙聲,玉天一一陣警覺,別衝動,是我!安心的聲音從那片草叢中傳來。
安心和安可兩個人一起走了過來,玉天一看著安可和安心,對著他倆說道,你們去休息吧,天快亮了。
安心帶著安可躺在自已身邊,安可對安心歉意的說,少主,我…我對不起你。
安心看著面前蜷縮成小小一團委屈的安可,對不起什麼?我是你的少主更是你的家人,家人之間說什麼對不起?不想了乖乖睡吧!
安心那場顯戰鬥也有些累了,沉沉的睡去了,安可此時點了一支安神香放在安心的身旁。安可站了起來,走向玉天一給了玉天一一封信,這封信是安可早已寫好的,太早了忘了什麼時候了,安可冥冥之中就有這種感覺。
安可將信件交給了玉天一跟他說道,等少主醒了,交給少主,師父我要走了,別讓他來找我,言畢向山頂走去。
玉天一囑咐了安可幾句,給安可丟過去幾個厚外套,山上冷不比山下,以後的路該你自已走了,有什麼困難或者說混不下去了,來瀾滄學院找我,提我玉天一的名字管用。
安可接過那兩件衣服,聽完了玉天一的話幾個身影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一夜過去了,安心和夏秋兒他們幾個因為安神香的緣故睡得很舒服,玉天一守了這一晚看著他們緩緩醒來,這時候的安心醒來沒有看見安可,突然的起身,這時候玉天一說,別找了,他走了。
安心走到玉天一面前趕忙問道,他什麼時候走的?
就在今天你睡下之後,他還給你留下了一封信。
誰讓他走的,他走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叫醒我?安心憤怒的抓著玉天一的領口說著。
他不讓我叫醒你,你也知道他是為什麼不告而別,看開點。玉天一沒有掙脫安心,手拿著那封信沒有動。
安心奪過來玉天一手上那封信,撕開看了一眼,看著他歪歪扭扭的寫的字,淚水不知覺的流了下來。
安心好不容易再次見到了他,一個愛闖禍的小屁孩其實早就長大了,這個小屁孩子也在學著照顧自已。安心收起了那封信,他們幾個也醒了過來,夏秋兒起來本能的叫安可,但是這次沒有回應了,夏秋兒還是感覺疑惑,安可這是去哪亂跑了?起來四處找了找,沒有見到人影,於是便問安心,你說安可去哪了?
安心恢復傷感的情緒,安可他走了,他說想去外面看看,於是趁著晚上的時候不告而別了。
不告而別,這個小孩子又這樣,難得再見面,又不告而別,你知道他去哪了嗎?夏秋兒看著安心沒心沒肺的臉又頓時火大,真的是,安可走了你也不說一聲,還在這沒心沒肺的站著,安可對你多好,一口一個少主少主的叫著,真以為你們給了他兩口飯吃他就該你們的啊!說著夏秋兒替安可委屈的哭了。
哭聲也吵醒了周圍的人,他們幾個也關注到了這裡。
白冬走到夏秋兒身邊手足無措的安慰著夏秋兒,安心主動給白冬紙巾,我也不想安可走,我也沒有想過當安可的少主,我也希望他留下來,你所希望的沒有一個不是我所希望的你知道嗎?
