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放一下,先不要開啟,等會兒回來替換

李墨蘭轉移話題道:“文家的事兒我也有所耳聞,那文炎敬底下還有一弟一妹,這些年文炎敬讀書,都是老母弟妹在供養。”

李墨蘭看著盛如蘭的模樣,道:“聽說那文炎敬弟弟早就成了婚,如今膝下兒女雙全,很得長輩疼愛。”

王若弗無奈的點點頭,“確是如此。”

其祖父是一名秀才,屢試不中後在縣衙裡當賬房,後來靠著縣丞帶飛,在當地做起了買賣,成為小富之家。

蘇父很聰明,在科舉和經商上都有天分,無奈科舉的運氣差了些,一直過不了會試,是以便絕了念頭,還是專心經商,現在其家已經是一方豪富,差的就剩底蘊和靠山。

蘇伯山上頭有一箇中了進士後在外任縣令的兄長,其實家中幼子,頗有讀書天賦,才過弱冠就中了舉,

文家老太太在如蘭懷孕剛滿三月的時候,要給文炎敬納妾,文炎敬默許了,如蘭不樂意,腦子發昏的站在雨裡,求文炎敬不要納妾,直到文炎敬答應了才回屋,接著很快就病倒了,直到這幾天才痊癒。

李墨蘭捂額,這點她也反思過,想來想去,覺著應該是她前世各種小影片刷多了,裡面混雜著養兒小知識,教著大人要如何帶孩子,孩子晚上才不會苦惱,大人帶著才會更輕鬆。

趙宗全和趙策英為了排除異己,搗鼓出了莫須有的邊疆軍情,讓顧廷燁帶著士兵各種兩頭奔走,勞民傷財;搗鼓出了今日的逼宮大戲,死傷了超過三千人。

次日一早,送走說好要幫忙請假的何雨水,鍾桂義準時登門,帶著楊蘊福來到一座民房裡。

鍾桂義介紹道:“阿福,來,這是你芳嬸,你右叔。”

楊蘊福順著鍾桂義的介紹看過去,眼前的兩人看著都是年逾五旬之輩,滿面風霜,看著就是飽受苦難的普羅大眾,不過,笑容很有親和力,讓人感覺很和藹。

“芳嬸,右叔,你們好。”

“誒,你好啊小同志。”

芳嬸朗聲應著,從兜裡摸出四五顆奶糖塞到楊蘊福的手裡,一旁的右叔也溫柔應道:“你也好。”

楊蘊福看著手裡糖,笑著謝道:“謝謝芳嬸。”

看楊蘊福絲毫沒有客氣的就往兜裡裝,芳嬸樂道:“是個聰明娃。”

說罷,抬頭看向鍾桂義道:“好了,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事兒你不好摻和,阿福我們會照看好的。”

鍾桂義走到楊蘊福身邊蹲下來,拉著楊蘊福的手,溫聲問道:“阿福,你跟著這些叔叔嬸嬸一起可以嗎?怕不怕?”

雖然經過之前的相處,鍾桂義知道楊蘊福是個聰明懂事且膽大,不怕生的,但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

楊蘊福搖頭,拍著胸脯驕傲道:“不怕,有啥好怕的,咱可不是那等子膽小怕事的人,咱可是英雄的兒女。”

至於她是怎麼怎麼到BJ來的,在這資訊不發達的時代,上頭自然會根據楊蘊福以前的敘述進行腦補,再加上楊士君的作保,加入組織那是輕輕鬆鬆的事。

“誒,好好好。”

鍾桂義趕緊應下,“過段時間,等稽核透過,我會過來通知你的。”

楊蘊福點頭應道:“好。”

批覆透過的通知書是楊蘊福開學近兩週後下來的,楊蘊福也正式上崗了,報道點在在芳嬸右叔那家小院隔壁的大四合院裡,芳嬸和右叔如今都成了楊蘊福的同事,直系領導是戴悅寧副處長。

由於這工作的特殊之處,以及楊蘊福這也算是技術骨幹,是以楊蘊福並不需要時常報道,單位有需要的時候,鍾桂義會佯作串門的過來通知,楊蘊福再自己找去芳嬸那個小院,從地道過去領任務就行。

就這樣,楊蘊福開始了隔三差五就同學校請假,外出工作的日子,生活一下子繁忙了起來,也變得有趣了起來,不用再每天在學校同那些小屁孩耍了。

一月裡,總是有那麼一兩回會被借調省外單位幫忙,乘著轎車火車貨車到處奔波。

看著胸脯挺得老高,驕傲不已的小人兒,鍾桂義和芳嬸右叔都樂得不行。

鍾桂義摸摸楊蘊福的頭,道:“不怕就好。等事情完了,叔立馬過來接你。”

結果人盛明蘭還在那感慨,心疼小沈氏哭得可憐,都清瘦憔悴了呢,難怪能認為同樣放了印子錢,逼出人命的王若弗是個憨厚的善心人。

對於李墨蘭的提議,曹太后是有些意動的。

曹太后很清楚,李墨蘭不是當年的兗王。

兗王是趙氏子孫,他要想皇位坐得穩,那便肯定會留下她的性命,善待於她,做給宗室和朝臣看,以示寬仁。

而李墨蘭雖是趙宗全的義女,上了玉牒,但歸根到底,還是姓盛,她若想上位,完全可以像是她自己說的那般,殺光所有趙氏子孫,另立新朝。

無非就是後者殺戮太重,容易叫朝臣膽寒,深感兔死狐悲,進而懈怠朝政罷了。

想到李墨蘭身上還有一重他的義女的身份,趙宗全就不禁心生僥倖心理,賭李墨蘭不敢當真殺了趙氏子孫。

一旁的趙策英、沈皇后等人又何嘗不是這個想法。冷漠的轉過身,看向鄭驍,揮了揮手。

時間長了,這些小知識一直潛藏在李墨蘭的大腦裡頭,碰上某個關鍵詞,這些小知識就會變成李墨蘭的潛意識,驅使著李墨蘭下意識的行為和認知。

現在李墨蘭有錢有勢了,不差那點帶孩子的人,確實不用搞那些花樣了,但有時候還是會潛意識作祟。好在,身邊還有能提點李墨蘭的人。

難怪盛家今時不同往日,文炎敬還敢想要納妾,還敢為了心裡那點子所謂的自尊,借文老太太之手打壓盛如蘭,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拿捏盛如蘭,原來是文炎敬知道她和盛如蘭王若弗母子有仇,就差老死不相往來了,賭定她不會樂意搭理盛如蘭的事,這才敢這樣明目張膽,毫無顧忌的欺負盛如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