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兒他們早就在營地了,你們好慢啊!我們不僅採了好多野果,還收集了些許木材,我們厲害吧!夏秋兒自豪的說著。
厲害,厲害,還是你們厲害,我們佈置陷阱,抓到了兩個兔子,加餐!安心笑嘻嘻的說道。
你怎麼回事,又打架了?又碰到靈獸了?夏秋兒看到安心衣服的模樣髒兮兮的生氣的說。
哪有啊?我佈置陷阱弄髒了,沒有靈獸,沒有。安心笑著說道。
你說冬瓜,你們這一路,沒什麼危險吧!
白冬心虛的說,沒有,沒有。
夏秋兒狐疑的看向白冬,好吧,我不想計較了,把那兩隻兔子給我,這麼可愛的兔兔,她們三個摸起來兔子了,兔子也識相,任她們幾個摸來摸去。
我們真要吃掉它們嗎?冰琪說。
怎麼可以吃點他們?肯定不會,阮玉安慰著她。
夏秋兒也說道,來,這隻送你了,這隻給你。夏秋兒把兩個兔子分給了她倆。
安心也是無奈,沒有什麼辦法,只好任憑夏秋兒將兔子分給她們兩個。
安心微微的多了一嘴,這幾個兔子都是學院的人丟過來給那群靈獸吃的,我們不妨…還沒等安心說完。
夏秋兒說道,他們怎麼這樣,真的是。好殘忍,跟著阮玉和冰琪說著。
安心看吃不成了,處理起來魚了。第四天天就這麼過去了,吃飽喝足,安心在旁邊的樹上靠著看著遠方,視察周圍有沒有什麼靈獸出沒。像晚上有好多靈獸出來覓食了,阮玉,冰琪和夏秋兒她們在圍著火說著話,沒多久,她們幾個輪流跳起了舞來,先是夏秋兒跳,火光映著她苗條的身影,翩翩起舞,跟著火焰的跳動跳著。
安心隨手拿起來一片樹葉吹了起來,一片樹葉也吹出了悠揚的曲目,夏秋兒伴隨著安心吹的樹葉聲,更顯得月光皎潔,美人依照。
一曲舞畢,坐下齊齊鼓掌,安心在樹上也是笑笑。
這時候阮玉也上來跳了起來,本來的阮玉就個子高挑的,她轉起來就像整個森林的精靈一樣,腳尖輕點,舞步搖曳,這時的安心也正好配上了一曲笛聲,阮玉在篝火邊跳動著,靈巧高潔,安心看著一愣,微微愣神笛聲慢了一個節拍,隨後又補上了這個節拍。最終也是優美的結束了。
最後一個到了冰琪了,她看向了阮玉,點了點頭,上去了,隨之雙手一揮,安心,心領神會的,呦!這次來了個正經會的!
一聲蕭動,群林寂然,隨之冰琪步行搖擺,只此一刻,風聲,蕭聲,蟬鳴,鳥啼,樹葉沙沙聲,共同勾勒出了這一曲,自然動聽。
冰琪身影搖曳,卡著每一個節拍而動,附近的草木都跟著冰琪的舞蹈而動,舞步輕盈,笑臉可人,身形動人,自是為凡人,舞步卻驚為天人,舞動之間,所有人如同忘記呼吸般的飄飄欲仙之感,月霞的月光也把聚集在她的身上,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迴雪。
無意之間夏秋兒幾人的靈力在隨著冰琪的舞蹈波動著,天地只此瞬間唯她一人,所有的生物,都為她而律動,都為她而傾倒。簫聲瑟瑟中一曲舞畢。
突然感覺這麼美的舞蹈停了,心臟也有一瞬間停了一下。好美,又好難受啊!怎麼就沒了。
她們的心痛被安心的鼓掌聲打斷,啪啪啪的,夏秋兒幾人心痛也恢復了。
冰琪面向安心虛空提裙點頭感謝,又向夏秋兒他們點頭感謝。
真漂亮,安心誇讚到,你是我見過第二個跳的這麼漂亮的了,就是沒有裙子,伴奏也不夠專業的,可惜了,等回去了我給你一套好裙子,有機會在看你跳一次。安心由衷的欽佩道。
冰琪向他笑了笑,阮玉隨即說道,琪琪真棒,她可是專業的,她媽媽就是舞蹈家,從小就跟著媽媽跳舞,要不是發現了靈力的存在,她可是跟她媽媽一個級別的舞蹈家哪。
我說哪!安心說道。
沒有,沒有,媽媽很厲害的,我要學的還有很多,只是可惜,自從覺醒靈力,舞蹈就落下了。
那也很厲害了,這麼小,跳的舞蹈就能天地無物了,而且還是個靈脩的天才,以後前途無量啊!安心誇讚道。
冰琪笑笑,你哪來的笛子和簫?夏秋兒反問道。
我隨手搓的啊,怎麼了,有問題嗎?安心說道。
哪為什麼我是樹葉,他倆一個笛子,一個蕭哪?夏秋兒氣憤的打著安心說道。
當時沒反應過來,再說了,你跳舞我習慣了用樹葉吹曲了。安心躲著夏秋兒說道。
那是因為我也不知道你能徒手搓簫啊!