安可從撿來他的那時起,我們同吃同住,我也沒有認為他平分我母親的愛,想的從來都是他瘦瘦小小,身世還那麼可憐,希望我母親多給他一點關心,我跟他的關係跟像親的弟弟一樣,他叫的我少主也不是我的意願,他一直秉承著我母親的願望,希望他之後保護好自已的前提下,保護我。
我每一次被欺負,都是安可一個瘦小的身影擋在我前面為我出頭,就算聽到一些風吹草動也會給我出頭,我和我母親還沒有少給別人賠禮道歉,我對他的感情跟你一模一樣,他的遠走也不是我所希望的那樣,你能懂嗎?安心有些激動的說著。
夏秋兒第一次看到安心對除了她母親以外的事再有什麼情感變化了,這還是第一次,第一次見安心能激動的說著一件事,平時的安心沒心沒肺,無關痛癢的,讓夏秋兒感覺很不爽,安心從小和自已一起長大,出生的時候早產,天生體質不好,老是被人欺負,後來結識了她自已,夏秋兒,白冬,安心三個人是故交,祖上爺爺輩就互相認識,只不過方式安心父母參軍,安心一家也被遷走,後來懷孕的時候被安心的爺爺接了回來養胎,直到安心出生幾歲的時候才回到原來的地方。
那時候的溫馨和祥和,也只留存在那個時候了,後來的安心母親退伍,安心父親也想退伍的時候戰爭卻到來了,他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過了。
當初的安心父母親在安心五歲的時候遇見了流浪的安可,給了他一口飯吃隨後便跟著安心,從此他們兩個也是結識了,美好的生活維持了兩年,七歲的時候安心父親上前線之後再也沒有回來過,安心母親也一蹶不振的走了,溫馨的家庭我就只剩下了他們兩人,那時候的安心和安可兩個人相依為命,儘管夏秋兒和白冬兩人盡力的帶著安心和安可走出陰影,但是沒有多大的作用,七歲的安可看到安心那樣的難過,在一天晚上悄無聲息的走了,留下了一句安心哥哥,我去找回來我們的爸爸,或許媽媽就能回來了。
安可就走了幾年沒有一點音訊,看著安可留下的哪幾句話,還記得那天的雷聲雨聲轟隆著,安心爆發了他所有的委屈,在那一夜用雷雨聲掩蓋著自已的哭泣聲,大哭了一場,夏秋兒當時擔心安心,在窗戶邊看到了崩潰大哭的安心,安心趴在地上,手一次又一次的錘向地面,雙手握緊的要扣出血來,一次又一次的掙扎,他咬著自已的胳膊出血了也沒有感覺,眼神痛苦的可怕,一種悲傷的情緒深深的嚇到夏秋兒,同時也讓夏秋兒看到了安心的脆弱。
也就是那一夜,讓夏秋兒產生了要保護安心的念頭。
安心也因為那一夜的哭泣突然間成長了,安心在那一個雨夜,從一個封閉成繭的毛毛蟲,成功的蛻變成了一個絢麗多彩的蝴蝶,安心的靈器也就在那刻誕生了。
天青藤和誅神劍
夏秋兒思緒回來了,他依舊是這樣,夏秋兒嘆了口氣,眼淚微微止住,他的選擇,我尊重他的選擇,希望他能夠自已保護好自已。
說完以後,玉天一一行人收拾了一下,向山下進發了。
安心回頭望向山頂,夏秋兒突然跑了過來,怎麼安可去山頂了。
安心慌忙的打著圓場,沒有,沒有,怎麼可能,我只是在想雪頂有什麼東西,我聽說冰凌花會生長在雪山之巔,
安心回頭向學院走去,走了幾天的路程安心等人終於拖著疲憊的身體在晚上的時候回到了學院,身上的重力鉛越來越重,安心等人的適應能力也逐漸提升。
走到了學院門口,他們幾個人一頭栽在了他們破壞的北門面前,啊!好累啊!他們眾人哀嚎著。
玉天一走在他們面前,手一點門開了,回頭看向安心等人,你們這也不行啊!來回就這一趟都堅持不下去?
安心等人咒罵著玉天一,玉天一聽著這幾聲咒罵,心裡不禁開心。讓你們逞能,現在不行了吧!
