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現在就去找。安心說道,突然間身體又不聽使喚了,安心倒在了地上。
你先歇著吧!你現在這個狀態,怎麼去?說道。
玉天一看著安心倒下,一把接住了,用靈力在安心脈絡中檢視這個病因,靈力枯竭疲憊倒下了,玉天一給安心稍微輸送了一點靈力,這次的安心沒有排斥,這時候的安心,不管來的是什麼東西吧,靈力已經枯竭成這個樣子了,都得要啊,要不然會傷其根本的。
安心稍微緩了緩,把玉玉天一輸送靈力的手放下,隨即他盤膝調息,周身綠色的靈力在安心周圍盤旋著,安心沒有接受,最後散去了,安心靈力恢復的差不多了之後,玉天一也幫陸林恢復了些許。
這時安心也站了起來,看著陸林,陸林見安心站了起來,隨之道謝道,感謝兄臺的救命之恩,對於風鈴樹的結果,我們植物學院也深表悲傷,我會向院方如實傳達,能讓學院給你記一個功勞。
安心搖了搖手,不必了,風鈴樹的死,你我都有責任,整個帝國都有責任,別提什麼功勞了。安心擺了擺手想要走了。
陸林挽留著說道,風鈴樹的結果不是你我想要的,它是我們造成,但是為了一些東西,總有東西要犧牲的,我們不可能再次面對天蒼帝國不能在像上一次一樣了。
安心雙眼低沉,劍氣直指陸林咽喉,當初的那場戰爭是我們的錯我認,但是,這絕不是我們能夠給風鈴樹和整個自然的災難,這跟當初天蒼對我們的屠戮有什麼區別。
陸林嚥了一口口水,隨即說道,我也能聽到它們的哭泣聲,所以我和教授正在努力的治理,但是我們需要時間,但是每天午夜夢迴的時候,我父親,我父親的戰友,拿著他的殘肢斷臂敲打著我的窗門的時候我能怎麼辦?
他一遍一遍的告訴我,我死的好慘,我如今還記得他一條胳膊斷了,身體中毒一般的通體綠色,我拼命想要去看看我父親最後一面,被帶面具的人攔在外面的時候,我那一聲父親喊出來的時候,我父親和他的戰友們一同看著我的模樣我怎麼忘記!陸林說著哭道。
我父親看著我,笑著,你知道嗎?那是比哭著還嚇人的表情,他最後一聲給他的戰友說著,看我的兒子的時候,我怎麼辦?陸林怒吼道。
我拼了命的衝上前去,父親的聲音喊的嘶啞了,我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一步步走向死亡,走向那團火焰,被燒成一堆骨灰,而且還不能給他收屍的絕望你知道嗎?陸林緩緩的跪了下來。
安心說道,可是你卻能夠看著你的同伴在你面前一一倒下,這就是你的選擇?你為你的父親努力的去傷害著風鈴樹,去傷害著自然,你能聽到它的哭聲,他也看到了你的痛苦,你怎麼忍心。安心說道。
可是…可是我們沒有辦法,除了這樣,我們一點辦法都沒有,我除了拼了命的修煉,沒日沒夜的修煉以外,沒有什麼能做的了。我也不想,我也想的。陸林的說著。
你可以用你的力量,帶領著你們植物學院的人們聆聽自然的哭泣聲,讓更多的人去保護它,你可以帶著別人去植樹,用你自已的靈力去保護著你自已的種下的樹讓他們成為另一個能獨當一面的風鈴樹。安心說道。
陸林聽到這些,煥然一新,他的智心突然開了竅一般,靈力在六十七級的瓶頸豁然開朗了,他沒有跟安心和玉天一道別就走了。
玉天一看著跑了的陸林,你小子跟他說了些什麼?玉天一問安心道。
安心說道,這是我們植物系靈師的秘語,你聽不懂正常。
玉天一不屑的說道,不就是經濟發展對於環境的戕害了自然嗎?風鈴樹不就是個例子。
安心說道,你知道你還問。
玉天一說道,也不就想讓你告訴我嘛。
安心也好奇的問道,你跟著我幹嘛?
玉天一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對了我有正事要幹,我在測試的時候看到了你的實力,決定收你為徒。
安心說道,你要收我為徒?我為什麼要當你徒弟,你能給我一點什麼?我要給你當徒弟?
玉天一說道,你說的什麼話?什麼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安心不屑的說道,抱歉哈,我不知道,請問你是哪個?
玉天一說道,我可是這個學院的外聘的副院長!
哦~哦?安心兩聲陰陽怪氣的叫聲,外聘的副院長啊?我還以為是誰呢,花多少錢買的,還要收我為徒,安心說道。
玉天一氣的臉紅脖子粗的,隨後他背後的光芒大盛,八道光芒,故意的閃耀著安心的雙眼。
快別閃了!安心說道。
看到了沒有,我一個八十九級的差一步巔峰的人,怎麼還不配被這個破學校外聘成一個副院長?就我這實力還需要花錢求來一個副院長?別人哭著喊著讓我去當我還不樂意了,玉天一說道。
在玉天一說話間,安心從自已的儲物戒指裡面取出來了一個墨鏡帶上來,就靜靜的看著玉天一在那裡說那些話,聽玉天一說完以後只哦了一聲。
玉天一再也忍不住了,你小子再說一句?平時別人花多少錢求著我收個徒弟,我都不收的,你這個人真的多少不識好歹。
安心反問道,竟然有這麼多人求你你為什麼不收了?
