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瞧瞧韓宜,每天在醫院裡忙前忙後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我兒子呢?”王慧文看著眼前乖巧懂事的韓宜,心裡別提有多喜歡了。
“他是你兒子,我是你兒媳婦行了吧,改天我替你好好謝謝他!”宋淺淺輕輕摸了摸受傷的腿,語氣帶著一絲調侃地回答道。
“是該好好謝謝人家,不過他是你男朋友,算是自已人!”王慧文說到這裡,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對於韓宜這個乘龍快婿,她一千個一萬個滿意。
王慧文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淺淺啊,媽希望在我有生之年,看到你們結婚,這樣我也就沒有遺憾吶。”
“媽……”宋淺淺聽著母親的話,眼眶微微溼潤,心裡充滿了感動和愧疚。
陸氏集團總部。
“總裁,這是馬東的所有資料。”秦朗手裡捧著一疊厚厚的資料,恭恭敬敬地遞給坐在辦公桌前的陸之凡。
陸之凡接過資料,仔細翻閱起來。根據資料顯示,馬東今年已經五十歲了,只有初中文化水平,曾經是一名汽修廠的工人,生性好賭。七年前,因為醉酒駕車導致嚴重交通事故,最終被判刑入獄。直到不久前,他才刑滿釋放。
“總裁,我還查到七年前馬東的賬號突然收到一筆錢,不知道跟……”
陸之凡抬起雙眸,似乎發現了一絲生機,“什麼?說清楚一點。”
“根據調查,七年前馬東的賬戶突然多了一大筆資金,而且這筆錢還是從國外轉過來的。”
“繼續查下去!”
“是,總裁。”
陸之凡心裡不禁產生疑惑:難道父母的車禍有蹊蹺?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個人會是誰呢?
他的腦海裡不斷浮現出各種可能的人選,但始終無法確定。
陸之凡覺得有必要找個時間好好跟宋淺淺談一談,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讓她知道自已並不是一個無情無義之人。
或許只有這樣才能消除彼此之間的誤會,還有機會走到一起。
他翻開手機,看著那串熟悉的數字,手指在螢幕上停留了片刻,遲疑了幾秒,最終還是摁滅了手機。
他解開襯衫靠近領帶的紐扣,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他需要一些時間來整理自已的思緒,也需要一些勇氣去面對過去的種種和現在的困境。
陸之凡決定先放下手頭的工作,給自已一段時間休息一下。
他站起身來,走向窗邊,望著窗外繁華的都市景色,心中感慨萬千。
醫院,陸之凡手捧鮮花走進宋淺淺的病房,他身穿一件淺藍色的襯衫,搭配一條深色牛仔褲,看起來十分清爽乾淨,與往日的霸道總裁形成鮮明的對比。手中的鮮花鮮豔欲滴,散發出淡淡的香氣。
宋淺淺正和夏夢聊得正歡,她們臉上都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似乎忘記了所有的煩惱。看到陸之凡進來,兩人都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夏夢向宋淺淺擠眉弄眼一番,然後笑著對她說:“淺淺,我突然想起來我跟一個朋友還有個約會,不能再陪你啦。你們慢慢聊哦!”說完,她拿起自已的包包,轉身離開了病房。走到門口時,她還不忘回頭給了宋淺淺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陸之凡把鮮花輕輕地放在宋淺淺的床邊,然後搬來了一根凳子,靜靜地坐在她的身邊。他看著宋淺淺,眼中充滿了關切和溫柔。
宋淺淺微微低下頭,臉頰微紅,輕聲說道:“謝謝你來看我。這花真漂亮。”她的聲音輕柔動聽,讓人感到一種溫暖和舒適。
陸之凡微微一笑,說:“不客氣。只要你喜歡,我以後每天都會送一束花過來。”他的話語堅定而真摯,讓宋淺淺的心中湧起一股感動。
宋淺淺抬起頭,目光與陸之凡交匯在一起。她發現他的眼睛裡閃爍著真誠和愛意,心中不禁一驚。
“淺淺,我想和你好好談一談。”陸之凡的語氣帶著幾分鄭重。
宋淺淺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談一談?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她不禁皺起眉頭,疑惑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陸之凡微微皺眉,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他順勢握住宋淺淺的手,試圖表達自已的誠意。然而,宋淺淺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她慌忙掙脫開來。
不料,由於過於驚慌失措,宋淺淺不小心扯到了腿上的傷口。一陣劇痛襲來,她忍不住呲牙咧嘴,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細汗,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淺淺,你怎麼了?”陸之凡看到宋淺淺的痛苦模樣,頓時緊張起來。他連忙伸手想要檢視她的傷勢,但宋淺淺卻一臉痛苦地推開了他的手。
“嘖……”宋淺淺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瞪著陸之凡,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委屈。
陸之凡意識到自已的行為可能讓宋淺淺感到不適,他的手慌忙從宋淺淺的腿上移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焦急地解釋道。
宋淺淺疼得淚花直冒,她狠狠地瞥了一眼陸之凡,撅著嘴巴說道:“陸之凡,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她的聲音中帶著些許哭腔,讓人聽了心疼不已。
陸之凡慌慌張張地看著她,語氣裡滿是擔憂:“淺淺,我去叫醫生!”他猛地站起來,大步朝門口走去。
宋淺淺連忙拉住他的手,輕輕搖頭:“哎,陸之凡,不用了,我現在好多了!”她心裡清楚,如果讓別人看到這一幕,肯定會傳出更多的流言蜚語。
“真的沒事?”陸之凡眼神關切,仍然不太放心。
宋淺淺用力點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見此情景,陸之凡才稍稍安心,緩緩坐下。
“上次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我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宋淺淺感激地看著他。
“淺淺,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卻不知道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