你們能不能快點啊,離學院還有幾步路啊,快點走,快點走,要不然趕不上晚上的晚飯了。
他們幾個艱難的爬了進去,門口有幾個人迎接玉天一,身後還帶了幾個人,將安心一行人扛了進去,像扛袋子一樣扛了進去。
那幾人肌肉發達的,扛著安心等人跟拎小雞一樣輕鬆。
玉天一和野獸院的院長交談著,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聊天,野獸院的院長一臉不悅,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下面的一個弟子看到院長生氣了,低聲下氣的說著,安心太重了,我們幾個人抬不動。
什麼?野獸學院的院長,你們不是熊院的?一個控制系的少年你們都扛不動。
玉天一打著圓場,他身上穿著重力鉛,重力鉛在和他的磨合下,重力不是那麼輕鬆的,有當初你進院時候的重量了。
這時候那個院長不信邪的走過去,一隻手拎了起來安心,他揮了揮手示意讓他們幾個走開。
野獸學院的院長肌肉發達的扛著安心跟玉天一走著,安心在那裡吐槽著,餵你們別太過分了,我好歹在這了。
野獸學院的院長笑著說道,我看這個人不錯,是個人才要不跟了我們野獸學院來?
玉天一說道,我可捨不得,這是我的第一個大弟子,我怎麼能那麼輕易的給你哪?你要想要自已招人去,我的人你挖不走。
那你可得小心了,畢竟他現在在我身上扛著了,你就不怕我跑了。野獸學院的院長微笑著說。
你背過去了,他又不是沒有長腿,他自已不會回來嗎?玉天一開玩笑的對著他說道。
那可以試試啊?
你最好別畢竟你現在還打不過我,我勸你最好善良些,畢竟你們野獸學院的大門曾經被轟開三次過,我不介意去嘗試著轟開第四次,玉天一危險的笑著。
野獸學院背後也是一涼,行行行!不給你搶,不給你搶,你自已的徒弟自已揹著,我看其他人的資質也不錯,我看看有沒有適合我們的人才。
玉天一肩頭一重,扛著安心走著,安心出言道,喂!你能不能放下我?
玉天一自信嗯笑著,不能,從今天起,我要昭告天下,你就是我的徒弟了,誰也搶不走。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當你徒弟至於那麼炫耀嗎?丟人死了。
丟人?丟人什麼人,我收個徒弟誰有意見?誰同意誰反對啊!玉天一開心的用靈力擴散自已的聲音讓每一個人都聽到。
隨後的安心,白冬和天琪三個人被人扔進了藥堂的藥池子了。
安心被玉天一扔進來,順勢的給安心脫了個精光,隨即帶著一條毛巾遮住了安心的光腚,藥堂藥池的水濺起了很大的浪花,白冬和天琪嫌棄的擦了擦了一把臉。
安心找到平衡緩緩遊了上去,這不是個溫泉嗎?怎麼跟個游泳池一樣的。安心一邊往岸邊遊著說著,
這裡是藥堂用靈草泡出來的藥池子,源源不斷的地下源流,流經藥堂藥鋪的藥草根部,帶有一些藥力補充水分。天琪一臉嫌棄的給安心解釋著。
安心也是好奇,你也說了是溫水,你這麼流過來,不把那些草藥都燙死了?
天琪不屑的說著,所以說你沒見識,地下暗流,藥堂的一位神人用了特殊的力量將土地改造的像海綿一樣往上吸,靈草的藥力同時往下滲,兩者物質交換,造就了一個天然的藥泉,所以這片溫泉源源不斷的供應著。
安心一臉驚奇,我還以為跟我家的哪個溫泉一模一樣了,我的溫泉也就周圍的一些普通藥草,流經燈焰草令水加熱的。
天琪用毛巾蓋著眼鏡,你家要是有這個東西,你家早就成富翁了。
平時的藥草就已經夠難見了,至於你說的什麼燈焰草加熱水溫,古籍裡面寫了,永恆不滅的花火,流經之後加熱水溫,你也不怕給你煮熟。
安心笑著不說道,安心也躺在了岸上用毛巾遮著眼。
天琪看安心沒有回答,於是拿起來問安心道,你真的有燈焰草?
假的,假的,怎麼可能會有呢?安心敷衍的回答著。
不是正經給你說話了,你能不能給我一朵?我出高價給你購買!天琪有些激動的說。
騙你了,騙你了,你也說了古籍上面記載的,有沒有還是兩回事了。安心擺了擺手。
你如果真的話,一定要告訴我,我願意用一切給你換。天琪說道。
真的嗎?安心露出了一個眼睛看向天琪,如果說拿你師妹去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