他們什麼資質?也配讓我教?玉天一自豪的說道。
安心再次問道,我就夠了資格了嗎?
你?勉勉強強夠吧!玉天一說道。
安心說道,我這樣的資質都夠?你也太不行了吧,你一個挑三揀四的人,左一個看不上,右一個看不上,最後到現在為止,有幾個拿的出手的弟子?
看看外面的陽夫子,你再看看人家收了多少個徒弟了?出師的不各個都是豪傑,當初那場戰爭中,中層力量不都是陽夫子的弟子們,而面臨戰爭時候的你們一個一個不都躲得遠遠的,陽夫子身先士卒,到現在身負頑疾,還在親力親為的教育著他的弟子們。
瀾滄學院確實招生標準嚴格,也培養了不少弟子,不過你們這種掐尖的行為,跟陽夫子怎麼對比?
陽夫子有一句話說的特別好,我不在乎你有多笨,你有多蠢,別人不收你我收你,那有什麼笨的學生,不過是老師不想努力,那些只收天才的老師,不過是自已實力到了這裡,想要藉著天才徒弟的名聲沽名釣譽罷了,別人不收你們,我收!我學院的大門隨時向你們想要努力的人敞開!
玉天一頓時被安心這幾句話懟的沒有話說了,
安心看著玉天一說道,你現在還要收我做徒弟嗎?
玉天一收拾了下心情,重新組織了下語言說道。
我個人也是十分佩服陽夫子的行為的,陽夫子確實不像我們學校一樣有嚴格的把關制度,更多可能收下來的是帝國底層的一些人民,但是教那些學生竟然也可以教育成這個樣子,我個人十分欽佩,但是陽夫子也說了,他說的只是少部分的教育工作者,我覺得我不是。
安心笑了笑,你不是?誰不知道你,玉天一曾經的天下第三宗門的少宗主,你的母親是天凌皇室的遠親,父親在那場戰爭中去世了吧!
沒有等安心說下去,玉天一脫下了他的上衣,背後清晰可見的刀槍上,有幾個圓形的傷口,大概是火器打的吧,上面還有一些撕裂的的傷口,被火藥炸傷留下的。
安心看著他身上的傷疤沒有再多說什麼,他也是那場戰爭中錯過下來的人,玉天一說道,陸林的事,是我眼睜睜的看著執行的,天蒼帝國用毒,毒傷了滿城的將士百姓,你不知道哪座城池護城河的水不是水,都是血,全是將士和百姓的鮮血,當初撤下來的人身中劇毒,陸勇也就是陸林的父親,整個身體各處,全部腐爛,還是陸林知道他父親臨走給他父親的五角星,被她母親秀在了領口的記號才認出來的,不然整張臉爛成那個樣子了,還再給他戰友介紹著他的兒子,是他的驕傲。玉天一眼眶也微微溼潤了。
戰爭帶給人們只有無盡的痛苦,只有痛苦中掙扎著,我們才能清醒的認識到自已還是活著。玉天一說道。
安心看著他身上的傷口,慚愧說出來那些話。
抱歉!安心向玉天一鞠躬道歉。
沒關係,你不知道當初的事情,我也不怪你,我知道你,我以前看見過你。玉天一說道。
安心看著玉天一的眼神變了,我跟你爺爺請示過了,我也是來保護你的。
噁心說道,派你來保護我會不會太招搖了些?
玉天一搖了搖頭,正是時候,你們這一屆,六年後,你們也就十八了,正好天凌和天蒼帝國有場交流賽,也就是打出氣勢的好機會,你在森林裡裡面遇到的每個人都是你的隊友,我和你爺爺說好了。
安心說道,你怎麼知道獲勝的一定是我?不怕我就坐以待斃?
山人自有山人智,有赤練火蛇的一次襲擊,就不能有兩次,把你們幾個聚在一起,也是很簡單的事。玉天一說道。
安心說道,熊遠也是你們安排的?
玉天一說道,熊遠的事,是個意外,沒想到他會暴走,這幾天沒有見他,也就是在學院裡面接受懲罰了,熊遠的問題是我們考慮的不周,也是歪打正著的讓你爆發成為了這次入學測試的第一名。
安心抱著玉天一的脖子,我真的是謝謝你!
玉天一笑道,客氣什麼?
你回去告訴我爺爺吧!他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對於你當我師傅這件事,我不是在太想。
別啊!我跟你爺爺說好了的,不然我怎麼交差不是?
安心說道,你和我爺爺說,我知道你很忙,你也很難過,但是奶奶也需要你,讓他別在躲了。
玉天一說道,你說的我會如實轉告的,哪拜師傅的事。
安心湊到玉天一的耳邊,我敢說我爺爺沒有一點意思讓你收我當徒弟。
玉天一尬笑道,怎麼會。
不過我答應你,答應你當我師傅,不是衝著你是我爺爺派來的,就衝著你這滿身的傷疤。
玉天一笑道,好好好!沒問題,不過我也告訴你,我的傷疤是畫上去的。
安心突然的戳了玉天一的胸口處的傷口下,疼得玉天一齜牙咧嘴的。
確實是畫上去的,安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