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宜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的手指緊緊地扣住手機,關節因為用力過猛而泛起了蒼白的顏色。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擔憂和不安,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宋淺淺的失蹤讓他的世界失去了色彩,只剩下無盡的黑暗與寒冷。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重物壓在了胸口,令他難以喘息。心中的恐懼如潮水般洶湧而來,讓他幾乎無法承受這份痛苦。

韓宜匆忙結束通話了電話,匆匆穿好衣服準備出門尋找宋淺淺的下落。

夏夢擔心宋淺淺出事,想起陸之凡這段時間經常騷擾宋淺淺,她的心裡不禁升起了一股憤怒。

她打通了陸之凡的電話,語氣冰冷地質問道:“淺淺失蹤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來了!”

陸之凡聽到這個訊息,頓時心急火燎,連忙解釋道:“什麼?淺淺晚上沒回來?她去了哪裡……”

陸之凡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衣領上,形成一朵朵深色的水漬。他緊緊地握著電話,他的手卻因為過度緊張而微微顫抖著。

“你真的不知道淺淺去了哪裡?”夏夢質疑道,剛剛升起的希望又跌入谷底。

“還愣著幹嘛,趕緊找呀!”

隨即他結束通話電話,開始運維籌措。

\"秦朗,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要你趕緊找到宋淺淺!\"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急和不安,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帶著無法掩飾的急切。

秦朗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不敢有絲毫懈怠。他立刻開始調動所有資源,從監控錄影到私人偵探,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一分鐘對陸之凡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最後一段監控顯示,宋淺淺從醫院出來後,上了一輛計程車。然而,自此以後,她的身影就像消失在了空氣中一樣,再也沒有出現在監控畫面裡。這讓他們陷入了深深的焦慮之中,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是否安全無恙。

城郊廢棄的倉庫,一股陳舊的氣味撲鼻而來。牆壁上佈滿了斑駁的油漆和塗鴉,地面上散落著破碎的木板和鏽跡斑斑的鐵釘,每走一步都能聽到清脆的響聲。窗戶上的玻璃已經破碎,只剩下參差不齊的窗框,透進來的光線也顯得格外昏暗。屋頂上的瓦片已經鬆動,偶爾有雨滴從縫隙中滴落,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宋淺淺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已躺在一個廢棄的倉庫裡,周圍環境十分陌生。她試圖動一下身體,卻發現自已的手腳都被繩子緊緊捆綁住,嘴裡還塞著一塊毛巾,讓她無法說話,也難以動彈。

不遠處,有幾個人圍坐在一起,正玩著撲克牌,他們嘴裡時不時冒出幾句髒話。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可以判斷出這就是綁架她的人。

此刻,宋淺淺的腦袋像要炸裂一般疼痛。她努力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事情,只記得自已剛剛走出醫院大門,準備打車回家……

宋淺淺腳步虛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腦袋也暈乎乎的。

這時,她恰巧看到路邊停著一輛空車,司機熱情地招攬著乘客。她沒有多想,加上天色已晚,便毫不猶豫地走上前開啟車門坐了進去。

她疲憊地靠在座椅上,眼睛半睜半閉,身體無力地貼著車門。司機熱情地與她攀談起來,試圖讓她放鬆警惕。然而,宋淺淺並沒有注意到司機透過後視鏡投來的詭異眼神。

就在這時,車內突然瀰漫起一股淡淡的香氣。宋淺淺的意識漸漸模糊,眼皮變得沉重無比,彷彿被千斤重擔壓著一般。她努力想要保持清醒,可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最後終於沉沉地昏睡過去。

司機確認宋淺淺已經昏迷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然後繼續駕車朝著目的地駛去。

“這臭娘們怎麼還不醒呀?”

“難道迷藥劑量太重了?不過這娘們看著弱不禁風的樣子,沒想到身材這麼好,該有的都有啊!嘿嘿嘿……”一位色眯眯的黃毛男人貪婪地盯著宋淺淺的方向,只見她白皙纖細的小腿從裙襬下露了出來。

“難道你還想打她的主意?難道你們沒看新聞嗎?這貨是陸氏集團韓宜的女人!”一個染著綠毛的男人對著旁邊的黃毛說道,顯然他是留意了最近的娛樂八卦新聞,看到了韓宜和宋淺淺的緋聞。

“是又怎樣?老子長這麼大還沒看見過如此嬌嫩的女人,今兒也讓我嚐嚐鮮。”說著,黃毛摸了摸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淫邪,似乎已經沉浸在了自已的幻想之中。

“我說,咱們手裡不是有這娘們嗎?讓韓宜出贖金來贖人,幹完這一票咱就不幹了,堂堂正正做人。”另一個留著鬍子的男人建議道。

“我說你怎麼是個慫包?這美人就在眼前,你不想嚐嚐她的味道?老子既要要錢也要要人!”黃毛大聲地反駁道。

“那好啊,我們來比比誰更厲害,誰贏了誰先上。”綠毛提議道,他的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比就比,誰怕誰啊!”黃毛不甘示弱地回應道,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那就這麼定了,誰贏了那娘們今晚就歸誰。”

“好,一言為定。”其餘兩人附和道。

三人互不相讓,一場激烈的競爭即將展開。他們決定用實力來爭奪這個美麗女人的歸屬權。

在這場較量中,他們將展現各自的勇氣和技巧,以證明自已才是最適合享受這份美味的人。而被綁架的宋淺淺成了他們眼中的獵物,等待著勝利者的降臨。

聽著他們汙言穢語,宋淺淺害怕到了極點,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嗎?誰會想到她會在這個偏僻的地方,等他們找來時,說不定自已已經……

此刻的宋淺淺心急如焚,如今自已的命運卻要掌握在三個登徒浪子手中,她不甘心,不行她得自救。