打打鬧鬧的一夜過去了,第五天,安心想要往裡面繼續走了,但是被夏秋兒攔了下來,她死活不想動的,那好吧,只能再在這過一夜了,白天她們聊天修煉,有幾個餓的皮包骨的同行的同學,安心好心給了他們幾條魚,後面有幾個來找事的人,被夏秋兒打跑了,結果發現他們揹包裡全是別人的乾糧,這幾個傢伙沒事就搶人家乾糧,真不是什麼好東西。夏秋兒說道。
優勝劣汰,沒什麼不對的,但是說什麼也不能像動物一樣,人終究是…。沒等安心說完。
少廢話,就你話多,就你知道的多。夏秋兒打斷安心說著。
下午,夏秋兒他們三個人在玩安心抓來的兔子,每天都吃魚肉,好煩啊!夏秋兒抱怨道。
你們手上的不就是食物嗎?安心說道。
這不是兔子,是寵物!寵物!懂嗎?冰琪大貓說道。
就是那是寵物,再說了兔子那麼可愛,你怎麼忍心吃兔子,夏秋兒一臉憤憤的說道。
安心一陣無語,懶散的躺在草地上,地上的草地律動,幫安心按著摩,真舒服!
你們說啥就是啥吧!我不管了,我守了幾天的夜了,我困了,午睡會,你們休息觀察點四周,附近也沒什麼靈獸吧!就怕出什麼意外的。反正你們多注意點的,第五天了還沒動靜都不正常。說完安心就睡了過去。
夏秋兒看著睡著的安心就沒好氣,想整蠱一下熟睡的安心,但是又看他守了好幾天的夜沒有忍心下手。
就這樣吵吵鬧鬧的一直到了晚上,安心緩緩睜開眼。
你醒了?夏秋兒說道,我還以為你要噶了,睡那麼久。
我都幾天沒睡好覺了,剛準備起身安心,身上的疼痛感,啊!好痛,好痛。
你怎麼了?阮玉說道。
沒事多半是這兩天太累了,身上拉傷了吧!好痛,好痛。
用我幫你按按嗎?阮玉好心的說道。
夏秋兒惡狠狠的看向安心,安心背後一涼,趕忙說不用,不用的。
沒事,你幫我倆那麼多,還跟我客氣啥?阮玉說著就向安心走去,抓住了他的肩膀,隨即哦的一聲慘叫。
怎麼了,我手下重了嗎?阮玉疑惑的說道。
姐們,你這是要下死手啊!安心呲牙咧嘴的說道。
沒有啊?我平時給我爸按摩的時候也就這個力道啊!阮玉說道。
還得是你爸爸,是真女兒啊!安心說著。
哦!這樣嗎?好吧!她多少有點委屈了,原來這麼多年她爸爸這樣寵著她的啊!平時她爸爸回來的時候就給她按按摩,原來一直以來是這樣的啊!有點感動,我有點委屈,感動有這樣包容他的父親,也委屈自已為什麼這點都做不好。
安心看出了她的委屈,趕忙安慰道,你過來,趴在了地上,來我教你,怎麼按摩,簡單教你個穴位,上來,踩住我的左肩,能看到那根很大的骨頭吧!中間哪裡,用腳慢慢踩,一下一下的踩,可不敢蹦啊?要不然我的背,我的腰要斷了,那隻腳踩到哪個肩膀上,一下一下交替的踩,然後安心又說給了阮玉背部的幾個穴位,輪流踩著,幾個簡單的,穴位很少,阮玉也記得很快,然後是腿,踩著小腿小幅度轉,阮玉小心翼翼的轉著,生怕踩疼安心了。
沒事放心踩,那是肌肉群,踩不壞,隨後她加大了力道,啊!一聲慘叫從安心嘴裡發出,隨後說了一個,舒服。阮玉還在趕忙道歉著。沒事,沒事,繼續,繼續。
就這樣,阮玉學會了一個按摩的方式,安心說好了差不多了。
安心緩緩坐了起來,來你坐著,我教你怎麼按摩肩頸,慢慢的輕輕的揉開了再用力,安心在阮玉肩膀處按摩,又揉來揉去的。夏秋兒和冰琪的眼神,看著安心想吃了她。
安心笑著說道,為了你這個按摩,我可得罪了她倆了。
阮玉也打趣著說道,那是你罪有應得。
你可真跟秋兒學壞了啊!
哪有,我本來就是這樣子的,好了差不多了,他拿出來一個背部穴點陣圖,簡單版本的,裡面也就幾個簡單的穴位和揉搓的方法,怕你記不住,給,好好練練,回去給你爸爸好好按按。安心溫柔的說道。
阮玉接過那張紙,謝謝了!俏皮的向安心笑了笑。
來,我來幫你倆按摩,說著就向夏秋兒她們走去。
白冬看著安心,來冬瓜,幫我踩踩。
話語間,晚上到了,看著安心那麼辛苦,夏秋兒自告奮勇的說,後半夜,我們三個守夜。
你們三個行嗎?晚上不害怕?安心質疑著說道。
用你管,冬瓜走咱倆守前半夜。
白冬呆呆的說,好!
安心看著些許無奈,好吧,既然你想守,那你就守吧!我好好歇歇,辛苦你倆了。
晚上,安心他們三個都睡著了,後半夜是冰琪和阮玉兩個。前半夜白冬和夏秋兒兩人守著夜,說著守夜吧!夏秋兒跟白冬聊了會,就覺得無聊了,困了起來,她困的睜不開眼了,依在白冬肩頭睡著了,白冬也是睏意,但是看著靠向自已肩頭的那張朝思暮想的臉,精神了不少,但是附近有莫名的氣體飄了過來。
白冬即使興奮,也緩緩的睡了過去,是毒!
幾條赤練火蛇在附近遊蕩,本來是大好的機會,但是沒有下手,只是把附近的樹木都點燃了,安心聞見一股糊味,警覺的醒了過來,看著他們周圍已經是熊熊火焰,他迅速推醒熟睡的幾個人,死活叫不醒。
安心見沒有辦法,只好用藤蔓綁住那四個人,背在自已後面向森林深處跑去,跑了幾百米,他們幾個有幾個清醒了過來,背後的火焰就好像追蹤一樣,向他們幾個燒去。
安心放下他們,讓他們趕緊跑,最後只剩下夏秋兒一個人還睡著了。
真的是,讓你守個夜,睡得跟死豬一樣,安心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痛罵著夏秋兒。
說著,說著,一巴掌飛了過來,你再說一句了。夏秋兒跟喝醉一樣的,給了安心一巴掌。
祖宗唉!你消停點吧,火要燒到你了,後面還有赤焰火蛇了。
安心他們跑到了深林的第三層深處,這裡面都是千年以上的靈獸,更有很少幾隻萬年的靈獸,不是他們能對付的,安心背後的火蛇在此處也停了下來,安心發現有不少的入學生,以同樣的方式被驅趕到了這第三圈的外部,有安心送他們魚的那幾個少年,還有被安心打跑了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